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嬸手進的袖口,“嘖,這個布料是真的厚啊!不扎手!”
另外幾個學生也跟著大面,“還順,面料不是他們店那種邦邦,直的。”
“姑娘,多錢啊?你這一?”一個嬸子問。
沈清歌道:“不講價,十五塊。”
所有人一副虧了一個億的表。
這個胡裁真不要臉,做的破大敢要們十八塊,有的大還敢要三十塊!
胡裁心虛得直吞口水,鬢角的汗珠子直往下淌,他把手心在皮質圍上了。
“嗯……你的這些大,可以繼續賣!”小王研究完畢,說出結論。
顧客發出噓聲,“憑啥?”
“他抄別人的服,做的這麼丑,還賣這麼貴!憑什麼能賣?”胡花忍不住沖在最前面問。
小王覺跟這些婦沒法聊。
他走到沈清歌邊和稀泥,“姑娘,說實話,一直鬧下去對你沒好!你看你費時費力,最后不一定能賠到一百塊。所以我想著你給他也留條活路,我讓他給你道個歉,你看怎麼樣?”
“好。”沈清歌爽快的答應。
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媽看熱鬧不嫌事大,揪了下沈清歌的胳膊,“姑娘,我跟你說,賺錢的事可不能退步!你越善良,別人越會欺負你!”
“是啊!姑娘,你得抗爭到底!”
沈清歌搖搖頭,“算了吧!都是同行,胡裁愿意賣就賣吧。客人愿意買就繼續買,不愿意在這里買,就去隔壁街的祥和商店!”
吃瓜群眾都說善良,毫沒注意到在打廣告。
在小王的示意下,胡裁笑著對鞠躬,“對不住了,姑娘。”
那得意勁,哪有毫悔過的意思?
就像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最后我還能賣!
胡花氣得咬牙切齒。
沈清歌跟胡花離開裁店后,胡花氣呼呼的說:“清歌,你怎麼就放過他了?那個什麼領導就是在拉偏架、和稀泥!”
“我不是為了懲罰你哥,也不是想要他的罰款。我就是想把事鬧大,讓大家知道他的服不好,我們的服好。”沈清歌解釋。
胡花恍然大悟,“清歌,你可真聰明!怪不得剛才你讓大伙你的大。”
“不過你剛才為我出頭,你跟你哥的關系……”擔憂道。
胡花擺擺手,“他算什麼親哥?在我沒飯吃的時候,家門都不讓我進!那幾天我都開始吐青水了!我剛才就是見不得他糟踐爹的手藝!”
“胡花,你的手藝真的比你哥好!”沈清歌憑心而論。
胡花嘆了口氣,“誰讓我是個人呢?全家都知道我的手藝跟爹最像,可國營裁鋪的位置只有一個,我爹商量都不商量就傳給我哥了。”
挽著的胳膊,“到時候我的服裝店開起來了,你就當我們店的裁!服樣式,都讓你最先做出來!”
“好啊!我這個手藝可不能丟。”胡花喜笑開,忍不住小聲說,“清歌,你給我推薦的大夫說了,我還能懷!”
沈清歌細眉一挑,驚喜地說:“恭喜!”
“這有啥好恭喜的?你快畢業了吧?明年跟薄庭也要一個。”胡花打趣。
的笑臉斂了斂,明年要出國了……到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薄庭再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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