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頂天冷笑連連:
“說什麼怕你臨神宗了第二個齊家。
“本就是藉口。
“分明就是你宋將神看高歸元年可欺。
“故此於當中運籌,想要借蘇陌之手坑殺高天奇。
“只要高天奇一死,我天齊島和南海盟勢水火。
“你宋將神便有機會趁而起,奪取這盟主大位。
“卻沒想到高天奇竟然跟蘇陌化敵爲友。
“你一腔謀算付諸流水,這才另起殺心。
“只不過,老夫卻不明白,你行此事,當真以爲今日可以全而退嗎?”
話說至此,一行人已經將這宋將神團團圍住。
宋將神目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看向了梅雪松:
“梅長老,你也與他們一般想法嗎?
“你梅家勢大,難道就不擔心高天奇在你梅家上演今日齊家的好戲?”
“哎……”
梅雪松長嘆一聲:
“宋長老,你雖然說了解高盟主,卻終究是瞭解有限。
“只要你心向南海盟,高盟主從來待之以上賓。
“齊家的心不在南海盟,爲了穩定局勢,高盟主這纔有此一招。
“他心狠,這一點你未曾說錯,哪怕千般不願,只要他覺得是對的事,他都會一意孤行。
“不說齊家,縱然是他的兒子,兒,有礙於南海盟,他都會毫無猶豫的將其斬殺。
“縱然負百般罪狀,他也無怨無悔。
“這便是咱們的盟主。”
“……終究是一丘之貉。”
宋將神仰天狂笑:“你們全都是可笑至極……”
“束手就擒吧。”
梅雪松輕輕搖頭:
“咱們今日雖然人人傷,可是,你仍舊沒有毫機會。”
“是嗎?”
一個聲音忽然自不遠響起,隨著話音落下,就聽到嗆啷一聲。
是鋒芒落下之音。
衆人循聲去,便見到一個著華麗的男子,正站在當場。
半截銀面覆蓋面龐。
在他的腳邊,卻是一把長劍。
“你又是何人?”
在場衆人除了蘇陌之外,全都滿面愕然。
雖然他們方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宋將神的上,但是畢竟都是高手。
此人欺至此,開口說話他們方纔有所察覺。
一武功可見非同尋常。
他話音落下,就聽到那漢子和阿素同時喊了一聲‘盟主’。
下一刻飛而起,來到了此人邊。
而與此同時,宋將神也是形變換來到了此人旁:
“你總算來了。”
那青年人微微一笑,雙手抱拳:
“見過諸位前輩,晚輩幽雲盟盟主方幽雲。”
“幽雲盟?”
齊頂天臉一沉,忍不住瞪了宋將神一眼:
“我就說小小幽雲盟,如何潛我齊家範圍,竟然無人察覺。
“原來是你這老賊,從中運籌!?”
宋將神冷笑一聲,也不多言。
倒是蘇陌微微一笑:
“原來是幽雲盟盟主。
“我就說你在這迷霧之中做什麼呢……
“原來是爲了這把劍?
“方盟主姑且聽蘇某一句勸,此劍不詳,還是莫要去了。”
方幽雲搖了搖頭:
“蘇總鏢頭對這把泣劍,瞭解多?”
“都是道聽途說,瞭解極爲有限。”
蘇陌笑了笑:“不過如今看來,方盟主似乎對此瞭解頗深?”
“姑且算是比蘇總鏢頭瞭解的更多一些吧。”
“方幽雲,莫要與其多說,此人詭計多端,不可小覷。”
宋將神此時開口說道:
“你先前曾傳遞消息與我,到萬不得已之時,可殺龍王殿殿主,扭轉幹坤。
“如今此人已死,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展出來就是!
“否則……僅僅憑藉咱們四人,明年的今日只怕無人上墳……當真不像話。”
“宋宗主莫急。”
方幽雲笑了笑:“無論殺人,或者被殺,今日終有了局,倒也不急於一時。
“蘇總鏢頭明鑑,這把泣劍,劍之時,歲月悠久,早不可考。
“在下所知,也不過是隻鱗片爪。
“只知道,此劍所用材料來自天外,有嗜之能。
“古時大賢以命鑄劍,助長其殺機。
“故劍之時,氣滔天,方圓百里生機絕盡。
“後有鑄劍名師於其上鐫刻劍紋,方纔制殺機,更爲其擇第一代劍主。
“而這第一代泣劍主,憑此劍匡平四方,號令天下稱尊,劍鋒所指,羣雄束手!”
“……劍主?”
蘇陌眉頭一揚:“而非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