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求饒,傅邵欺負就越放肆,“傅邵,你冷靜點,兒子在旁邊,你不準來!”
眼見他真的要將自己吃拆腹,葉溫馨慌了。
不止是自己渾還酸,旁邊還有宴宴,他打自己屁就算了。
如果還當著兒子的麵幹壞事,那怎麽再麵對兒子?簡直是不想活了好麽?
“這麽說,兒子不在旁邊就可以來了?”傅邵角擒著一抹笑,那表,葉溫馨懷疑自己一點頭,他就會將宴宴抱走再繼續。
狠狠打了個哆嗦,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也不行,我腰酸背痛,渾一點力氣都沒有,你讓我休息幾天吧……”
否則,也不至於找這麽荒謬的理由來誆他了。
傅邵冷笑,正要說逛街都有力氣,做這事就沒力氣了,結果旁邊乖乖唆了半天手指的宴宴張著嚶嚶哭了出來。
葉溫馨一聽就知道兒子了,連忙爬起來,“宴宴哭了,肯定是了,我去拿羊吧。”
倒很樂意喂兒子轉移他的注意力。
問題是,自己喝了酒,被勒令三天不能給宴宴喂。
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拿羊,雖然現在渾虛本不想彈,但與其在床上跟傅邵談判,寧願下樓。
傅邵哪能看不懂的打算,直接在旁邊按了家裏的線電話,“莫姨,宴宴醒了,你讓人送瓶熱羊上來。”
葉溫馨大跌眼鏡,竟然還有線電話?他有什麽吩咐,直接一個電話下去就行了。
真的是太腐敗了,葉溫馨心裏吐槽。
臉上卻更為哀怨,這麽一來,連躲開的借口都沒有了,心塞。
沒多久,傭人就拿著宴宴的食上來了,傅邵去開了門,接過裝在瓶裏的熱羊回來,直接遞給了葉溫馨。
“傅邵,這一次你來給兒子喂!”葉溫馨眸轉了轉,忽然開口道。
他剛在旁邊坐下,黑著臉看鬧騰的兒子,冷不防聽到這句話,視線轉向:“你說什麽?”
“我說你喂喂兒子,你可是他的爸爸,連都不會喂,傳出去多丟人?”葉溫馨振振有詞地說。
以前和傅邵不過是協議關係,傅邵如何對待這個兒子,隻能看在眼裏,卻不敢明說。
但現在他們結婚了,是夫妻。
覺得自己有義務為提醒他,為父親更深刻的責任。
“丟人?不會喂就丟人了嗎?家裏這麽多傭人請來是幹什麽的?”傅邵臉有些難看,心想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借題發揮的。
他確實不是合格的父親,抱宴宴都很勉強,小東西大概也知道他抱得不舒服,所以經常傅邵抱他的時候都不賞臉直哭。
更別說喂這種高難度的事了。
葉溫馨不滿地瞪向他,難以置信,傅邵竟然說出這種話,“你怎麽可以將自己的兒子推給傭人?你才是宴宴的爸爸,照顧他,親近他,本來就天經地義。”
難不他以為將孩子丟給傭人,就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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