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白璽小聲,「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陳昶逸翻個白眼,恨鐵不鋼:「你說呢?」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哈。」白璽急於想要跟韓季解釋。
韓季卻說:「白,其實我,我不是……」
咬咬牙,他握著拳頭,「其實我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男,喜歡男的。」
白璽聞言,和陳昶逸對視一眼。
韓季覺得臉頰滾燙,真的是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
站起,他說道:「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完,他不顧後白璽和陳昶逸的挽留聲,奪門而出。
「什麼況?」白璽攤攤手,「所以韓季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
陳昶逸眉心,「不知道。不過喜不喜歡,都是他的私事,與我們無關。」
白璽點點頭,卻突然想到什麼。
「不是啊!那萬一他喜歡上霆夜怎麼辦?」
「……」
「你看啊,韓季天天跟在霆夜邊。那他要是真的喜歡男人,第一個喜歡的不就可能是霆夜嗎?這樣的話,霆夜不是……」
話到這裡一頓,白璽急聲:「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霆夜?」
陳昶逸無語,一拍他的後腦勺,「你瘋了?」
「我……」
「行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
撇撇,白璽冷哼,「那我們可以把人回來了吧?我可是實打實的喜歡人的。」
「……」
……
如願出院,黃恩恩別提多開心了。
最討厭住院了,跟醫院相比,之前一直不喜歡的厲家這時候都變得親切可起來。
更何況,姚金蘭不在啊。
想一想,黃恩恩就覺得幸福。
厲霆夜開車把和厲灝軒送回來,安頓好他們后就去公司了。
傭人知道黃恩恩況,厲霆夜跟吩咐了,中午的時候,傭人煮了適合黃恩恩吃的午飯。
吃過飯,黃恩恩懶洋洋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要是姚金蘭在家,是沒有這個福利的。
姚金蘭在家的時候,要不就是吃完飯馬上回房,要不就是找機會出門,不在家裡待著。
「媽媽,我下午要去學校了。」
厲灝軒從樓上下來,手裡拎著他自己的藍小書包。
黃恩恩坐起,接過他手裡的書包放在邊,「嗯嗯,你該去上學了,都耽誤好多天了。」
厲灝軒微笑,「那我去上學,你自己在家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挑眉,忽然湊近兒子的耳朵,低聲音,「而且你不在家,我更可以了。」
厲灝軒失笑,「媽媽,和爺爺鬧彆扭,爸爸還讓我跟爺爺說,勸回家呢。」
黃恩恩聞言,撇著,「你有點兇,有點可怕。你爺爺肯定也被嚇到了,所以他們吵架了。」
自顧自的分析,得出的結論讓厲灝軒啞口無言。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厲灝軒隨口說了個別的,他媽媽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下午厲灝軒去學校,黃恩恩閑的無聊,玩了會兒手機困了,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厲霆夜推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窩在床上,睡得香香,熱熱乎乎的樣子。
只是有點擔心,所以回來看一眼。
其實有什麼可擔心的?
就在家裡,還能出什麼事嗎?
又或者,他只是想看看。
放輕手腳走過去,厲霆夜在床邊站定,沉眸看著睡著的黃恩恩。
的服向上翻折起來,了一截小細腰,還有肚子上的傷口。
劍眉一簇,他彎將的服拉下去,正要直起的時候,卻被抓住了手。
黃恩恩翻,把厲霆夜的手給在了臉頰底下。
砸吧砸吧,沒有把手還給他的意思。
厲霆夜擔心自己強的把手收回來,會吵醒。
其實吵醒又怎麼樣呢?
他卻選擇就這樣,在床邊坐下來。
安靜的待了大概半小時,厲霆夜口袋裡的手機震響起。
黃恩恩被吵醒,皺著小眉頭,半瞇起眼睛。
「唔,厲霆夜?」
「嗯。」應了聲,厲霆夜一手掏出手機,另一手從臉頰下面解,卻順勢落在肩上,輕輕的拍著。
竟然是哄睡覺的樣子。
果然有用,黃恩恩閉上眼睛,很快就又睡著了。
呼出一口氣,厲霆夜拿著手機往外走去。
接起,他聽到那邊韓季稟告:「boss,日本那邊有消息了。您現在回來嗎?」
「嗯,我這就回去。」
掛斷線,他回頭看了眼房門,邁步離開。
黃恩恩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厲灝軒放學回來。
著眼睛坐起,就見兒子走進來。
「媽媽,你才睡醒嗎?」
黃恩恩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想要懶腰,又不小心扯到了肚子上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氣。
「媽媽!」厲灝軒急忙說道:「慢點!小心點!」
「嘿嘿,沒事。」黃恩恩活了一下脖頸,手按在床上,突然覺到被什麼咯了一下。
拿起來一看,是一枚袖扣。
「這個?」蹙眉,出手給兒子看。
厲灝軒一看那枚袖扣,就知道是誰的了。
「媽媽,是爸爸袖子上的袖扣。」
「你爸爸的?」
「嗯。看來爸爸回來看過你。」
不知道怎麼,聽了兒子的話,黃恩恩就覺得心臟好像跳的更快了,臉也有點燙。
抬起手自己的臉,的笑了下,握了手裡的袖扣。
看著的反應,厲灝軒也跟著笑了。
……
WKing,總裁辦。
韓季遞來平板,沉聲稟告:「boss,日本那邊,金南生突然改了行程,明天就會到四九城。」
接過平板,厲霆夜掃了一眼,嘲諷勾:「他和這邊聯繫了?」
「是,不過他們談了什麼,我還沒查到。」
說到這裡,韓季臉一愧,「抱歉,boss,我會儘快查出來。」
「他不是明天就到了?」厲霆夜挑眉,「不如我親自問他好了。」
「boss?」
「明天金南生落地,你就幫我約他。」
「是。」
金南生是中日混,在這邊出生,日本長大,之前在國留學時,厲霆夜就跟他過手。
他為人毒,很喜歡在人背後使招,讓人防不勝防。
偏偏,面上卻一派溫和無害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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