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東西。」君千妥協了,帶在邊總比把阿漫放在帝都。
帶著邊雖然危險艱苦,但是有他,他可以照顧阿漫。
帝都還有一個對漫歌余未了的人,想想他還真不放心。
雪漫歌微微一笑,就知道君千會妥協。
「我們可以等幾天嗎?我想看邪魅登上皇位。」
收拾了一個半東西,雪漫歌突然停了下來。
「好,明日就登記。」君千愣了愣說道。
「好。」雪漫歌眉眼都舒展開了。
……
君千自然是不會讓雪漫歌去和邪魅說,他自己進了一趟宮。
直接把時間定在了明日,頓時宮裡一陣苦。
君千臉一拉,殺氣嗖嗖的放出來。
頓時所有人都不敢再說什麼了,大氣都不敢再出一口。
等君千走了,宮裡瞬間混了起來。
忙這個的忙這個,忙著通知人的通知,忙著準備登機大典的忙著。
正主邪魅卻很清閑,除了趕製龍袍的時候基本很閑。
因為時間短到,已經沒有人有空和他講些細節了。
最後還是聖清軒出馬,和邪魅說了一些登基大典的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天亮了,邪魅也穿上了龍袍。
穿上龍袍的邪魅威嚴俊,按照登基大典的順序。
當邪魅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在一旁看著的雪漫歌角揚起一抹微笑。
在帝都關心的人不多,邪魅就是其中一個,看見邪魅完了登基大典。
也放心了,或許這不是邪魅想要的,但卻是他的責任。
「我們走吧,駕!」雪漫歌收回目,騎著馬離開了。
君千也跟在後頭。
因為時間很,兩人是收拾好東西,來看邪魅登基的。
邪魅一直都知道雪漫歌和君千的位置。
也一直注視著兩人,看著兩人離開,邪魅的眼神暗了暗。
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人走了你傷心嗎?」登基大典結束,書房,聖清軒對著邪魅說道。
「傷心於不傷心又能如何。」邪魅放下手中的奏摺說道。
「對,沒有什麼關係,這些天你的奏摺理的越來越有模有樣了,看來要不了多久本相就可以輕鬆點了。」
聖清軒的心大好,他彷彿看到了一片明。
邪魅聽到他的話,只是微微一笑。
「你覺得你能輕鬆嗎?君千走了,朕就只剩下你一個信得過的了,你覺得能輕鬆嗎?」
邪魅笑著說道,一雙眼睛轉了轉。
「……」君千答應過本相,你可以自己理政事,本相就可以隨意了。
「那是他答應的,不是朕。」邪魅挑了挑眉。
「邪魅你這個吸鬼!」聖清軒本來輕鬆的臉瞬間就變了。
這算什麼?啊?這是耍他呢?還是耍他呢?
「要怪就怪你太單純。」邪魅淡淡的笑到。
他剛剛登基先,不說本就沒有悉多況。
就是悉了他也不會放聖清軒離開的。
多一個聖清軒,就等於多了兩三個自己。
這麼有效率的丞相,他捨得放過嗎?捨得讓他清閑嗎?
新皇登基,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
聖清軒要做的事,更加的多。
漫歌在為帝都出力,他自然也不能落後。
所有人,都在努力著,以後只會變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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