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幾個被點名的大臣如下餃子般撲通通的跪下,茫然惶恐的看著建明帝。
那閣老臣是個烈子,直接開口道:“陛下何故斬殺大臣?這些人不過各抒己見,哪條犯了律法?”
董閣老也跟著點頭附和,“平王一家猖狂無禮,藐視王法,若他們有謀逆之心,更是人神共憤,這些大臣有此言論并無不妥。”
建明帝躺累了,讓陳總管幫他挪了靠枕,坐直了子著階下眾人,聲音平靜的沒有一起伏,“孫大學士,聽說你與一眾學子說五殿下天資卓絕,良善重孝,是為帝的不二人選,還命他們去各個茶樓酒館游走發論?”
傅決肩膀一僵,冷汗落下。
建明帝繼續道:“忠勇侯,聽說張世子拿著你的虎符啟程去了南川軍營,現已調兵趕往京城。
你告訴朕,你要做什麼?”
建明帝的語氣始終平平淡淡,猶如閑話家常,只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匕首,穩準狠的在他們的心窩子上。
那些大臣從最初的委屈喊冤到最后變了臉灰敗,暗龍衛指揮使尚在昏迷,這些的事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可他們只知建明帝有暗龍衛,卻不知溫涼有白澤堂。
而建明帝卻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語氣輕的讓人驚悚,“都聽明白了嗎?還覺得冤嗎?
若不覺得冤,那便去死吧,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便要敢當,別讓朕瞧不起你們。”
“陛下。”一直沉默的英國公終是開了口,“陛下,縱使他們犯了滔天的罪過,也要經由大理寺審查。
不經審訊便決大臣,只怕對陛下聲譽有損。”
“呵。”建明帝輕笑一聲,笑著英國公道:“朕被人所傷,這些人趁著朕昏迷期間意另立新君,如此野心,朕不株他們九族便已是滔天恩德。
不過幾紙所謂的證據,你們便可定堂堂藩王謀逆之罪,他們犯下如此罪證,還有審訊的必要嗎?
還是說,這些人英國公舍不得?”
英國公抿不語。
林軍進殿拉人,那位孫大學士突然匍匐在地,聲淚俱下,“陛下饒命啊,臣這麼做都是英國公指使,臣什麼都招,只請陛下留臣一命!”
此言一出,剩下幾個大臣也都跟著附和。
建明帝饒有興致的向英國公,英國公面不改,不其擾,“空口白牙有何可信,你們若有證據,但請呈上來。”
一句話讓眾人皆閉上了。
他們沒有證據。
即便他們了英國公一派多年,可這麼些年來,莫說一張親筆書信,英國公甚至沒有與他們私下見過。
老巨猾,不外乎如此。
看他們的表,建明帝便知他們什麼都拿不出來。
英國公狡猾無比,甚至就連此番他鬧出這麼大的靜,竟也毫牽扯不到他的上。
也正是因為如此,建明帝才越加惱火,看著眼前這些人,一時一刻都不想再留。
不論幾人如何呼喊求饒,建明帝也不為所。
此番他流了不,他要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擁的殿瞬間空下來,就連閣的幾個老臣也聲不語了,可建明帝卻沒打算放過他們。
“幾位卿不畏強權,在朕昏迷期間,竟是險些將皇后死。”
“臣不敢!”見建明帝秋后算賬,他們惶恐跪下。
看著加起來得有好幾百歲的閣老臣,建明帝懶得殺他們,只念了幾人的名字,其中就包括董閣老還有那個罵平王最歡的老臣。
“你們為了大梁社稷兢兢業業,如今也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明日起你們就不必再來上朝了。”
被點名的幾人震驚不已,董閣老在先帝時便仗著資歷頤指氣使,哪里甘心就這般被免職。
聽著他們的辯駁求饒,建明帝抬手了眉心,“君臣一場,朕不想做的太絕,不要再朕將林軍喚進來。
刀已見,不在乎再多砍兩人。”
被林軍拉出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幾個老臣縱使不甘委屈也不敢再抱怨,只心一片蒼涼。
建明帝此番卻是下定了決心,他做皇帝時就被這些老東西管這管那,難道還要留著他們去煩他的兒子嗎?
此番京中勢必要流河,既是如此,他便索將這個惡人做到底!
一番懲下來,傅決上的衫已全被汗打了。
建明帝從始至終沒提過他一字,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惶恐。
同樣惶恐的還有溫平。
建明帝幾乎把那些認為平王有罪的大臣都殺了,雖說他們也都犯了過錯,但也足以看出建明帝對平王的偏袒。
“溫平……”
建明帝開口,溫平上的冷汗瞬間落了下來,驚恐的等待著建明帝的下文。
“溫平火燒圣祖爺親提匾額,以下犯上,將溫平大理寺。”建明帝瞇著冷眸,語氣幽深,“鐘樹,人給你了,好好的審,細細的審。”
至于審什麼,自然由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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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粑粑發飆了,下一章繼續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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