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穩峰盯著秦琛,秦琛偏著腦袋看著他,“師父,你的命不值錢。”
“倒是華琛,他的命還有點利用價值。”
提起華琛,華穩峰就沒辦法保持冷靜了,“你別華琛,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什麽都做不了,就讓他茍延殘的活著吧!”
“秦琛,我養大你,從沒要求你回報我的養育之恩,師父如今就隻提這麽一個要求。”
“華琛是我師父唯一的脈了。”
“一個廢兒子,要來也沒用了,師父你家也沒有皇位要繼承,要我說,你啊,就是太執著了。”
秦琛慢慢悠悠的說著,他微微一笑,“不過師父說的,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秦琛走到華穩峰跟前,“我打了許飛揚一頓,是不是也要打師父你一頓,才算公平啊!”
華穩峰話沒出口,秦琛拳頭就落了下去。
“啊啊啊——”
華穩峰被打的慘連連,秦琛對許飛揚不客氣,對他也不客氣。
等秦琛打完了,華穩峰上臉上也沒一完好的地方了。
秦琛甩了一下拳頭,走到按下一個開關,室裏麵瞬間燈火通明。
強烈的燈猛地刺痛了華穩峰和許飛揚的眼睛。
秦琛坐著,盯著兩人看了許久。
季初說了,在傅司驍和葉晚檸度月回來之前,要把這兩個人理好。
至於怎麽理,他們不管。
秦琛站起,“來人了。”
門外進來兩個手下,“把他們打暈,裝進袋子裏麵,跟著我走。”
一聽到這個話,許飛揚就慌了,“秦琛,你要做什麽,你要做什麽啊!”
秦琛卻是沒搭理他,直接就走了出去。
華穩峰則是躺著氣,他現在也不問什麽了,這條命,大概率是要折在秦琛手裏了。
隻是華琛,華琛該怎麽辦啊!
華穩峰想為華琛再爭取一下,但是按照秦琛現在的瘋批狀態,隻怕他越是爭取求饒,越是能加劇華琛的死亡。
“砰砰”
兩下,許飛揚和華穩峰統統陷了昏迷之中。
……
A城,某懸崖邊。
底下是兇猛呼嘯的海浪和奇形怪狀的礁石。
秦琛坐在懸崖邊上嚼著口香糖,三個袋子在他的腳邊。
這三個袋子裏麵,一個裝著的是華穩峰,一個是許飛揚,還有一個,就是華穩峰的兒子華琛。
秦琛嚼到裏麵的口香糖沒了味道,才吐出來打開袋子。
把人從袋子裏麵拉出來後,徑直把冷水淋在他們頭上。
三人挨著醒來,就看到秦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在聽到兇猛呼嘯的海浪聲,許飛揚第一個先反應過來。
秦琛這是準備對他們下最後的殺手了。
順著懸崖邊緣看下去,如果是海水還好,但是懸崖底下,是各種礁石。
從懸崖上這麽高的距離掉下去,落不到海水裏麵,而是直接砸在礁石上摔泥。
秦琛好惡毒的心啊!
他帶了人來,等他們紛紛摔死之後,再利用海水清洗幹淨現場。
掉在海裏,被各種魚類啃食幹淨……
隻是想想,許飛揚就接不了自己的這一種死法。
“秦琛,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們好好商量,你別激好不好。”
許飛揚雙手雙腳被綁著,他隻有一張是自由的,他一說話,聲音就控製不住的抖。
秦琛麵無表的看著他,“這個遊戲,我玩膩了。”
“我們換個玩法吧!”
“你們三個從這兒掉下去,還活著的話,我就讓你們殺了我。”
“如果你們死了的話,我會給你們燒很多很多的元寶,讓你們在下麵做千萬富翁。”
秦琛慢條斯理卻又極其認真的說道,那模樣神,讓許飛揚三人骨悚然。
此刻天還沒亮,月亮躲在雲層裏麵,時不時出來一下,平添了幾分恐怖片裏麵的氛圍。
“這遊戲繼續玩下去,似乎也沒什麽意思了,就讓我們來做個了結吧!”
秦琛抓起許飛揚,“你是墨墨的親哥哥,可你卻夥同外人害死自己的親妹妹,你的罪過和責任最大。”
“所以,你先下去吧!”秦琛拽著被綁起來的許飛揚,毫不猶豫的把人扔下了懸崖。
“啊————”
慘聲響徹在懸崖間。
“砰——”
一聲重重的悶響,最後再也半點聲音。
華穩峰一看,立馬嚇得往後掙紮,“秦琛你別來,你這是犯法的,你這是在殺人,你這是犯法的。”
秦琛微微一笑,“是又如何。”
他過去抓起華穩峰,再次走到懸崖邊緣,華穩峰看向懸崖底下,隻見到一刺眼的紅,許飛揚被摔的……
慘不忍睹。
鮮順著礁石流進海水裏麵,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琛把華穩峰往前一推,懸崖間再次響起一聲慘:“啊————”
華琛已經被嚇傻了,他看著秦琛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不停的抖,牙齒上下磕著。
“求……求……求求……求求你……”
秦琛已經殺紅了眼,他可不管那麽多,他就要在今天,結束這一切。
至於墨月心,已經瘋了。
一個瘋人,以後隻能靠林佳意照顧一輩子。
葉澤南要的,就是墨月州一輩子活在後悔疚自責之中。
他秦琛死了,剩下的事,就跟他無關了,葉澤南想怎麽理墨月心,那就是他的事了。
秦琛把華琛帶到懸崖邊上,“知道嗎?老頭子給我取名秦琛,原來是一直留著我為你服務啊!”
“隻是可惜,你這個廢男人,現在馬上就要死了。”
“去和你家老頭子團聚吧!廢。”
秦琛一把把華琛拽起,一路拖拽著到懸崖邊,毫不客氣的把人給扔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他拍了拍手。
他是一個人帶著他們三個人來這兒的。
他微微一笑,抬頭看著遠的海平麵,他已經把所有資料都準備好了。
定時在一個月後發給警方。
所有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他為許墨墨報了仇,接下來,他要去陪許墨墨了。
……
秦琛來到了當初拋撒許墨墨骨灰的地方,他懷裏抱著一束鮮豔滴的玫瑰,他在不遠,還立了個冠塚。
把鮮花放下,拿出鋒利無比的水果刀,又拿出頭孢和酒,還拿了一瓶安眠藥。
為了死,秦琛也算是準備充分了。
“墨墨,我來陪你了。”
話音落下,秦琛把頭孢就著酒吞下去,又把一整瓶的安眠藥吃完,再用水果刀狠狠割在自己的手腕上。
秦琛做完這一切,就閉上眼睛安心躺在了許墨墨的冠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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