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思雅口直心快的問,問完之後才覺得自己問的不太妥當。
但已經口的話,現在已經是不可能收回了。
好在孟婆也是個口直心快的人,沒在意博思雅的口無遮攔,神兮兮看了看四周,說道:“是呀!景原爺按了假肢。”
“假肢?”博思雅懵了。
雖然見景原的幾次他都是躺著的,但也看不出他的是假的呀!
而且他追自己的時候,那模樣可真的一點都不像假的。
博思雅眉頭皺川子,孟婆就像是找到了八卦因子似的,坐下。
“小姐您可不知道,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當時景原爺被送過來的時候,就跟一個活死人一樣。”
“慘白的臉,頭發枯黃,一雙從小下整個都沒了,上到都是管子,麻麻的可嚇人了。”
“因為他是莆先生的弟弟,所以照顧他的也是莆先生,凡事都親力親為的,也沒有讓我們手,這樣到也好,要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照顧。”
“後來大概半年的時間吧!景原爺人是好了,就是上的就不對了,就是小姐現在看到的,白錵花的就像是得了白皮癬一樣,裝了一雙假肢,到也能走能跑的。”
“不過景原爺除了後院跟桃園,幾乎不去別的地方,聽說是因為那,好像是超過兩個小時就站不起來了,所以他也就不出門。”
“平日都是我們將東西送過去,就算是偶爾出去一趟,也是有莆先生陪著才行。”孟婆唉聲的說著,臉上也寫著心疼。
畢竟是好好的一個人,不知道遭了什麽事變現在這樣。
說起來怎麽能不讓人心疼。
博思雅細心聽著孟婆在說,也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麽多的事。
難怪那天覺得景原放在旁邊的鞋子有點奇怪,原來它不隻是鞋子,還是假肢。
五年前,也就是獄的時候。
五年前,也就是景原摔下樓的時候。
看來當時一定還發生了什麽,而且一定是讓人不敢相信的事。
景原沒有告訴,也沒有去問。
但能讓一個人殘疾留下終的病痛,當時一定場麵非常可怕。
孟婆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堆,說完後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
見博思雅發呆,還以為是自己說的嚇到了,連忙陪著笑臉道:“小姐,咱就是跟你閑聊兩句,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啊!”
“景原爺雖然有點嚇人,但好在他也不出門,隻要小姐不去後院,他也不會嚇到小姐。”
“小姐,老爺回來你千萬不要跟他說我跟你說的這些事,老爺對景原爺的事還是上心的,之前老爺就警告 過我們,不要在家裏議論景原爺,今天也是小姐你問我,我才、我才……嘿嘿……”
孟婆笑的清楚明了, 博思雅掃了一眼,“你放心,我不會跟我外公說的,我什麽都沒聽見你也什麽都沒說?時間不早了吧!我們下去吃午飯吧!”
“好好好,我扶小姐下去。”
博思雅這話說的很明白,就是說不會將今天這事說出去。
原本就不是長舌的人,就算孟婆不說,也不會說。
隻是剛才在想,要不要在去問問景原。
雖然這事好像是有點傷口撒鹽,但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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