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出去玩了兩個星期,林是也疼胳膊也疼,腦子也疼,哪哪哪都疼。
幸好的是錢大哥的事在這兩個星期裏解決了。
是怎麽解決的林不知道,也不關心。害怕知道了忍不住手撕這兩個渣男渣。
錢大嫂不鬧了,顧綿帶著兩個孩子住錢家就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
前兩個星期是林有心避著,天天早出晚歸的,和新大嫂顧綿也沒有相的機會。
這兩天因為前兩個星期走了太多的路,兩人可謂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兩個心機、相貌同樣優秀的人,一見麵就有這莫名的磁場。
出來倒水的林看著堵在麵前的人,眉頭輕挑了一下,“大嫂有事?”
顧綿打量了一下這個相不久的弟妹,有些人的日子好的真讓人眼紅,顧綿微笑道,“弟妹,我和你商量一下這兩天的家務活。”
“家務活?”剛倒的水,有點燙,林輕輕的吹著茶缸裏的熱水,不明白家務活和有什麽關係,“大嫂,這事我是不管的,你去找錢方商量一下。”
林說的很是從容淡定。
是那種東西掉地上都要邁過去的人,眼裏沒活,家務活著三個字本就不在的字典裏。
這個弟妹是個什麽子,顧綿猜也猜的差不多了,對於的話,顧綿也沒有什麽反應,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擔憂,“弟妹,我一個新嫂子直接去找小叔子談話不太合適,還是我們兩個先商量好,你們兩口子在互相轉告比較合適。”
是剛嫁進來的新媳婦,在沒有融之前,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有這種顧慮也很正常,林不會在這種事上為難人,“好,大嫂你想商量什麽?”
顧綿:“弟妹我聽說三弟差不多有兩個月的探親假,你們一家差不多還要住一個多月,你看這家裏洗洗涮涮的活咱們是不是分開幹會比較輕鬆一點。”
在顧綿心裏最好一人一天,這樣們都能輕鬆一點。
沒怎麽幹過活的林,在腦子裏想了半天洗洗涮涮有什麽活,最後也隻想起來一個洗服。
思想上進誤區的林還以為新大嫂想幫他們洗服,一臉不好意思,“謝謝大嫂的好意,我們一家的服我們自己洗就行。”
冬天也就換服換的比較勤一點,換下來的服錢方順手就洗了,本就用不到別人,所以林拒絕的很是幹脆。
並不是想幫他們洗服的顧綿,“…………”
不知道這個三弟妹是真傻還是裝傻,顧綿幹脆直接挑明了說,“弟妹,你看馬上快過年了,年貨得排隊去買,家裏需要大掃除,鍋碗瓢盆每天都需要洗吧!床單被罩也得拆洗一下吧!還有各種零零碎碎的小活,一個人幹本就幹不完,我想著咱們一人幹一天,這樣還能歇口氣。”
林挑眉:“……年貨還有大掃除等家裏人休息的時候咱們一塊商量,床單被罩誰蓋的誰洗。”
一家人的活,總不能他們兩家全包了吧?還有床單被罩總不能讓錢方去給他們洗床單被罩吧!來京都是來探親的,可不是來幹活的。
顧綿:在這說了半天,啥也沒聽明白。家裏就們這幾個閑人,總不能有一點活都等著上班的人空閑了去幹吧!
還有每天的家務活,別看不多,但是零零碎碎的能幹一天都幹不完。
顧綿歎了一口氣道,“弟妹,這事你和三弟說一說,看看咱們兩家要怎麽分工合適。”
一家五口人不指三個小的,兩個大的總有一個明事理的吧?顧綿把希寄托在錢方上。
這些天裏雖然和三弟一家沒怎麽相,但是住在一起該發現的事還是能發現的。
就比如說,三弟一家家裏洗服做飯這種活一般都是錢方幹。
三弟妹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出門玩,帶孩子這種活也是三弟幹。
顧綿不知道他們是故意演給家裏人看,還是本來就是這樣。
反正錢方這個大男人天天幹活,效果是很讓人震驚。
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林也沒有過分堅持,“大嫂,你說的這些我都會告知錢方的,雖然我並不認同你說的這些家務活需要分工。”
有時候和人通可真難,顧綿又歎了口氣,“好,你先和三弟說,你說了三弟他肯定能懂。”
顧綿現在就寄希於錢方這個三弟了,要是實在不行,就自己幹,三弟一家也就還能待一個月,以後相起來也就是個親戚,實在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得罪。
“嗯!”林點頭,覺得兩人沒有什麽可說的了,端著茶缸上樓。
私心裏對這個大嫂還是有偏見的,所以並不想和多加接。
樓上房間裏,錢方正在教三個小崽子學習。
已經上學了的錢金寶在寫大字,還沒上學的錢銀寶錢元寶在學一二三四五六七………
“一五六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兩個小崽子說一句,錢方就得糾正一句。
整個上午,從睜眼就開始教,到現在還是一五六七……林都不知道是該懷疑兒子的智商,還是該懷疑男人的教學方式。
不過這這個當甩手掌櫃的就算懷疑,也不敢開口質疑。
聽著男人教學,林很有眼的在男人累的時候,把茶缸裏已經晾的差不多的白開水放到他手邊,“累了就休息一下,正好我有事和你說。”
教了一上午確實有點口的錢方拿起林放到手邊的茶缸子喂到邊,“你先喝,你喝完我在喝。”
他知道嫌棄他,所以一般都是他吃剩下的東西,從來不會讓吃他剩下的,水也是一樣。
對著喂到邊的水,林輕微的轉頭,紅微起道,“我已經喝完了,這是給你倒的。”
確定好不喝以後,錢方咕嘟咕嘟的把半茶缸水給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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