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著耳朵到紅著耳朵耍流氓的齊洧燃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自把‘紅著耳朵’這一特異功能給進化掉了,導致許久沒再見過他這副模樣了。
易青橘還稀罕的。
“你什麽都不記得了嗎?名字還知道嗎?”
不肯撒手的齊洧燃沉思片刻,隨後抬眸認真的搖了搖頭。
易青橘驚訝了。
這是真把腦子燒壞了!?
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
“那我呢?你不認識我了吧。”
易青橘聲音焦急的問道,就差親自上手撬開他腦袋看看哪兒壞了。
出乎意料的是———
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的男人抓住局促不安的手,放在臉頰上偏頭蹭了蹭的手心,在晨下剔純淨的琥珀雙眼凝著,有些生疏但又堅定的開口道:“糖糖。”
齊洧燃歪著頭,鬢邊的發垂在手背上,隨著這人的作讓易青橘到幾分瘙。
想回手,偏偏這家夥又是一副‘允許你隨便對待’的模樣,讓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抬起另一隻手薅了把跟狗似的頭發,易青橘咳嗽一聲:“除了這個以外呢,你還記得我什麽事?”
【沒想到失憶了都還記得我,有點小】
齊洧燃睫了。
又來了,明明麵前人沒開口,腦海中卻自出現的聲音………
他試圖想起什麽,但大腦運轉時,記憶就像被迷霧遮蔽般,無論他怎麽回想,都始終看不清。
“齊洧燃……”
易青橘見他微蹙著眉,一副很難的模樣,趕忙了他一聲。
當那雙著茫然無措的眸子注視著自己時,突然心下來,把像是了重傷需人疼的大獅子抱在懷裏,著他的腦袋:“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沒事的。”
臉頰下到的,讓他耳倏然紅了起來。
手回抱住麵前人纖瘦的腰肢,他輕輕蹭了蹭。
很香……味道悉又讓他到安心。
...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易青橘給齊洧燃簡單的向他講明他的份跟自己的份。
並且牽著小孩般把他引領到全鏡麵前,讓他看清自己的長相。
鏡中穿著棉質睡,發微臉頰蒼白但難掩俊的高大男人邊站著一個孩。
那雙靈漂亮的貓眼即便在鏡中也難掩伶俐。
“怎麽樣?”笑嘻嘻的拍拍他的手臂。
齊洧燃垂著眼,勾了勾:“不錯。”
醒來時因為空白帶來恐慌跟無措都在第一眼看到這人時盡數消弭時,便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易青橘正跟小嘰嘰商量著要不要在此時建議失憶的齊洧燃跟風逸盛接。
他剛醒來時的警惕跟戒備,事後易青橘才反應過來那其實是對未知的恐懼,下意識的豎起的防備屏障。
正思考著,邊人突然道:“我們是怎麽認識的。”
他已經知道自己跟易青橘是夫妻關係了。
比起口中那些關於自己的‘輝煌事跡’,同之間的才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幾分真實。
易青橘聞言,眼睛亮了幾分,低嗓音神兮兮的道:“你想知道?”
齊洧燃點頭:“嗯。”
拉著人在穿鏡不遠的沙發坐下,低聲咳嗽一聲,隨後滿臉嚴肅的抬頭道:“這件事,得從你的發家史開始談起了。”
對這個話題比對自己世還要興趣的齊洧燃眼眸閃了閃:“嗯,然後呢?”
怕他著涼,易青橘起走出去拿了一條厚毯子出來,兩人在一起。
邊人眼眸微垂,像是剛談的頭小子般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
在這樣灼熱的眼神下,易青橘不慌不忙的將耳邊垂落的發捋到耳後,慢悠悠的開口道:“事的開始,是在Z國的一個雪夜。”
“我從一家高級會所離開時,在路邊看到了挎著籃子,雖然穿著破爛但難掩英俊的你。”
“當時空中飄著雪花,你後的那扇窗戶燃著溫暖的燭火,全家人圍坐在一起正在用味的烤,而站在寒風中的人你卻苦苦賣著,求路人買一盒火柴。”
小嘰嘰:《賣火柴的小洧燃》
齊洧燃是失憶,不是腦幹沒了,他很快便分辨出其中的不對勁。
“你說我是在豪門齊家長大的。”
為什麽會淪落到去街頭賣火柴。
易青橘對上他那質疑的雙眼,出一手指在他的上。
“噓,那件事無關我們的相識,講起來很耗時。”
五盡被上那蔥削般的手指奪去了全部注意,齊洧燃自然沒有心思繼續追問下去。
“當時的你,實在太可憐,我那日剛談了一樁價值不菲的生意,心不錯,便買了你那一籃子火柴。”
齊洧燃不知不覺被摁著靠在肩頭,胳膊明明不夠長還要費勁的摟著他。
後者輕聲道:“你很厲害。”
易青橘龍心大悅:【爽】
“後來,你就跟在了我的後,請求我包養你。”
小嘰嘰:你小子別太過分
“我見你可憐又有幾分姿,便從你那惡毒繼母手中買下了你,帶你回到了我在Z國的城堡,在那裏,我們度過了一段不錯的時。”
易青橘摟著齊洧燃,眼神閃爍,好似跟著話語回到了那段本沒存在過的時中。
“可是後來,你被齊家人找了回去,你的家人要求我們必須分開,否則就讓我破產。”
“我實在太喜歡你了,便頂住了力,不歸還你。”
聲音低落下去,抓著齊洧燃的力度了些:“但是我一個人怎麽敵得過富可敵國的齊氏,很快,我破產了,你被搶了回去。”
齊洧燃拍拍的手以作安,繼續問道:“然後呢?”
易青橘哀歎一聲,仰頭道:“因為破產,我隻好回國謀求一條生路,暫時靠賣高腰短為生,恰巧你買到了我設計的短,因為太高了,你的膽固醇發生了變化,你迅速派人聯係到了我這個罪魁禍首,沒想到相見後,卻發現是故人,我們就這樣重逢了。”
齊洧燃:有點荒謬,不確定,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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