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大寶和二寶可以去陸家?」
手機那頭,陸靳深顯然還在書房加班,但聽到這個消息后,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蘇落點了點頭。
「大寶和二寶也到該去兒園的年紀了,你不是說陸家附近有一所比較好的兒園嗎?你來安排一下吧。」
能讓陸靳深去安排這種瑣事的,全天下恐怕也就蘇落一個人了。
但偏偏對面的男人還甘之如飴。
「好,我明天就和兒園那邊聯繫,應該隨時可以學。」
隨後,蘇落又將手機遞給了大寶和二寶。
讓陸靳深把這兩個小兔崽子說服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許尋那邊也開車到了家。
到家后,許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竟然是個國外的電話號碼。
許尋的眉頭皺了起來。
電信詐騙??
就在按下接聽鍵,準備戲耍對面的詐騙分子時,手機里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許尋,是我。」
在聽到聲音的這一刻,許尋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重擊了一般,強烈的心悸讓難以呼吸。「許尋?許尋你在聽嗎?」
因為沒有聽到許尋的回答,對方又開口道。
許尋扶住牆壁,只覺得腦袋嗡嗡嗡的劇痛,彷彿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了一般。
「你,是誰?」
這三個字從許尋的口中艱難出。
「你......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嘟嘟嘟......」
對方還沒來得及說出答案,通話突然被中斷了。
此時,異國街頭,汪槐穿著一件風,垂眸看著突然中斷的通話。
然後他二話沒說,從手機里出手機卡,掰斷後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後便快速離開了。
汪家已經知道他在這座城市了。
汪家家主的報復心極強,即便對方是自己的孩子,那也必須乖乖聽話,否則就一定會後悔。
就在汪槐離開這裡沒多久,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便出現在了附近。
對方巡視了一圈后,發現汪槐已經離開,便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哼!警惕心還強的。」
此時汪家別墅的書房裡,一個神狠厲的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
「繼續找!找到為止!!他姓汪,是我看中的接班人,就算是他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回來!至於那個落魄的許家千金,這輩子也別想踏我汪家的門!」
許尋在陷昏迷的最後一刻,手指艱難的按到了距離最近的一個電話號碼。
隨後,世界便陷了一片黑暗。
「喂?老闆,生產的驢也不能在晚上十一點加班吧?」
宋辭風溫潤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然而電話那頭一片死寂。
「喂!喂??老闆??許尋??」
「喂!說話啊!」
久久得不到對面的回應,一般人大概會選擇直接掛斷電話,以為是對方誤了。
但宋辭風卻站起了,迅速走出了家門。
一路上,他依舊多次嘗試說話,但都沒有得到回應。
不安的覺漸漸湧上宋辭風的心頭。
因為之前幫許尋從家裡取過一份文件,所以他知道許尋的住址,也知道許尋家的碼鎖有一把備用的機械鑰匙,藏在門口的一盆綠植花盆下。
二十分鐘后,宋辭風趕到了許尋家門口。
他先是敲了敲房門,反覆了七八次后,宋辭風直接取出花盆下的那把鑰匙。
好在許尋不是一個會隨便更換鑰匙的人,鑰匙被宋辭風順利找到了。
大門打開,眼前的一幕讓宋辭風全發涼。
凌晨一點的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依舊濃重。
走廊上時不時傳出病人痛苦的聲。
急診室外,宋辭風坐在長椅上,胡裹在上的風還是歪歪扭扭的樣子。
他的臉很難看,目時不時瞥向急診室。
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門打開了。
宋辭風趕站起來問道:「剛才送進去的孩況怎麼樣了?」
護士摘下了口罩,輕呼出一口氣道:「人已經醒了,目前就檢查況看沒什麼問題。我們查閱了病人以往的病歷,發現之前到過比較嚴重的神創傷,這次突然昏迷可能與再次遭遇到的神衝擊有關。」
說罷,護士拿出一份治療費用單遞給了宋辭風。
「你是丈夫?麻煩簽個字吧。簽完字就可以去繳費取葯了。」
聽到「丈夫」兩個字,宋辭風的耳紅了紅。
但看著護士著急要走,宋辭風也沒好意思浪費時間解釋。
就這樣,許尋又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確認沒有大礙后才被允許出院。
早上八點半,許尋看著門外走廊上靠著椅子,以一種彆扭的姿勢沉睡的宋辭風,心裡莫名湧起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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