看著付留峽強悍的實力,在場的這些人除了害怕之外,還有驚喜。
他們到試劍山的目的,要麽是為了覺醒靈骨,要麽是為了提升修為。
總歸就是一句話:為了變強!
他們這些人都是天賦不濟或者連靈骨都沒覺醒的,就指在試劍山一飛衝天!
如今付留峽的出現,更是帶給了他們希——原來試劍山真的可以讓人突破極限!
不過眼下可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秦風和付留峽戰,雙方打得難舍難分,就連近海的海水都沸騰起來。
他們這些人修為不濟,這時候要是不趕跑的話,隻怕等會兒就會被牽連。
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秦風這麽一條大,他們不願意輕易放棄。
最主要的是公孫邈還沒走,他們不敢走啊!
公孫邈不想就這麽走。
盡管秦風說了,一旦出現危險就讓他立刻帶著其他人離開,可是當付留峽和秦風的氣場一開,他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要逃走的話。
看著和付留峽力戰的秦風,公孫邈忍不住握了拳頭,手腕上的鐲子也在泛。
“公孫老弟,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避免一會兒被波及啊!”葉宏遠看公孫邈不走,趕忙勸道。
可是公孫邈就好像聽不到他的話一樣,直勾勾地盯著不遠正酣戰的二人。
秦風應對得非常吃力,雖然付留峽現在的進攻毫無章法,可是麵對一個元嬰五境的修士,境界上的碾絕不是招式可以彌補的。
是付留峽的氣場一開,其他修為低一些的人就連站著都了。
然而秦風還能和付留峽戰在一起,同時還能避免他們這些人被波及。
是這一點,就是他們這些人難以企及的了。
公孫邈從第一次見到秦風的天賦的時候,就從未嫉妒過他。
雖然羨慕,但他心裏明白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誰也不知道秦風的天賦和實力到底讓他經曆什麽。
捫心自問,他知道是被自己的親弟弟挖去了靈骨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崩潰了。
若是他自己,在被挖去靈骨的那一刻,隻怕就和死了沒有分別了。
可是秦風不僅重新站了起來,而且還在朝著其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漸漸走去。
公孫邈選擇和秦風做朋友,不僅是念他當初救過自己,也是覺得豔羨和欽佩。
現在看著秦風驚豔絕倫的影,公孫邈第一次問自己:秦風能做到,我就不能麽?
他想要為母親報仇,想要查明真相,憑他現在的實力是萬萬不能的。
不說別的,若是以他如今的實力,就連踏鎮國公府的大門都困難,更別說為母親報仇了。
母親的死有蹊蹺,外祖母、國主心裏真的沒有任何猜測麽?
可他們不了鎮國公府,最起碼現在不能。
這世上所有人可以為了所謂的大局和利益忘卻掉他母親的死,唯獨他這個做兒子的不能。
因為若是沒有母親,也就沒有他公孫邈的存在了。
但如果他連直麵危險的勇氣都沒有,依舊活在他人的保護和羽翼之下,那麽他談什麽長?談什麽報仇?
這一刻,公孫邈覺得之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看著秦風和付留峽對壘,他前所未有的戰意昂揚。
或許是因為他的戰意過於強烈,就連秦風都忍不住朝著他這邊看了一眼。
“這小子……”
他明明和公孫邈說了,自己要是和這位前輩打起來,就讓他帶著人趕離開,現在看來,公孫邈是不會走了。
秦風知道,這小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麽,才會出那樣的表和那樣強烈的戰意。
“也好,人總要學會長大,今天就算第一步。”
因為公孫邈上的戰意過於強烈,所以注意到的人不僅僅是秦風,還有和秦風打得正歡的付留峽。
元嬰期的修士嗅覺敏銳,哪怕已經神誌不清了也不例外。
付留峽扭頭,注意力便落到了公孫邈上。
要麽說他是個“瘋子”呢,,明明前一秒還在和秦風打架,後一麵發現公孫邈上的戰意濃鬱,竟然直接看都不看秦風一眼,直奔公孫邈這邊來了!
劍意磅礴,如同瀑布飛流而下,朝著公孫邈這邊盡數傾瀉。
其他人見狀,包括葉宏遠在全都連滾帶爬地跑開。
就一個老黃還躺在原地睡覺,好像本沒聽到周邊的靜。
這時來自元嬰期大修士的迫,如今的公孫邈不過是築基期五境而已。
兩個大境界的越,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可以抵擋的。
看著付留峽靠近,他的心已經開始抖了。
拳套已經覆蓋在了他的手上,這一擊他幾乎沒有閃避的可能。
要是真的抗下來,他隻有死路一條。
現在躲開,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他要躲開麽?
公孫邈忽然想到了前幾次,特別是在魔界之。
當時他中了璃織的蠱毒,眼睜睜看著他的同伴們在拚命,他卻無能為力。
而他在無相宗逍遙自在的時候,他的母親正在為他承著被親人毒害的痛苦,怕影響到他,是咬著牙扛了五年。
若他一直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那個千萬寵的世子,那以後的每一次危險,難道都要讓同伴替他衝鋒在前麽?
那他這輩子都別想為母親報仇了!
公孫邈紅了眼,周氣力迸發。
靈骨亮起,靈力衝破五髒六腑,匯聚雙拳,在他周邊形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築基期的實力雖然還不夠強勁,可若是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那他一輩子都會止步不前!
公孫邈一咬牙,衝著付留峽的方向怒吼一聲:“你來呀!”
年脊背直,即便麵對比自己高了兩個大境界的修士也仍舊毫無怯弱,直視著那朝著自己洶湧而來的劍氣。
“完了完了,那小子死定了!”遠的葉宏遠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歎了一句。
還沒等他說完,付留峽已經到了公孫邈跟前,下一刻空氣便被劇烈的震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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