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任由華穩峰撕心裂肺的著,他就這麽一點一點的,把萬家莊園所珍藏起來的東西全部給毀掉了。
毀完之後,秦琛彎腰抱起華穩峰,“師父乖,這些沒用了,我會重新給你找到更好的。”
華穩峰嗚咽嗚咽的著,眼神恨不得殺死他。
但是秦琛視若無睹,直接抱著華穩峰進了他在萬家的房間,把人扔到地板上後,秦琛給陳可可打了個電話。
“喂,陳小姐,我有點事要理,晚點我錢都打給你。”
“還有我要告訴陳小姐一個事,我師父和許飛揚有合作,你可以告訴季特助,讓季特助順著查一查許飛揚。”
陳可可沒說話,等秦琛說完掛斷電話後,才給季初打了電話。
陳可可覺得秦琛這個人怪怪的,從前傅司驍被許墨墨所害,在葉家的時候,他表現的還很善良和正直,但是現在,秦琛表麵笑著,但是整個人散發著一子的翳氣息。
對待華穩峰的手段,也不像是一個徒弟對待師父該有的。
不過陳可可很樂意見到這種狗咬狗的戲碼,在看來,秦琛和華穩峰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秦琛臥室,華穩峰瞪大一雙眼睛,就這麽死死的盯著他,秦琛拉了把椅子坐下來,臉上不再有人前的溫和笑容。
他從懷裏拿出一塊手表,那是許墨墨送他的,手表的背麵,鑲嵌著許墨墨的一張照片。
照片裏麵,許墨墨笑靨如花,是他們初見的時候,他意外拍下來的。
這個時候的許墨墨,還是一個明豔張揚漂亮的孩子。
和死在他懷裏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判若兩人。
秦琛把手表重新珍惜的放在近口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華穩峰。
“師父,你知道嗎,我之前真的以為,你是為了我好,你覺得許墨墨配不上我,所以才那麽堅定的反對和在墨墨死後,一定要帶我離開。”
“知道我為什麽會重新回葉家一趟嗎?”
秦琛眼底閃過一恨意,“因為在許家的時候,你和許飛揚私下見麵,說的話被我聽到了。”
“我才知道,墨墨為什麽會死。”
“如果隻是沾染了和傅司驍一樣的東西,那最多就是和傅司驍一樣的折磨,本就不會死。”
“是你,是你在葉家的時候,去地下室對的手。”
“你沒想到吧!我後來又的回了葉家一趟,在那間地下室,找到了你害死墨墨的證據。”
“如果我當時沒有回去,我就不敢確定,我就不會恨你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什麽如果呢!”
“我這一輩子,第一次喜歡一個孩子,我隻是想滿足一次,然後就帶離開的。”
“墨墨在死前,已經知道錯了啊!已經後悔了,如果不是你,墨墨知道錯了,後悔了,但還有命活著,可以和我繼續走下去的。”
秦琛說著說著,就哭出聲:“為什麽你要那麽惡毒,你還記得你當時口口聲聲為我的模樣嗎?你當時表現的,對我那麽恨鐵不鋼,覺得我不爭氣,害得我也恨自己,讓最疼我的師父失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師父你是那個演技最好的人啊!”
“你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你還和傅司驍的傭人說,對了,那個人做芬姨,你還和芬姨說,你不會害傅司驍和葉晚檸,你給他們的珠子也是保命的。”
“可你的真實心思,竟然是想讓傅司驍陷夢境之中後,日日夜夜的思念許悠然,從而變第二個許悠然,然後把許悠然帶去給你那個半不遂的兒子。”
“師父,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呢!?”
“溫翰引不是你多年的好朋友嗎?你怎麽可以這麽害他徒弟的丈夫呢?”
秦琛一腳踩在華穩峰的臉頰上,他穿著黑皮鞋,一西裝,因為許墨墨說過,最喜歡男人穿正裝的樣子,還把傅司驍上財經雜誌的封麵給他看過。
秦琛知道,自己的外形條件遠遠趕不上傅司驍,但是他願意滿足許墨墨的所有小虛榮心。
秦琛一點一點的用力,“師父,你後悔吧!把我撿回來養大。”
“我也後悔,但這個世界上,哪兒會有後悔藥呢!”
隨著秦琛的用力,華穩峰的臉在他的皮鞋底下,逐漸變形扭曲。
但很快,秦琛就收回了自己的腳,“我還不能讓你有事,你還要去和許飛揚見麵,我要知道你和萬雪琴做的易,還有和許飛揚做的易。”
“所以師父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著你的。”
秦琛把華穩峰拉起來放到椅子上,轉去拿了另外一套服來給他換上,“你現在很虛弱,畢竟才被嘎了一個腰子,不過師父你放心,我會用你教給我的方法,保護好你這的。”
秦琛仔細溫的給華穩峰換上服,“我原先以為,師父是真心想帶我去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然後的過完這一生。”
“現在想想,原來是我天真了。”
“師父忍這麽多年,隻怕早就迫不及待,但卻苦於沒有機會接近傅司驍吧!因為你知道,A城活閻王,不是那麽好接近的,也不是那麽好取得信任的,對不對。”
秦琛笑笑,“不過沒關係,我很快就能取得傅司驍的信任了,用你兒子做敲門磚。”
“當初華琛想強了傅司驍的媽媽,這個仇,你說傅司驍會怎麽報?”
華穩峰心髒痛的厲害,腰間也痛的厲害,但卻又死不了,他們這一族,有太多可以控製別人的手段了。
當初許悠然帶著許芬逃跑,那一把大火,燒死了很多人,就算活下來的,後麵也突然得病,不得已,他們紛紛離開了部落。
但是到了外麵之後,依舊沒幾個人活下來的。
他也是艱難無比的,才撿回這麽一條命。
再然後,就開始收徒弟,這些徒弟之中,他最看好的便是秦琛,卻不想秦琛是那個咬他最恨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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