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跟陸曜說了這件事以後,陸曜反而看的開的。
他不像陸野這麼暴躁。
“你怎麼這麼淡然?”
陸野說道,“不替你的施甯擔心?”
“因為我相信施甯的劇本是用了心的,邪不正,邢文馨想用歪門邪道,不可能倒,的贗品先出來,施甯的正品再出來,有對比才有鑑別,誰好誰壞大家一眼能夠看到,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完,陸曜就回房間去睡覺了。
剩下陸野一個人,他突然覺,怎麼跟陸曜比,他顯得像是一個上躥下跳的跳樑小醜呢?竟然比不過陸曜的以不變應萬變了。
雖然陸曜這樣說了,但他還是心裡不踏實,雖然施甯有才氣,可萬一對方耍呢?他不放心,決定改天去他們的片場看看,他已經讓手下打聽了片場在哪。
陸曜的保安公司,如果走正道,那就是保家衛國的公司,如果他稍微心思,就跟黑社會差不多,反正他手底下的人,有這個本事。
那天跟別人談完事後,他去了片場。
今天他穿得比較休閒,再加上他閒雲野鶴的氣質,有點兒吊兒郎當的,所以,一走到片場周圍,就被人擋住了。
“幹嘛的?”
對方不認識陸曜,兇神惡煞地問他。
“我來看看戲拍得怎麼樣了.”
陸曜說道。
“拍攝重地,閒人免進.”
對方面無表。
陸曜才不把這些三流的看門的看在眼裡,他不聽他們的,執意要進,誰知道,對方一下扣住了他的肩膀。
陸曜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一下就摔了對方一個過肩摔。
對方人多,看到自己人吃了虧,自然也不甘示弱,十幾個人上來揍陸曜。
一個劇組竟然搞這種作,這是陸曜沒想到的,而且,他不能戰,萬一驚了拍戲的人,邢文馨是認識他的,會打草驚蛇,所以,他想趕離開。
就在甩開一個人以後,陸曜要離開,可是對方被急了,一下便拿著刀過來砍中了陸曜的肩膀,因為吃痛,陸曜一個回踢在了對方上,將對方踢出了好幾米遠……然後,他快速跑上了自己的車,簡單理了一下傷口。
傷得還不輕……如果報警的話,對方是要進局子的,但陸曜沒想要報警。
如果一報警,他的份就暴了,邢文馨會以為是陸家或者是施甯派他來搗,勢必會採取更加不明的手段對待施甯;這和他僅僅去片場看幾眼的效果是非常不一樣的。
剛才他看了,那邊沒有攝像頭,對方應該不知道他是誰,而且,大家都在打架,估計也沒人拍照,他們頂多也就跟邢文馨和那個所謂的葛戰輝彙報:他是個“尋釁滋事的頭小夥子”。
所以,他忍了。
他的肩膀傷了這件事兒,沒和任何人說,只一個人去醫院理了一下傷口,醫生說,傷口深,不過萬幸沒傷到骨頭,他還讓陸曜勤換紗布,免得染。
就這樣過去了兩天。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客廳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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