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一生的念想,就此付諸東流,再也不可能實現了。
念及此,他又忍不住憤恨的瞪了蘇陌一眼:
“東門三爺當年跟我說完了這些事,傳授我武功之後,便啓程前往東荒。
“卻沒想到,時隔多年再見,他卻是來領罰的。
“而我已經組蓮教,依他所說的法子行事。
“此法確實是管用,時至今日,我的也早就發生了改變。
“若是再給我一些時間……”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口:“我最近已經覺口有些鼓脹了。”
蘇陌只覺得自己又聽到了天下奇聞。
忍不住看了小司徒一眼,想要讓從大夫的角度上來分析一下,這件事到底科不科學?
結果發現,小司徒一臉的迷茫,比自己還要震驚。
當即便明白了,從大夫的角度來講,這件事顯然是說不通的。
不過蓮教教主這番話,也讓蘇陌對東門庸又有了新的認識。
此人竟然也去過大玄腹地?
並且從中尋到了這朵蓮。
那他當年去大玄腹地做什麼?
是爲了大玄武庫?
還是另有緣由?
自大玄腹地歸來之後,他安排了蓮教教主的這些事,是別有用意,還是隨手而爲?
這又跟他此後前往東荒,是否也有關聯?
心中念頭反覆跳躍之間,蓮教教主已經領著他們來到了府深的一個房間。
這房間無牀。
只有兩張桌子和一個供桌。
“這裡是?”
“這是東門三爺的房間。”
蓮教教主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浮現出了幾許神之:
“蘇總鏢頭,東門三爺的便在這房間之中。
“能夠看破多,便看蘇總鏢頭的本事了。”
“哦?”
蘇陌愣了一下,這才笑道:“我若是看不破,教主不給在下解釋一下?”
“蘇總鏢頭說笑了。”
蓮教教主苦笑一聲:“您未免太高看我了……三爺行事,昔年龍門第一驚都不敢過問。這些年來,新的第一驚繼位,雖然將他老人家自東荒帶回來領罰,可對他也仍舊是恭敬的很。
“你看這房間,雖然無牀沒有地方休息。
“但是,這府卻大啊。
“說到底,就是給他老人家一個靜修的地方而已。
“哪裡算是什麼罰?
“更有人說啊,本就是第一驚,想念三爺了,這纔將其從東荒喚回來,想要常伴旁。”
蘇陌靜靜的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目轉而看向了房間裡的那兩張桌子。
第一張桌子上,是一副殘局。
黑白兩子廝殺,棋面之上,戰不休。
總而言,勢均力敵,難分難解。
蘇陌靜靜的看了兩眼,倒是未曾看出什麼端倪,總不能見到一副棋局,便說這寓意的是驚龍會和前道吧?
但是這一局之中,似乎還有些東西,讓他看不真切。
蘇陌琢磨著,這是不是自己不太會下棋的原因?
搖了搖頭,再看第二張桌子。
這張桌子上的東西更加古怪,一團團紅的線牽扯著幾蠟燭。
有的蠟燭已經滅了,有的蠟燭燃燒熊熊火,可謂一覽衆山小。
還有一些蠟燭雖然還在燃燒,但是卻逐漸式微。
蘇陌看到這裡,卻是忽然看向了蓮教教主:
“你說他都走了數月之久……這蠟燭?”
“這是三爺自制的蠟燭,他老人家有通天徹地之能,做來的蠟燭別說燃燒數月之久,縱然是燃燒數年,數百年的,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
蘇陌一陣無語,說的玄之又玄,不就是長明燈一類的東西嗎?
武神殿那些油燈,數千年都沒熄滅,誰知道這東門庸是不是從那裡的?
畢竟這老頭對武神殿的況瞭如指掌,難說他有沒有鑽進去當過賊。
只是看這桌子上雜無章的紅線,以及這些蠟燭,蘇陌也看不出來當中的玄機。
反倒是容易聯想到前世看的漫裡,那些召喚邪神的儀式陣法……
不過他還是將這些東西,全都記在心上,最後來到了那供桌之前。
供桌上供奉的是一個牌位,牌位上寫著則是‘乾坤’二字。
“他難道以爲自己是鎮元大仙?”
蘇陌實在是忍不住,又在心中腹誹一句,不過鎮元大仙拜的是天地,他卻用乾坤替代。
低頭再看,這供桌之上,還有一封信,信封之上四個大字寫的清清楚楚:蘇陌親啓!
但是當蘇陌將目放在這字跡上的時候,腦子裡卻是嗡的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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