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微微一怔,忽然覺得對秦銘有些殘忍。
三番兩次為了別人涉險,次次因為他而化險為夷。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巧合?
一切不過是因為他一直守護著自己,從未離開過。
說到底,還是仗著對方的喜歡而為所為。
不想拖累他才會選擇分手,但是到頭來,還是給他帶來了一堆麻煩。
想到這里,許菁的心中不由得更加愧疚,聲音也變得艱起來。
“對不起……”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
許菁垂下頭,沒有說話。
秦銘努力忍住中噴薄的怒意,再度看向許菁。
他的神是那麼認真,讓人難以忽視。
“我最后一次問你,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他的眸中有些忐忑,卻是充滿希冀。
許菁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一雙清眸之中滿是詫異。
可能嗎?
曾經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了可能。
可是,即便分手,他們似乎也依然無法離開彼此。
兜兜轉轉之后,兩人再次相逢。
此時此刻,許菁已經搖。
自己的決定真的是正確的嗎?
口口聲聲地為對方考慮,真的是對方所需要的嗎?
的放棄,真的有保護到秦銘嗎?
一系列問題,在許菁的腦中不斷發酵,惹得頭痛裂。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后,依然還著這個男人。
或許,應該為他們的未來勇敢去拼一把!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未知的旅途,不到最后,誰又知道輸贏呢?
就在許菁準備做出決定的時候,秦銘忽然松開了手。
“我早該知道,你是個狠心的人。”
許菁愣愣地抬頭,卻發現他的眸黯淡,角盡是苦的笑意。
從沒有見過他的這番模樣,仿佛已經疲力盡。
突然覺得,自己是真的傷到他了。
就在準備開口挽救的時候,忽然聽得他再度出聲。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將你留下了。”
許菁的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不由得張了張,“什麼……意思?”
秦銘俯下子,溫地將許菁額間的細發輕輕拂至耳后,在的耳畔低低道,“從今往后,你只能做我一個人的籠中鳥,掌中花。”
許菁的面倏地一僵,不自覺地回眸。
目所見的是一張極其完的俊臉,但那角漾著的冰冷笑意卻讓遍生寒。
他的模樣,他的神,他的聲音,仿佛都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許菁有些不可置信,“你……想將我關起來?”
秦銘微微一笑,“這里是我早先買下的別院,安全蔽,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在這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許菁迅速蹙眉,“如果我想出去呢?”
秦銘邊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刺骨的寒意。
“你不會有任何離開我的機會。”
許菁的小臉頓時皺了起來,神嚴肅,“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做非法監?”
秦銘點了點頭,“但我覺得好。”
許菁瞇了瞇眼眸,“你想效仿顧彥明?”
“放心,我只會比他做得更好。”
他頓了頓,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從角慢慢暈染開來。
“最起碼,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
哪怕是魚死網破,他也不會放離開。
許菁聞言,氣得小臉泛白,“你瘋了嗎?”
忽而,一陣悅耳的低笑聲從秦銘的間輕輕逸出。
“呵呵呵……我說過,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秦銘突然斂下笑意,看向許菁的眼神冰冷至極。
剎那間,許菁終于明白。
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秦銘,偏執而又強橫,充滿侵略。
以前所見到的,不過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你把我困在這里,燁詩科技怎麼辦?”
許菁努力地調整緒,以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我會以你生病為由,安排人接管燁詩。”
許菁的小臉瞬間沉了下來,“我的公司,我自己管理,不需要旁人手。”
秦銘淡淡瞥了一眼,不不慢地勾了勾。
“如此,很快,燁詩就會因為無人管理而迅速衰敗。如果這是你的期,我倒也沒什麼意見?”
許菁擰了擰眉,“你真的想將我困在這里一輩子?”
秦銘輕取了的一縷發,遞至邊,憐地吻了吻。
“當你再也離不開我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出去。”
他把玩著的發,角帶著淺淺笑意。
“所以,菁菁,你要盡快適應,只有我的生活。”
許菁地咬著瓣,小臉又青又白。
因為怒意,的口不斷暗暗生痛。
用力抓住口的襟,冷冷地瞪向他。
“秦銘,別我討厭你。”
一異樣的緒從秦銘的眸中過,只是被他快速掩了下去。
“只要能留住你,討厭又何妨?”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許菁靠近,似乎要吻。
許菁下意識地別開臉,努力地著子,一副防衛姿態。
墨的瞳孔瞬間浮起一怒意,大手也迅速抓住的小手,將直接抵在了靠背上。
許菁一愣,作勢就要咬他,卻被他快速避開。
趁著許菁不備,他的迅速下,在的瓣上輾轉挲。
許菁心中生怒,故意用力咬他。
他吃痛,作也變得更加強勢。
來不及躲閃,許菁就覺到自己的領地被強勢侵。
不悅地蹙黛眉,雙手掙扎,想要逃離。
然而,秦銘卻仿佛被刺激到了似的,手中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傷口被再次用力按,許菁痛得小臉都要皺了起來,間也不由得逸出一兩聲破碎的痛呼。
他聞聲看去,眸落在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上。
原本想讓吃一番苦頭,最終還是下不了狠心。
秦銘漸漸收了力氣,吻也慢慢變得溫起來。
對于這種單純的占有,許菁到非常排斥,仿佛自己只是他的所有一樣。
他越是對自己強,許菁就越是想要與他抗爭。
但是,突然面對他的溫,許菁竟有些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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