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
秦淵挑了挑眉,“不想喝我讓人泡的茶?”
許菁一個激靈,坐直了子。
“當然不是!”
看著面前暗紅的茶水,遲疑了一下,一飲而盡。
口酸甜,很好地解除了舌尖的甜膩。
只是,由于用力太猛,肚子撐得更難了。
看苦著小臉的模樣,秦淵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渾厚的笑聲通過腔不斷向外逸出,得許菁的小臉愈發紅艷。
秦銘見狀,手攬過許菁,將紅的小臉護在懷里。
“爺爺,別笑了,菁菁會不好意思。”
他雖然這樣說著,但眸中也染著些許笑意。
許菁一抬眼便發現他在暗暗輕笑,不由得擰了擰他的腰間。
秦銘吃痛,連忙討饒,“好了,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真的?”
許菁凝眉看他。
秦銘低頭,在的耳邊輕笑出聲。
“自然是假的。”
許菁又氣又惱,小臉頓時又漲紅了幾分。
正當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秦淵輕咳一聲。
的俏臉陡然一熱,慌忙推開秦銘,從他的懷中快速坐起。
秦淵將視線轉向兩人,慢悠悠地開口道,“既然吃飽了,我們也該進正題了。”
許菁迅速抬眸,神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上次的襲擊事件,已經查到了幕后黑手。”
秦銘正了正,冷冷勾,“是七芒星嗎?”
秦淵的眸一頓,緩慢嗯了一聲。
許菁蹙了蹙眉,“七芒星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是一個組織。”
秦銘皺了皺眉,“這個組織游走于黑白兩道,行蹤詭,很難查找。”
他頓了一下,慢慢轉向許菁,艱難開口,“我父母就是死在這個組織的手里。”
許菁猛地睜大眼眸,滿臉震驚。
“難道說叔叔和阿姨不是死于車禍?”
秦銘抿了抿,眸底漸漸染上恨意。
“他們的車被人了手腳,剎車失靈,連人帶車沖進了湖里。”
許菁的面倏地一白,素手也不由得暗暗握。
“事實上,這個組織對很多家族都過手,但是基本上只攻擊繼承人。”秦淵緩慢出聲。
繼承人……
許菁一邊聽著,一邊在心中暗暗梳理脈絡。
秦銘的父母去世后,繼承權便落到了秦銘的上。
為了避免秦銘為七芒星組織的攻擊對象,秦淵將秦銘放到分家養,同時設置三個繼承人候補,迷對方。
如今,秦老爺子年事已高,只能讓秦銘盡快繼承秦家。
同時,這也給秦銘帶來了更多的危險。
難怪那天晚上,帶頭的人會那麼想要秦家的印章。
原來,七芒星的目標并不是個,而是其背后的家族。
他們想要的,是掌控對方整個家族,包括名下的所有企業!
忽地,許菁仿佛想到了什麼,迅速轉向秦銘。
“那你當年……”
秦銘嗯了一聲,語氣微涼,“當年綁架我的也是他們。”
原來,當年并不是敵家尋仇,而是這個組織為了私利強行綁架了秦銘。
如果不是秦銘巧逃了出來,估計對方也不會讓他存活下去。
只是未曾想,年秦銘剛逃出虎,就了狼窩。
一想到這里,許菁就不暗暗心疼,黛眉也不蹙得更了些。
秦淵沒有想到,秦銘竟然會主地向一個人坦白那段過往。
或許,正如他自己所說,許菁是不一樣的。
從長遠來看,他確實不愿意秦銘選擇許菁。
因為,這意味著秦銘要承擔很多東西。
雖然許菁現在是白家的義,但白蘭那個人一會兒一個主意,說不準哪天就將許菁扔到了別的地方。
更何況,義也只是義,又怎麼能同親生兒相提并論?
想要得到白家的助力,應該很難。
但是,他從心底里謝許菁。
如果不是秦銘主說出,或許,他永遠也不知道,許菁就是那位不留姓名的恩人。
原來,他們的羈絆早在數十年前就有了。
難怪他無論做什麼,都難以拆散他們。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之后,管家又拿出了很多關于七芒星組織的資料。
越是細看,許菁便越是心驚。
這個組織暗地里從事著多種非法勾當,手段惡劣至極。
更重要的是,組織員極擅藏,幾乎無孔不。
上次攻擊他們的人不過只是組織的最下端,對于上面的況一概不知。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卡在了這里。
不過,任務沒有功,對方必定不會放棄。
他們只能守株待兔,等著對方再次上鉤。
從秦家出來的時候,天漸暗。
秦銘說公司那邊有事,便將許菁先送了回去。
一路上,許菁都沒有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直到車輛在別墅門口停下,許菁才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認真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秦銘驀地一怔,隨即不不慢地勾了勾。
“家族都告訴你了,我還有什麼事可瞞著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刮的鼻尖,語氣寵溺。
許菁的手忽然一松,腦海中又不自覺地回想起在秦家門口道別的場景。
臨行前,秦淵盯著秦銘,緩聲提醒。
“小心些,別勉強。”
秦銘的神有些不太自在,輕嗯了一聲。
許菁總覺得秦銘有事瞞著自己,而且是需要他冒險的事。
所以,秦淵才會特地囑咐他。
到底是什麼?
許菁想得頭都要痛了,也沒有辦法得到確切的結果。
直直地看著他,繼續追問。
“爺爺為什麼要叮囑你小心些?你打算做什麼?”
秦銘勾淺笑,“只是例行叮囑而已。”
許菁瞇了瞇眼眸,仔細地觀察著他。
然而,秦銘一向是藏緒的高手,又怎麼會讓輕易識破?
僅僅只是看表面,許菁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故此,許菁只能將自己的安全帶再度系上。
“我陪你去公司。”
秦銘角的笑意忽地一頓,溫聲勸道,“我今晚可能會很忙,你早點回去休息。”
許菁點了點頭,“你理公務,我就在你旁邊休息。”
秦銘的神有些僵,俊眉也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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