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馨的臉漸漸冷了下來,“你怎麽知道的?”
當初極度缺錢,走投無路,隻能將葉卿那套價值高達八十萬的攝像機賣出去,畢竟跟東西比起來,人命更重要。
但這件事知的人之又,那韓天琳今天怎麽會問起來?
“我怎麽知道的?我當然是見到了實,才知道你將你哥最值錢的東西都賣掉了。”韓天琳冷嘲熱諷地說。
在網上查了價格,近百萬呢,這才知道那個半死不活的植人表哥曾經那麽有錢,竟然買得起這麽高昂的設備。
“韓天琳,你有完沒完?到底要說什麽?”葉溫馨沒耐心聽嗶嗶,韓天琳找上門,絕對不是為了說幾句酸話。
“簡單,你哥的那套設備在我朋友手裏,他現在想出手。”韓天琳一副便宜你的表,實則仔細盯著葉溫馨,生怕葉溫馨不上鉤。
需要用到這種導演級別攝像機的,自然都是導演圈子裏的人,韓天琳一個小太妹,哪裏能認識那麽高級的人?
所以,所謂的朋友,也是混混朋友,攝像機來源也不正當,是那個混混來的。
來的東西,自然不好出手。
但韓天琳一看攝像機上寫著葉卿三個字,一下子就想到了葉溫馨!
簡直是天助也!
這個表姐不是發達了嗎?那剛好,狠狠宰割一筆,就當是為自己賺點零花錢了。
“在你朋友手裏?怎麽可能?”葉溫馨大吃一驚,怎麽看,韓天琳的樣子都不像認識導演圈的人。
韓天琳一把將拽了出去:“怎麽不可能?你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葉溫馨被拉著來到S大附近的一個筒子樓。
見到了那套設備,也見到了韓天琳口中的朋友——是個流裏流氣的男青年,染了一頭半長不短的金發,看著像炸的獅子頭。
“喏,在那裏,你自己看看。”韓天琳指著角落裏的一堆機,七八糟的擺放加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著就跟一堆破銅爛鐵一眼。
可葉溫馨是認出了這對破銅爛鐵是自己哥哥的東西,上麵有葉卿的簽名,鐵證如山!
沒想到韓天琳他們這麽可惡,竟然一點都不護這些設備。
“你看完了沒有?要不要,給個準話!”在葉溫馨滿肚子火的時候,韓天琳也不遑多讓,在旁邊催命一樣。
葉溫馨不滿地看一眼,“當然要,你開個價吧。”
這是哥哥最重要的東西,當初賣出去屬於迫不得已,現在既然到了,自然想贖回來的。
就是價格這一關,不太好把握。
韓天琳在心裏冷笑,上鉤了就好,就等著葉溫馨說這句話了。“看在我們是姐妹一場的份上,五十萬給你吧。”
“你說什麽?”葉溫馨氣不打一來,姐妹一場五十萬?啊呸!
這整套設備總價值不過八十幾萬,現在積滿了塵,看著不過四新,按道理三十萬都綽綽有餘了。
結果韓天琳獅子大開口五十萬?
“韓天琳,你這是在搶吧?五十萬,你也說得出來?”
林宛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眾人寵之愛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后,她得到了傅踽行,一個沒有地位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勸她,讓她三思而后行。可她卻執迷不悟,自信的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溫水煮青蛙麼?我會讓他愛上我,然后不可自拔。”……結婚三年,他成了她的完美丈夫,人人羨慕。可她卻幡然醒悟,把離婚協議遞給他,說:“我們離婚吧,我膩了。”他微笑,攪碎了協議書,“別鬧。”“不離也可以,你給我打掩護?”他看她,目光幽深。此后,她騷動,他掩護。逐漸的,他的冷靜自持,一點點的被瓦解。終于有一天。他把她從奸夫家里拽出來,摁在電梯里狠狠的吻。……再后來,他一躍而起,成了北城經濟巨頭,他站在頂端,看著她,說:“林宛白,你永遠別想得逞。”
十八歲的顧允真,純得像搪瓷娃娃。初上大學,她被父母託付給周循誡,請他多多照拂。 周循誡,京城周家最小的兒子,雷霆手段執掌合泰六年,頂着重重阻力,將合泰帶回巔峯。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在慌亂中拽住他的衣袖,陽光被紫檀木屏風的橫柵篩落,他立在午後陽光中,輪廓分明,骨相明晰。 男人腕骨上佩着薄薄一枚白金腕錶,表情漫不經心,居高臨下俯視她,薄脣勾起冷淡笑意。 “拽夠了沒有。” 自此,顧允真一點點熟知周循誡的個性。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同時,也冷淡,沒耐心,嫌麻煩,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一點耐心也欠奉。 - 同一屋檐下,少女情愫如破土的新芽,與日俱生。 一夜,她穿吊帶和超A短裙出入酒吧,周循誡趕到,將人帶回家。 顧允真醉酒後醒來,周循誡命她反省錯誤。 她說不過周循誡,便開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大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滴落,她眼尾瀲灩,鼻頭立時染上一層暈粉,楚楚可憐。 “你看,你就是嫌我麻煩。” 聞言,周循誡眉心狠狠跳了下,理智的弦幾乎要斷掉。 “嗯,麻煩死了。”他語帶不耐,手指扣住她後頸,“所以,過來給我親一下。” ——周循誡最怕麻煩,顧允真是他見過最麻煩的女孩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