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說:“要是他們死了那嚴寧藥業就完了,我的錢也打了水漂了。”
蘇瓊琳低頭玩著手指甲,頗有幾分自傲:“不過我爸爸說他拼盡一醫,未必不能把人救活。”
薄夫人立即就握住蘇瓊琳的手:“瓊琳,伯母現在全部指你了。”
蘇瓊琳笑笑,未出聲。
薄夫人明如斯,怎會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許諾:“你和子齊好些年的了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這個婚約伯母是認的。”
蘇瓊琳十分滿意。
得寸進尺:“我有個條件,解決了這件事以后蘇阮阮必須離開薄家。”
薄夫人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蘇瓊琳談好條件,便急急離開薄家去了同圣醫院為薄夫人奔走。
薄明遠坐在大廳看著開走的黑房車,黑瞳仁晦暗不明。
薄夫人款款下樓。
薄明遠蓋上茶杯,似是無意地說:“說起來蘇家和咱們是姻親,但是這個蘇裕國倒是一心幫著嚴寧,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薄夫人微笑:“老太太不是說了任誰的生命都是寶貴的,蘇家是醫學世家救死扶傷是本分。”
又看向蘇阮阮:“阮阮,你說是不是?”
蘇阮阮點頭:“阿姨說得是,現在只盼著伯父能夠治好病人。”
“蘇裕國是江城第一名醫,我相信他有這個本事。”薄夫人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薄景衍和蘇阮阮對視一眼。
深夜。
蘇阮阮洗了澡出來,就見著薄景衍坐在臥室里煙。
氣壞了:“你又在這里煙!生怕旁人聞不出來?”
把煙頭給掐了,打開窗戶氣。
薄景衍順手拉懷。
他的抵在的耳上,熱熱的:“你說,蘇裕國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蘇阮阮搖頭。
又說:“我托人看了資料,我估莫著蘇裕國拼盡一的醫不過也就是拖個三四天。”
薄景衍手的小腦袋:“你想做什麼就做!不必顧慮我。”
蘇阮阮鼻子一酸,說不出的滋味。
喃喃開口:“薄景衍,那兩人如果救不活嚴寧藥業死得更快吧!”
“常理上說是這樣。”薄景衍笑了一下:“但是如果咱們江城出個神醫的話,也好。再說一個嚴寧藥業我還不放在眼里。”
蘇阮阮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靠在他肩頭。
知道,他是為做的妥協。
以前的薄景衍,不這樣。
次日,去了一趟同圣醫院。
去看了那兩個病人,見著狀態還不錯,后來又找了蘇裴銘生前的心腹看了下資料。
看完后明白了。
蘇裕國用了霸道的法子,只求把人命給保住。
殊不知,這樣霸道的法子病人本就承不了,現在看著是神但好不了兩天反而加重病。
蘇阮阮見蘇裕國,蘇裕國以為是摻和病人的事的,一口拒絕。
“病人我已經治得七七八八了。”
蘇阮阮卻道:“我來,是旁的事。”
蘇裕國替自己茶杯滿上,漫不經心問:“什麼事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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