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暴怒不已,正準備發泄一通。
突然,想到行宮里的靈石礦,心中頓不好,趕忙跑了過去。
結果當他來到室,看到破損的墻壁,以及墻上黯淡無的靈石時。
他的表從呆滯到不可置信最后再到憤怒。
短短的時間,他居然再次經歷了比喪妻喪子之痛,更加令他無法接的事。
他堅持了這麼久不出境,就差最后臨門一腳,便可以真正意義上的胎換骨。
到那時,他就是真正擁有純種脈的大妖,再也不會有其他的妖怪因為統的事暗暗鄙視他了。
而為純種脈大妖,不單單只有這一點好,純種脈大妖會覺醒一項天賦領域或者技能。
而且這種技能和天賦,在獲取任何其一后,還能傳給下一代。
這是別人怎麼學都學不了的東西。
可惡!
他就差最后一步了!
是誰!
究竟是誰和自己過不去!
震天此時的雙眼赤紅,有發狂的征兆。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我的東西!”
抑著快要噴涌而出的怒火,震天試圖尋找現場的蛛馬跡。
可結果無論他怎麼找,自己的府都沒有第二個人或者妖的活痕跡。
震天不知宋錦抒有掩息。
自從把小青蛇歸納為同伴行列之后。
宋錦抒便給小青蛇也撒上了掩息,出去的時候,順便也將它行走過的途徑也遮掩了一番。
怎麼會這樣?
“沒有人來過?那我的東西呢?”
震天再度陷狂躁的緒中,開始胡思想,“難道那頭虎妖沒死?”
他的就是襲了一只虎妖,從而據為己有的。
震天并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錯,弱強食,這里是修仙界,如果不去爭不去搶,還修煉什麼?
“不可能,我明明殺死了他。”
震天搖頭立刻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想也沒有頭緒,唯一改變自己命運的機緣已經被奪。
直接了結了震天唯一的希。
震天一把抓住墻檐,摳下一塊灰的靈石,握在手中碾碎,惡狠狠的道,“既然都找不到,那就玉石俱焚吧!”
以自為引,只要離拿了他的人距離近,就能夠察覺。
不過這樣做也就徹底的舍棄了之前吸收的。
下定決心后,震天反而平靜了很多。
直接轉,大步朝著外走去。
……
境的西邊。
南州大陸的修士何元洲一行人,為了躲避妖,一路西行。
被妖追趕著,本沒時間搜索什麼寶貝。
原本的十五人,如今也只剩下了八人。
經歷了一番生死搏斗,好不容易才擺妖的追殺。
等回過神來時,發現在境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
而他們八人的包袱,至今還都是癟癟的。
“何師兄,現在境里這麼,我們損失慘重,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邊同伴的死亡,令有些修士生出了膽怯之心,忍不住開始打退堂鼓。
本以為來境是一個好差事,直接撈好就行。
結果沒想到在境中這麼兇險,居然會到,同伴們還因此喪命。
“那怎麼行,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要是就這麼空手而歸,那他們不是白犧牲了嗎。”
也有不贊同的,認為既然已經到了境就應該有所收獲。
更何況同伴們還因此犧牲,那他們更要拿些東西回去了,否則同伴們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了。
兩個觀點都有人認同,這就導致他們部開始產生分歧。
聽著兩方的爭吵,何元洲頭都大了。
大喝一聲道,“閉!”
兩方這才悻悻地閉上。
見幾人終于安靜,何元洲緩緩開口道,“你們的想法我都能理解,但你們別忘了,我們進來是有任務的。
繪出境中的地圖是我們首要任務,除此之外,那就是在境中找到寶。
否則,你們憑什麼認為進來的會是我們,而不是其他人?”
持有不同觀念的同伴們,經此提醒,也想起了他們這一次的任務。
這次境之行,不同于往常。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最新的境,他們進來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在這段時間,將境中的地圖繪畫出來帶出去,為了方便以后的進。
幾人低下頭莫不作聲。
何元洲直覺這次不簡單,與以往的他見過的不同,這一次好像只針對人類修士。
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這個況,想要探索境,繪制地圖可能不大,遍布的太廣。
接下來的應該還會持續,我們無法繪制境地圖,那至也要帶些境中的寶回去,不然空手而歸,你們覺得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懲罰?”
幾人一聽臉頓時一白,顯然此時已經想到會是什麼樣的懲罰了,全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可是我們現在去哪里找寶啊?這時間都過去了一大半了,我們又被妖追殺。”
“或許有個辦法可行。”何元洲意味深長的道。
“什麼辦法?”
“在我們進來之前,這里還有其他大陸的修士,在之前,他們應該也收集了一些東西,我們或許可以去找他們索取。”
境資源爭奪是常態,時常為此付出生命代價的都有。
何元洲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卑鄙,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一個大陸的,他就更沒有心理負擔了。
其他幾人聞言眼神一亮,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那我們趕去找他們。”
有人著急催促。
這時,突然有人驚喜道,“快看,前面那是不是修士?”
正愁著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遠便見到了六人,邊的妖上,馱著比人還高的六大麻袋東西。
袋子裝的鼓鼓囊囊的,看樣子應該收獲不小。
何元洲和同伴們換了一下眼神,風塵仆仆的迎了上去,喊道,“能遇到幾位道友,可真是太好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宋錦抒一行六人。
六人早就認出何元洲了,此時見他們過來,不揭穿也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要玩什麼把戲。
正好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套套話,看能不能知道另一個大陸的信息。
不過宋錦抒更傾向于,把幾人抓起來再問話,畢竟他們現在還套著散修的‘皮’,可能有些話是套不出來的。
見六人不說話,何元洲也沒介意,畢竟不認識,要是一打招呼就絡了起來,他都要懷疑對方的意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