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一直微微笑著,但是眼神,卻是毫不猶豫的鄙夷和嫌棄。
“你還喜歡葉晚檸呢!”秦琛低了聲音湊近他,“就你這樣的,配嗎?”
許飛揚目又看向看臺上,葉晚檸和傅司驍湊近了腦袋,兩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麽,不時看向他的方向,眼神裏麵的厭惡隔著老遠,都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你不要說話。”許飛揚艱難的開口:“你說的這些,我本就不知道。”
秦琛站起,再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許飛揚,你以為,你的心思還藏得住嗎?”
“晚了。”
“對了,不怕告訴你,傅司驍和葉晚檸都不屑於對付你,你,是我要的。”
秦琛勾著角,“好好吧!我會讓你嚐到和墨墨一樣的痛苦的。”
“你也說了,自己和墨墨的很好,那你下去陪自己的妹妹,一定沒意見的,對吧!”
秦琛說完,轉就走出了鬥場。
而那條蛇,突然張就咬上了許飛揚的。
“啊——”
秦琛頭也沒回,隻聽到許飛揚的慘聲在場地慘絕人寰的響起。
看臺上,葉晚檸和傅司驍同時起,兩人走下看臺,隻留給秦琛一句話:“問出沈一霖的下落。”
秦琛恭恭敬敬的開口:“驍爺放心,我絕對會讓許飛揚開這個口的。”
傅司驍隻看了他一眼,就牽著葉晚檸離開了。
“我們去找秦詩琪。”
出了黃金一號後,葉晚檸就開口說道:“司驍,你不想去我不強迫你,但我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時候,秦詩琪不能出事。”
傅司驍沉思了一下,點頭同意了,“我讓周琛送你過去。”
“好。”
傅司驍和葉晚檸在黃金一號分開,他沒去傅氏集團,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黎家。
黎子辰最後消失的地方。
……
黃金一號。
秦琛招手過張行,“去找兩個人來,把他送去華穩峰的那間病房。”
“那不行的啊!秦先生,那間房間醫生說了,不能隨便讓人進去的。”
張行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秦琛。
秦琛偏著腦袋盯著張行,“是嗎?”
張行下意識的很害怕秦琛的眼神,但他還是著頭皮點頭,“秦先生,我也是打工的,可以拜托你別為難我嗎?”
秦琛嗤笑了一下,“那你給許飛揚單獨安排一下房間吧!”
“安排好,就馬上把他送進去。”
“是,秦先生請稍等。”
張行立馬轉去安排,秦琛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屏幕上,是許墨墨笑靨如花的臉。
每次看到這張照片,秦琛的心髒都會止不住的疼,他咬著牙,把這種疼痛的覺給狠狠下去。
很快的,隻要確定一一和許飛揚還有華穩峰都沒關係,他就送他們上西天,然後他自己再去陪許墨墨。
隻要許飛揚和華穩峰跟綁走一一的人無關,那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下手了。
秦琛神一點一點的恢複平靜,他很快就站直了,走到一旁去看著張行把房間安排好,然後又把許飛揚給送到房間去。
“什麽時候可以探華穩峰了,你和我說一聲,謝謝了。”秦琛微微笑著和張行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有點事單獨和許先生聊。”
“好的,那個……秦先生,你別弄出什麽事來啊!”張行膽戰心驚的,黃金一號大清洗一次了,他隻想好好在這兒幹到退休,拿高額的退休金和福利而已。
秦琛微微頷首,“放心吧!我不會的,我是講道理的人。”
不知道為何,張行聽到秦琛說這一句“我是講道理的人”就覺得有種骨悚然的覺。
不過秦琛並不針對其他人,也不針對他,張行就退下了。
許飛揚上的皮在一點一點的潰爛,不停的往外流著膿水,他被放在一張床/上,很快就把白的床單被子給染的惡心不已。
秦琛拉了把椅子坐下,“墨墨死的時候,瘦骨嶙峋的,的皮下,幾乎都被吃空了。”
“你大概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痛法。”
許飛揚奄奄一息的躺著,“我沒有害死墨墨,是我妹妹,我再怎麽不是人,也不會真的對下手,墨墨是你師父害死的,你報複我,就是報複錯了人。”
“要是墨墨知道,你放著真正的兇手不去報複,卻來對付親哥哥,秦琛,你就不怕墨墨來找你嗎?”
“我倒是不得墨墨來找我。”秦琛目平靜的看著他:“墨墨去世這麽久,我一次都沒有夢到過,如果待你能讓墨墨來找我,那我願意。”
許飛揚瞪大了眼睛,他死死咬著牙,恨不得用眼神把眼前的男人給碎萬段。
秦琛認真的看著他,“謝謝你提醒我了,我馬上就實施起來。”
許飛揚簡直要瘋了,他還什麽都沒做,怎麽就要落到這種下場嗎?
要怪就怪華穩峰那個沒用的老東西,要不是他被秦琛反水,他又怎麽會被跟蹤,然後被抓傅司驍的人抓過來。
秦琛站起,“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死的。”
“對了,傅司驍給我發了條信息,你要不要看一看。”
秦琛拿出手機,點開,上麵是一個沒記名字的號碼發來的信息。
【垃圾就該呆在垃圾桶裏麵】
許飛揚呆呆的看著秦琛,沒名字,沒提他的名字,就是這麽一句話,傅司驍這是連看都看不上他嗎?!
“許飛揚,別說你現在這幅鬼樣子,就是你好好的時候,你也配不上葉晚檸啊!”
秦琛是懂得如何殺人誅心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計劃,你以為你找了華穩峰去萬家,想讓我娶陳可可,然後得到萬家來對付傅司驍會很順利是嗎?”
“還是你以為,沈一霖就真的那麽看重你,會幫你徹底得到葉晚檸啊!”
“綁架一一,你也在其中吧!”
“不過你要是說出一一在哪兒,傅司驍和葉晚檸找到人之後,你倒是可以戴罪立功。”
“那樣的話,說不定葉晚檸的目還會落到你上一點。”
“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在葉晚檸眼裏,就隻是一條狗,不,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你啊,就是一坨屎,一條蛆。”
“惡心的屎和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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