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然曾經在酒吧說要讓鄭容藍和一起上新聞頭條的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或許昨天晚上只是隨口一說,但是第二天鄭容藍抱著楚思然進酒店的新聞席捲了各大網站。
平常雖然楚思然好玩了一點,但是從來沒有和哪個男人出過酒店。而現在被這麼一報道,直接被卷到了風口浪尖上。
「思然,你不會真的和鄭容藍……」林依瀾雖然平常不怎麼看新聞,但是今天吃早飯的時候被秀姐隨口提了一句,也知道了這一件事。
「你覺得我是那個樣子的人嘛,昨天我實在是喝的太多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絕對沒有和鄭容藍……他只是把我送到了酒店而已。」
「我也不相信你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但是現在要怎麼辦啊考慮召開個記者發布會澄清一下?」林依瀾有些擔心楚思然,主開始出謀劃策。
楚思然還沒來得及回答林依瀾,就聽到鄭容藍的聲音傳來:「哎喲我的楚大小姐,你昨天在酒吧說的話,還真是一語偈,怎麼樣想好怎麼辦了嗎?」
林依瀾看見鄭容藍過來,有些吃驚。不過想來也是。這件事的主人公就是楚思然和鄭容藍二人,問題的解決方法也適合兩個人在一起討論。
「我哪知道怎麼辦啊,召開記者發布會估計也不會太有用,畢竟那些記者只管故事的彩,沒有幾個人真的在乎事都真實的。」
「要我說你就將計就計得了,這下你老媽想要將楚曦的份公之於眾的計劃,就可以推到後面了,反正能拖一點是一點吧。」
鄭容藍倒是心大,雖然他平常一直都是潔自好,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醜聞。因為主人公是楚思然,他好像覺得也沒什麼,清者自清,能夠利用這件事幫得上楚思然,他倒覺得其實還不錯。
「你不怨我?要不是因為我喝醉酒,拉著你不放,也不會讓你也卷進這種事。」雖然鄭容藍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楚思然心中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再說我是個男生。發生這種事,吃虧的也是你啊。你都不介意,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將計就計你覺得怎麼樣?要是可以,我倒是可以陪你好好演一齣戲,不過事之後你得做我的小跟班一個月。」
本來聽到鄭容藍前面說的話,楚思然是的,可是聽到他後面的要求,楚思然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一個記仇的男人,竟然讓做他的小跟班。
可是覺得鄭容藍這個意見真的不錯的,當小跟班就當他的小跟班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報復他。楚思然這樣想著,爽朗地應和了一句:
「行,就按你說的辦。」楚思然一掃剛剛的煩躁,走到鄭容藍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趁早破壞我老媽的計劃。」
林依瀾見到這兩個人這麼快就達了統一意見,無奈地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細細的品味起來。
「既然你們問題解決了,那我就不跟著瞎心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海大上課了。」
聽到林依瀾要走,楚思然趕攔住了:「別啊,不是說好今天請假陪我的嘛,怎麼這麼快就走啊,這就有點不仗義了。」
「問題都解決了,我在這裡待著幹什麼。」其實林依瀾特別想在後面加上一句「我才不想當電燈泡呢」,不過只是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並沒有說出來。
「我的問題解決了,你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啊。」
我的問題?我有什麼問題?林依瀾心中不升起了一疑。「思然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思然就知道林依瀾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調皮一笑也不再留懸念:「你還記得我老媽前些日子給霍君城打電話嗎?」
聽到這個,林依瀾點了點頭。這件事當然記得,當時楚母還對冷嘲熱諷,簡直令生氣。可是,突然提這個幹什麼?
楚思然見到林依瀾疑的表,有點恨鐵不鋼:「依瀾,你真覺得我媽當時找霍君城就僅僅是為了謝他嗎?」
被楚思然這麼一問,林依瀾有點愣神:「難道不是嗎?」
「哎呀我的依瀾啊,我以為你知道怎麼回事呢,我媽的意思是要讓霍君城和楚曦在一起,這樣楚曦的陪酒份也能掩蓋一下,敢你不知道的計劃啊。」
看著楚思然那副無奈的表,林依瀾除了吃驚,臉上再沒有其他的表。當時真的以為楚母找霍君城,真的只是單純地謝霍君城幫找到了兒,沒想到原來還有別的目的。
「可是,霍早就對外界宣稱我是霍君城的……未婚妻了啊。」說道自己是霍君城的未婚妻,林依瀾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自己一直頂著霍君城未婚妻的份,可是對霍君城的覺,一直都沒來得及轉換呢。
聽到林依瀾這樣說,楚思然除了說單純,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這位朋友了。
「依瀾,就算你真的和霍君城結婚了,也會有許多人惦記著霍君城,更何況你現在還只是他的未婚妻而已。千萬不要覺得這個圈子單純,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
「其實也不是,沒必要把這個圈子想的太過骯髒啦。」一旁的鄭容藍聽到楚思然的話,跟著了一句。
不過楚思然並不領,很快就回懟了過去:「雖然不能一概而論,可是絕對不能太單純,就拿你和我來說,你不過是送我回了個酒店,就被不明事理的吃瓜群眾當做飯後談論的對象,你覺得我們能用一顆善良之心在這個圈子嗎?」
被楚思然這麼一說,鄭容藍有點啞口無言。他知道做人不能把這個世界想得太可怕,但是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就是那麼可怕。
可是,楚思然本來正在無憂無慮的年齡,本該是盡玩耍,不顧及後果的時候,卻有著這麼大的城府。
想不到表面上的大大咧咧,對待任何事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原來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因為什麼都懂,只是看得比誰都徹了而已。
面對這樣的楚思然,鄭容藍不知道該是敬佩,還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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