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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小臉皺了皺,只覺得討厭,沒有理他。
聽不到回應,王豆豆乾脆走了進來,見安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目轉了轉,看到被安安扔到一邊的機人,眼睛頓時亮了,開口道:「安安,你爸爸不陪你玩,我陪你玩吧。」
安安見他靠近機人,連忙搶到手上,小眼神兇兇,「不用!」
王豆豆氣鼓鼓道:「幹嘛這麼小氣,你爸爸又沒來,給我玩一下怎麼了?」
說到爸爸沒來,安安的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豆豆!豆豆!」
豆豆高聲的回應道:「我在這安安家呢。」
很快一個壯的中年男人跑了進來,見到安安打了個招呼,安安也同樣說了聲叔叔好。
王青山看了一眼豆豆,溫聲道:「爸爸你老半天,你怎麼不回應?」
王豆豆看也不看王青山一眼,「我不是回應你了嗎?」
「我都找了你好久了,不是說好一起去游泳嗎?怎麼樣,還想不想和爸爸一起去。」王青山笑道。
說到游泳,王豆豆高興得跳起來,「好耶,爸爸果然說話算話,真的願意帶我去游泳了。」
說完之後衝著安安問道:「安安,你想不想去?」
安安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游泳!」
王豆豆牽起王青山的手,就出去了。
等人走到門口,安安才的看了一眼父子倆的背影。
而王豆豆到了門口,走了一段路後,王青山才問道:「安安的爸爸今天是不是沒來?」
王豆豆點了點頭,「不過我今天沒有和安安吵架,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王青山了兒子的頭,「嗯,很棒,如果能為朋友就更好了。」
王豆豆撇到一邊,「他一點都不好玩,我都不願意找他。」
王青山笑了笑,「那就不找他了,咱們去游泳吧」
陸硯對這母子倆的態度還真是耐人尋味,不過一天兩天也看不出什麼門道,王青山這麼想著。 (5,0);
……
兩個小時以前。
陸硯被領導王志方到辦公室。
「陸硯,你說你怎麼還對家裡人起手來了呢?有沒有想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份?」
陸硯抬腕看了看表,「您說完了沒有?」
王志方苦口婆心道:「你好歹也是咱們這個單位的標桿模範人,生活作風和道德上可不能出紕啊,這個月的先進榜樣我可是提了你啊。」
「您想讓我怎麼做?」陸硯有些著急。
王志方勸道:「向你父母和弟弟認個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陸硯略一沉思,「那您提別人吧!」
王志方氣得當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
陸硯也起,「我兒子還等著我呢,有什麼事明天說。」
王志方了眉心,整個研究院也就陸硯敢跟他這麼說話,他倒是想擺出領導的架子一,但陸硯是個什麼主他心清楚得很。
想找個代替的人來拿敲打一下都找不出來。
平時工作上有多讓他省心,生活上一遇到問題就有多讓他糟心。
他將陸硯再次拉著坐下,「這個問題不解決,咱們兩都別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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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耍賴。
陸硯嘆了一口氣,「除了道歉這一條,還有別的方法嗎?」
他不是不願意解決問題,但這件事他沒錯,這種解決方式不對,他不認同。
王志方說道:「能不能別這麼著急把你爸媽趕回去,這一鬧起來怎麼得了,大夥都盯著呢,組織上可重視你了。」
「那我媳婦和孩子怎麼辦?」陸硯覺得這件事是爸媽做錯了,那他們就得回去。
王志方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有問題,說明有迴旋的餘地,十分和藹的笑道:「你媳婦和孩子現在不過得好好的嗎?」
「讓們一直住在娘家,我還娶幹嘛?」
王志方簡直頭疼,「現在新社會了,哪有這麼多講究,你要真想和你媳婦兒子把關係搞好,乾脆你住那邊去。」 (5,0);
陸硯擰了擰眉,略一沉思,想起兒子都姓沈了,他住過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住過去,但我父母還是要回去。」
「行!行!行!這件事往後再說,在沒有找到一個妥善的理方案之前,別把事鬧大了。」王志方對陸硯的父母也有意見。
哪有問都不問兒子就把媳婦趕走的,而且人家還懷著孕,但人民群眾不這麼想,畢竟大家對沈清宜早就抱有有眼鏡,再加上孝字大過天,他可不敢輕易挑戰輿論。
「都怪你這小子!」王志方又把矛頭指向陸硯,「不早點把領過結婚證的事告訴你父母,害被冤枉,後面還想讓再接你的電話,回你的信才怪。」
陸硯不說話了。
沉默了一下,又抬腕看了看手錶,「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趕不上公車了。」
「那你是答應了?」
陸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我答應什麼了?」
「現在不能把你的父母趕回去。」
「知道了!」
陸硯收拾好東西出門,剛到了研究所的辦公室樓下,就看到了陳海霞。
陳海霞看著男人風風火火從樓上下來,就知道他急著趕回那邊。
「陸硯!」上前兩步,臉上出一個溫婉的笑。
陸硯點了點頭,淡淡的打了個招呼回應,「下班了!」
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男人高長,速度極快,清雋的臉上滿是急切。
陳海霞連忙跑了幾步追上,「陸硯能不能幫個忙?」
「現在沒空!」
「你還沒有聽我說是什麼事呢?」陳海霞早就習慣了陸硯的態度。
他和領導講話也這個口氣,所以不介意。
「任何事我都沒空,對於我辦不到的事,沒興趣聽!」陸硯腳步不停。
陳海霞追得氣吁吁。
「陸凡他住院了,說肋骨出了問題,錢伯母都快哭斷氣了,剛剛暈了過去,被伯伯送到了醫務室,現在陸凡轉院要人簽字。」陳海霞一口氣說完。 (5,0);
陸硯腳步終於停下,連忙轉,朝自家的家屬院方向走去。
到了家屬院,陸硯直奔醫務室,剛進去就到看躺在床上打點滴的陸凡,錢桂花有氣無力的坐在旁邊。
看到陸硯,錢桂花當即一嗓子嚎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陸硯的胳膊。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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