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一點的,在等到不會虧本的時候,才會把中獎的數字給放進去。有那心黑一點的,就非要等到最后幾十個了,才會把中獎數字給放進去。
余東豁然指著韓度,滿臉悲憤的說道:“你,你不守誠信!”
韓度把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義正言辭的回道:“本怎麼不守誠信了?本說了每個箱子里都會有一個獎勵數字,只要沒個箱子最后都能夠有一個人拿走五百文就行了。至于這其中的過程,這麼細枝末節的事,誰會去計較?”
余東想要反駁韓度,但是他找不到毫的理由。
韓度才不去管他,繼續張牙舞爪的宣揚著暴富的計劃,“第一天本就拿出一貫錢來請人,弄它十個箱子出來,就算一次賺四十貫,本一天開它十次。第二天本就請更多的人,做更多的箱子,第三天......哼哼!十萬貫而已,本更本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賺夠十萬貫。這京城百姓過百萬,十萬貫也不過是每個百姓一百文錢而已。你難道認為百姓連一百文都拿不出來?”
余東眼睛里面,好似涌出一道金子般的芒,黑黑的瞳孔瞬間變了金。他覺自己好似獨依在高樓之上,隨意張開手掌,整個京城、百萬百姓的財富飛到他手中。不,不僅僅是京城,而是整個大明天下的財富都在朝著他匯聚而來!
所謂,屁決定腦袋!
同樣的一件事,因為所的位置不同,就會產生出不同的看法,甚至有可能是完全相反的看法。
在余東看來,韓度的想法是發家致富的捷徑,而且是長盛不衰的捷徑。
但是在朱標看來,韓度這種行為就是在掠奪民財,而且還是肆無忌憚的掠奪民財!一文錢看似不多,普通百姓都能夠拿的出來。
以一文錢換五百文,朱標認為,恐怕沒有百姓能夠抵擋的住這樣的。而且這五百文的獎勵,還只是韓度限于一貫錢的本錢來舉的例子而已。等賺到錢了,完全可以把獎勵提升到一貫,甚至是十貫、百貫!
以一文錢換十貫、百貫。
這樣的事一旦出現,一定會引的京城的百姓瘋狂購買。甚至有人會砸鍋賣鐵,不惜傾家產也會去買韓度的這個鬼東西。
這簡直就是在賭錢,而且韓度這行為比賭坊還要更加惡劣,吃相比賭坊還要更加難看。賭錢雖然是久賭必輸,但是韓度這個卻是,除了得到獎勵的那個人之外,其他人都是輸。
而且只要有高額的獎勵頂在前面,就不會缺絡繹不絕來買的人。
朱標臉頓時變得比鍋底還要黑,他現在深切的懷疑他自己找韓度幫忙,究竟是一件是對,還是錯的事。
“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余東忽然又哭又笑起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還是悲。
等余東緩過氣來,朝著韓度躬一拜,說道:“韓大人果然高明,對人心揣的無比徹,在下甘拜下風,愿賭服輸!”
韓度的辦法在余東看來,完全就和經營之道沾不上邊,但是卻對人的貪婪之心把握到了極致。有這一點就足夠了,什麼經營手段,都比不上利用人心來發財。
余東在他拜下的那一刻,就從心里認為韓度一個月賺十萬貫不是夸夸其談。
直起來,余東一掃這些日子以來的頹廢,自信滿滿的說道:“對于太子殿下的招攬,草民雖然心勝往之,但是經此一事草民心如死灰,準備回老家度此殘生,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余東臉上出萬念俱灰,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恭恭敬敬的朝朱標拜下。
其實余東那里會想要回什麼老家?他現在心里想的是,有這麼好的發家致富的辦法,他還接太子殿下的招攬,除非是他腦子有病。他有著這麼好的發財的辦法,只要離開京城,去哪里不能一夜暴富?
這次余東準備要東山再起,而且這次他再也不會看任何人的臉,他要自己做主!
這是拒絕了本太子的招攬了?
朱標頓時有些發懵,不是明明說好的嗎?輸了就為自己效力的?怎麼現在余東輸了,卻不向自己效力,反而是要回老家?
但是余東的這個理由,讓朱標沒有辦法拒絕。
畢竟落葉歸嘛,嚴格來說這也是倫理綱常的一部分。
朱標沒有辦法,只好把向著韓度看去。
韓度喝了口茶,兩眼看著余東,冷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又行了?”
余東眼里一凝,稍縱即逝,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木然的回道:“韓大人是什麼意思,草民聽不懂。”
“是聽不懂,還是你心里有鬼,你比本清楚。”韓度沉聲說道,“你是不是想著離開京城,換個地方,然后用本的辦法大肆斂財,以求東山再起?”
余東被韓度說中了心事,心里一,隨即又釋然。以為韓度拿他沒有辦法,便說道:“韓大人說的一切,都是大人的猜測,草民沒有這個意思。天不早了,草民還要趕路回老家,就此告辭。”
說完轉,打開門,就要出去。
“站住!”韓度一聲喝道。
守在外面的兩人聞言,頓時把余東堵住。
“大人這是何意?”余東見此,臉鐵青。
韓度冷冷說道:“你以為你今天聽到了這些東西,你還走的了嗎?而且,你以為本說的辦法就真的無往不利?本既然能夠當你的面說出來,自然有辦法收拾你。”
余東聞言心里一驚,難道這韓度還真的留有后手?但隨即他一番仔細思量,實在是想不到這辦法究竟有什麼問題,便以為韓度是在虛言恐嚇他。于是既然被韓度發現了,他也懶得在遮遮掩掩。破罐子破摔的直說道:“韓大人雖然心思巧妙,但是草民也不是嚇大的,大人要是有什麼后手,只管使出來,草民接著就是。現在還請大人讓開道路,草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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