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石瀑布旁,瞬間死寂無聲。
明明是死亡,可銀木馬卻說得這麼輕佻戲謔,簡直把它的惡趣味彰顯的淋漓盡致。
“完了!完了!”
張庭一行,臉若死灰。
“二分之一的生還率哦,來看看大家的運氣如何!”
銀木馬笑了:“放心,我不會控選擇的,一切都是隨機,以運氣定勝負!”
“等等!”
蕭紅荔喊了起來:“讓我活,我接下來的表現會很好,一定會讓那些神主打賞我,提升大人您頻道的人氣。”
蕭紅荔很有心計,而且哪怕是這種時候,都沒有放棄求生。
銀木馬沉。
這個人,有頭腦,看起來似乎可以貢獻不錯的表演。
蕭紅荔見狀,貌似有轉機,立刻再接再厲:“我能拿到前五,要是拿不到,你再抹殺我!”
不管了,先畫大餅。
“我可以拿前三!”
“我能拿冠軍!”
“給我一個機會吧!”
任小軍這些人,也都開始許諾,希借此逃生。
“拿冠軍,是誰這麼大言不慚?”
銀木馬哂笑,很快發現,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看資料,做張庭:“你,現在和孫緣打一架,贏了,我就饒你不死!”
“呃!”
張庭神一僵,下意識的看向了孫緣。
“不敢嗎?”
銀木馬奚落。
“我……我裝備沒他好,素質也沒他強!”
張庭爭辯:“要是我們條件一樣,我能把他的屎都打出來。”
“好呀,那我就給你提升三倍素質的屬石!”
隨著銀木馬話音落下,張庭面前,憑空傳送出一個盒子。
啪塔!
盒子掉落在地上。
張庭惡狗撲食一般,立刻把它撿了起來,護在懷里,同時心臟砰砰直跳。
似乎可以活了?
“趕吃呀!”
銀木馬催促,之后又調侃孫緣:“反正時間還早,孫緣,和他決個斗,就當是第三場比賽開始前的休閑小娛樂。”
“尼瑪,你不知道我的金主媽媽最討厭這種事嗎?”
孫緣郁悶。
自己在圣心中的好度,肯定又要下降了。
張庭打開盒子,就看到里面有一枚鵪鶉大的寶石,氤氳著七彩的芒,看上去瑰麗又漂亮。
他吞了一口口水,正要拿起來吃掉,忽然槍響了。
砰!砰!砰!
徐建鈞扣扳機,神擔憂又猙獰的盯著張庭,直到打死他,又立刻移槍口,瞄向其他人。
唰!
誰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意外,都匆忙后退,想要持槍對峙,避免被殺。
“你發什麼瘋?”
任小軍破口大罵。
“銀木馬,你沒說不準互相攻擊吧?”
徐建鈞詢問:“比起被頭抹殺一半人,自相殘殺,不是更有看點?”
“你說的不錯!”
銀木馬大笑:“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不走尋常路的玩家!”
徐建鈞松了一口氣,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趕拿起屬石,丟進了里,還沒嘗出什麼味道,它就瞬間融化,變一道熱流,流進了嗓子里。
咳咳!
徐建鈞頓時燥熱難耐,皮漲紅了。
眾人羨慕不已。
那可是足足能夠提升三倍素質的屬石,算起來,價值十五萬點數,徐建鈞這真是一波。
尼瑪!
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殺人越貨呢?
不人都在后悔。
有了這,在這群玩家中,戰斗力絕對可以排進前十了。
“屬石吃完了,那麼就手吧?”
銀木馬催促。
“我吃了這麼珍貴的石頭,如果死在這里,對你來說,豈不是太虧了?”
徐建鈞懇求:“不如給我一個參加第三場游戲的機會?”
“你怕了?”
銀木馬不爽,它不喜歡慫貨。
“我承認,孫緣比我強!”
徐建鈞知道瞞不過銀木馬,不如說實話:“但是論直播效果,我肯定做的比他好。”
“尼瑪,這是我的主意!”
蕭紅荔心中咒罵,很氣,哪怕徐建鈞是老公也不行。
四周那些事不關己的玩家們,看向了孫緣。
這家伙真有這麼強?
連提升了三倍素質的玩家,都不敢和他打?
兩面佛了大頭,已經確信,這小子十有八九就是那個野生先知了。
尼瑪!
長得過于英俊了吧?
待會兒我一定要劃破他那張臉。
“你說的很有道理!”
銀木馬認可。
徐建鈞神一喜,剛要再接再厲勸幾句,就聽到了銀木馬的警告:“但是我拒絕,你現在,要麼去和孫緣打一架,贏了活,輸了死,要麼直接被我頭抹殺!”
“我……”
徐建鈞張了。
“閉!”
銀木馬已經失去了耐心:“我數到三,戰斗沒開始,你就死!”
徐建鈞沒得選了,突然轉,將槍口指向孫緣,準備襲,但是他發現,人家的槍口早瞄準他了。
“不要用槍,搏更彩!”
銀木馬叮囑。
“孫緣,我也不想的!”
徐建鈞哭訴。
“小心,這家伙在演戲,示敵以弱!”
紀詩涵提醒。
“我不傻,看得出來!”
孫緣將左回腰帶上,之后走向了徐建鈞,他連大黃牛空間背包都沒有往下摘。
“很好,繼續輕視我吧!”
徐建鈞琢磨著,怎麼才能一擊必殺。
他攥了攥拳頭,覺中充滿了力量,錘死一頭牛,不問題。
這狀態,簡直比剛吃下萬艾可的時候還要猛!
他突然喜歡上這個游戲了。
人到中年,諸多無奈,只能保溫杯泡枸杞,但是玩這個游戲,拿到點數,就可以購買屬石提升素質。
我說不定可以為超人!
“你知道這個游戲中,素質提升三倍的玩家,被稱作什麼嗎?”
孫緣詢問,神平靜。
“孫緣沒問題吧?”
李婉擔心。
“你開玩笑呢?你應該問,那個家伙會怎麼死!”
甄魚翻了個白眼。
“可我記得,孫緣的屬沒他好呀!”
李婉還是游戲思路,覺得屬就代表一切。
“但是團長的戰斗經驗多!”
趙思雨安:“放心吧,穩贏的!”
“稱作什麼?”
徐建鈞問完,并沒有丟掉突擊步槍,而是直接將槍口,瞄準孫緣要害,扣下了扳機。
他才不關心這種玩家什麼,那麼問,不過是為了分散孫緣的注意力,給襲制造機會。
去死吧!
槍沒有響。
因為孫緣那麼問,同樣是為了轉移徐建鈞的注意力,而且問完,他就發閃電靴的特效,沖了過來。
三十多米的距離,一呼一吸之間,孫緣就殺到了徐建鈞前,接著大手一,抓住了槍管,用力一扯。
徐建鈞措不及防,步槍手而出。
他神大驚,不過這個時候,反而福至靈,他沒有試著搶回步槍,而是一拳打向了孫緣的下顎。
他看過一些視頻,知道這個部位很脆弱,只要被打中,人就會立刻暈過去。
徐建鈞覺得他的出拳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孫緣的拳頭更快,宛若一枚劃破盛夏夜空的彗星,一閃而逝,打在他的拳頭上。
砰!
咔嚓!
徐建鈞的小臂骨頭直接斷了,刺穿皮,了出來。
啊!
徐建鈞慘。
要是高手,肯定忍著疼痛反擊,但是徐建鈞不行,他只有力量,沒有經驗,孫緣這一下,就讓他下意識的后退,想拉開距離。
孫緣欺上前,大長臂一,抓住徐建鈞的頭發,往下一拉,一,同時右膝蓋抬起,狠狠地來了一個朝天炮!
砰!
徐建鈞滿臉開花,牙齒伴著滿口鮮噴了出來,由于整個人正在后仰中,所以看上去,就像一個鮮噴泉。
孫緣沒用霸王神拳,就是普通的連續刺拳,轟擊徐建鈞。
砰砰砰!
徐建鈞變了靶子,瞬間就被打懵了。
唰!唰!唰!
徐建鈞皮開綻,鮮飛濺,眨眼間就了一個人。
一些玩家,移開了目,不忍再看。
但是孫緣沒有停手,他要用這次的戰斗殺儆猴,告訴這些人,別惹老子!
不然死!
“這麼菜?白瞎了那顆屬石!”
兩面佛郁悶,他還想看看孫緣的戰斗力呢,結果了屠殺秀。
“別……別打了!”
蕭紅荔想阻止,徐建鈞畢竟是的老公,可是話到邊,就是喊不出來。
因為怕!
“廢!”
銀木馬抱怨,然后砰的一聲,徐建鈞的腦袋炸開了。
孫緣雖然退的很快,可上還是濺了一些鮮和腦漿。
“學長萬勝!”
甄魚歡呼。
李婉松了一口氣,但是團隊其他人,很淡定,因為孫緣是野生先知,古城市第一人,連一個徐建鈞都贏的困難,那也太拉了。
“快看,他們慫了!”
秦德四下瞅了瞅,發現大家都出了忌憚的神。
“還有誰,要和我講條件?”
銀木馬詢問:“我這個管理者,很通達理,只要你們能贏孫緣,就可以豁免懲罰!”
“我們一起上行不行?”
任小軍提議。
“你還要臉嗎?”
甄魚怒噴。
“好了,倒計時開始!”
十!
九!
……
銀木馬這家伙,太沒人了,故意用倒計時來折磨蕭紅荔他們。
當一數完后,有人的腦袋,就開始像放煙花一樣,炸了。
砰!砰!砰!
“保佑我!保佑我!”
任小軍嘀咕著,覺度日如年。
忽然,炸聲停了。
“我……我過關了嗎?”
任小軍滿臉驚恐,又帶著一抹慶幸。
“很可惜,并沒有!”
銀木馬說完,任小軍的腦袋,了。
原本就的黑土地,此時被鮮浸潤,更加的泥濘了,那些尸橫七豎八的躺著,很是刺激眾人的眼球。
“各位玩家,要盡全力去通關游戲哦,不然就是這個下場!”
銀木馬警告完,終于進了正題:“現在,娛樂時間結束,公布第三場游戲容!”
“我只說一遍,請聽清楚!”
眾人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深怕錯過了一個字。
“這一場,是護送任務,在一里地外,有五十個籠子,每支團隊,任選一個籠子,然后護送里面的‘人質’,按照它所說的路線,盡快抵達終點,最后抵達的一支團隊,抹殺!”
玩家們的心,又懸了起來。
因為這游戲太間,當了最后一名就得死。
“我有問題!”
靳白雪開口:“要是人質死了怎麼辦?人質可以選兩個嗎?還有這個護送任務,有時間限制嗎?”
一些玩家聽到這些問題,頓時懊惱自責。
怎麼自己就沒想到呢?
還有數玩家,是想到了,在等著別人問。
兩面佛,紀詩涵就是這樣的。
孫緣?
他知道答案!
“第一,人質死了,你們都要死,第二,不可以選擇兩個人質,第三,沒有時間限制。”
銀木馬笑了:“看,我多麼,居然告訴了你們這麼詳細的容,所以不要辜負我的善意,趕快行吧!”
“我還有問題!”
靳白雪還要再問,被銀木馬打斷了:“從現在開始,我不再回答任何問題,這是開放式的游戲,你們需要自己去探索。”
說太多規則,就沒娛樂了。
要知道挖出藏規則,并利用,這也是一大看點。
“走!”
兩面佛大手一揮,頭們立刻出發。
“咱們也趕快,去搶一個容易護送的‘人質’。”
趙思雨催促。
不玩家都有這個想法,于是一窩蜂的沖向了‘人質點’。
一里地,五百米,全速奔跑,只用幾分鐘。
孫緣的耐力和速度都很快,沖個前三應該不問題,但是他沒有,而是和團隊一起。
李婉太弱了,拖了大家后。
等孫緣的團隊趕到,這里已經有不玩家在圍著那些囚籠挑挑揀揀,他們都是各支團隊中跑的最快的人。
“團長,要不要清場?”
秦德神狠辣。
有孫緣在,己方就有這個資格,除了那些那個頭團,其他的玩家,估計都不敢招惹孫緣。
“沒必要!”
孫緣無所謂。
這些囚籠都是用一種年人腕口的藤蔓編織而的,直徑三米,很大,里面關押著一個個人質。
孫緣一邊打量它們,一邊回憶當年在手游中,玩這一關時的一切。
“滾開!”
“都靠邊站,不然打死你們!”
“滾!”
孫緣沒打算清場,但是那些頭們,則拿著槍,罵罵咧咧,開始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