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得從八部之中著手。
而聽到蘇陌這話之後,地上那人冷笑一聲:
“安敢小看於我?
“你太不瞭解暗龍堂了……不管有什麼酷刑手段,儘管招呼就是,我若多說一個字,你就是我爺爺!!”
蘇陌非常滿意他負隅頑抗的神樣貌。
索便給了他三指頭。
前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蘇陌給他解開了痛人經。
那人頓時痛哭流涕,跪地磕頭:
“爺爺!!”
……
щшш◆тт kΛn◆¢○
……
院落之外。
五人當中離去的那人,並未走遠。
仍舊在遠遠觀局勢。
然而如今已經過去了一盞茶,這院子裡仍舊沒有半點靜。
那人總算是出了口氣:
“看來果然是陷阱……”
想到這裡,再不猶豫,轉便走。
兜兜繞繞之間,卻是來到了城主府的另外一個房間之中。
隨手從懷中取出火摺子,點燃了油燈。
來到桌前,提筆蘸墨,想要書寫,卻又猶豫。
最後嘆了口氣,提筆寫字,字句斟酌。
將今夜種種事由,盡數書寫分明。
全都寫完之後,又在信中落下文字:
“觀蘇陌此人行事,奇大於正,偏行詭道,不可不防。
“‘右聖’之事,料想此人絕不會大張旗鼓。
“反而會暗中行事,避免搖八部人心。
“向天宗是否背叛,還在兩可之間,屬下會再察再探。
“堂主可靜候佳音!”
寫完這些容之後,又在信中一,寫了幾個不明所以的文字。
至此,吹乾墨跡,正要收信封之中。
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響。
眉頭不蹙起。
“難道他們將我說了出來?”
想到這裡,卻又覺得不可能。
暗龍堂的人,各自都瞭解對方。
他們全都是經過了極爲殘酷的訓練,方纔被投到了八部之中爲了細作。
各自的意志驚人,縱然是斬斷了他們的手腳。
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他們的父母妻兒。
也不會將心中出。
哪怕蘇陌真有奇能,可以挖出他們的。
可如今距離那四位被抓到現在,充其量不過一炷香的功夫。
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已經了底?
想到這裡,心頭稍安。
當即吐一口氣,吹滅了油燈。
趕將夜行換下,又將那封信疊好收懷中。
至此,方纔解開了髮箍,了臉,做出了睡驚醒之態。
而這會,院子的門戶才被敲響。
就聽到門外有人喊道:
“劉掌令……劉掌令?”
聽靜,門外來的竟然是牧山山。
微微一愣,當即翻而起,連忙答應了一聲:
“屬下在!”
他正是牧山山座下第四掌令。
於這衛龍城,算的上是位高權重。
當即趕推開房門,就聽到院子轟然一聲打開。
牧山山手提兩柄紫金混元錘,帶著人便闖了進來。
頓時做出驚愕之:
“部主……您這是?”
牧山山一擺手:
“今夜子太多,又有刺客闖。你這邊可有所查?”
“部主恕罪,屬下許是睡太深,竟一無所查。”
劉掌令趕抱拳拱手。
牧山山聞言點了點頭,來到了劉掌令的跟前,正要開口說話,卻忽然臉大變,猛然回頭:
“什麼人?”
劉掌令心頭頓時一鬆。
就知道今夜被抓的那些人,絕對不可能將自己說出來。
牧山山如此勞師衆,難道真的是來了刺客?
當即朝前兩步,探尋牧山山所看的方向,然而窮盡耳力,也未曾聽到有什麼靜。
正考慮接下來該如何跟牧山山分說之間,就覺得腰間命門一。
周上下已經再不著力。
心頭頓時一沉:
“部主……你……”
三個字落下,牧山山卻只是冷哼了一聲:
“拿下。”
跟著牧山山一起來的這羣人,順時而,直接將這劉掌令,五花大綁,摁在了地上。
又有人在他上一搜,劉掌令面一黑,那封信已經被人拿在了手裡。
雙手給了牧山山。
牧山山打開之後,一目十行盡數看完,輕輕點頭:
“好一個劉掌令……
“我說水無常院落周圍的佈置怎麼會全無所蹤。
“如此看來,果然是劉掌令的手筆。
“帶走!”
手下的人應一聲諾,直接將人提走。
而今夜,類似於此的事,不僅僅在城主府各發生。
就連三部駐地之中,也有人手持‘字令’,前往拿人。
一番波折,一直到夜盡天明,天大亮,這才徹底停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