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撿起服穿上,看都沒看滿臉脆弱的陸詩穎一眼,囂張至極地離開了男廁。
帝景的每一個包廂都有單獨的洗手間,很有人會跑到外麵的公共洗手間來,他這才在這裏風流了這麽久,也沒被別人發現。
他離開許久之後,陸詩穎想爬起來,無奈本來傷,又被男人踹了一腳,竟然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還是晚些時候,保潔進來例行打掃,才發覺陸詩穎的存在。
陸詩穎這時已經暈了過去,又是渾帶傷的,保潔了上麵的領導,連夜將人送去醫院,這場硝煙才暫時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早,葉溫馨在一陣冰涼的覺中醒來。
睜開眼,看到傅邵低著頭給上藥,冷的俊臉上,此刻竟然異常的和。
“這麽早醒了?”一睜眼,傅邵就注意到了,作停了下來。
葉溫馨嗯了一聲,下意識問:“現在幾點?”
“六點半。”
“這麽早?你這麽早就醒了?”葉溫馨吃驚,往窗外看去,天當然大亮了,但是周圍非常安靜。
如果是六點半的話,這個況就可以解釋得上了。
“睡不著自然醒了。”傅邵一臉淡定地回答。
他睡不著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幫上藥?葉溫馨覺有點震驚。
傅邵對會不會太好了?好到覺得難以置信。
“別說話,藥還沒上完。”傅邵提醒了一句,低著頭繼續藥膏,將臉上有傷口的地方都仔細抹上了才罷休。
“謝謝。”
葉溫馨由衷地激。
他打量著的臉沒說話,昨晚到現在,前後三次上藥。
臉上的傷已經消腫了,淤青也以眼可見的速度淡下去許多,看來昨晚那個醫生沒撒謊,這藥還是有點效果的。
但那條抓痕就沒好得那麽快了,畢竟是見了的,反而隨著旁邊那些淤青散去,顯得更加猙獰。
“還早,再睡一會兒。”
葉溫馨打著嗬欠點頭,確實還早,也確實還困,下意識要提醒他也再睡一會兒。
沒想到還沒說出來,傅邵就躺下了。
“傅邵,你不是睡不著自然醒的吧?”葉溫馨側著問他。
否則,他早該起來,到樓下跑步了。
傅邵很運,他每周最起碼健三次,作息也很規律。
所以很明顯,他剛才那句話是撒謊了。
“是!”傅邵毫不猶豫地說。
“那你怎麽躺下了?”
要是自然醒的話,他才不會再躺下。
“看你一個人睡孤單寂寞,陪陪你,開心嗎?”傅邵挑了挑眉,堅決不承認自己看不慣臉上的傷,特地起來給藥的。
葉溫馨當然不信,“你是不是特地起來……”
“還要不要睡覺了?要睡就閉眼睛,不睡就起來陪我跑步!”男人沉下臉威脅,一聽到跑步兩個字,葉溫馨打了個寒。
“那個,還是睡覺吧。”聽婆婆說過,傅邵每次跑步都是一個小時,以這格,跑不到一半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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