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春彎笑了笑。
旁邊是一堵留言墻,薛慕春隨手拿了便利寫:謝謝師兄照顧。
在墻上。
邵靖川看了眼:“隻是這樣?”
薛慕春在那紙條後麵再添了一句:請你吃飯。
邵靖川就來勁了,揚著角道:“我上次在德川會館吃過一道冰糖肘子很不錯,不知道你做得是不是比那還要好。”
薛慕春輕輕撓了下眉梢,同意了。
白緋月訂的是最近很火的《比幹》劇本,邵靖川拿了比幹的本子,那阮潔不知道是為了吸引邵靖川還是怎麽的,一個勁兒將邵靖川指反派,為薛慕春開腕,薛慕春才是拿了反派的那個,最後輕鬆贏了遊戲。
白緋月罵罵咧咧,說阮潔是豬隊友,阮潔也不生氣,隻說第一次玩不懂遊戲,請吃晚餐賠罪。薛慕春笑而不語,隻是看穿了阮潔的把戲。
哪裏是幫,隻是在遊戲裏賣人,讓務必一定要去醫院而已。
第二天,薛慕春還真的去了醫院。
阮潔穿著白大褂,雙手抄在兜裏,戴一副黑邊眼鏡,一副老幹部的樣子,笑的朝說:“薛醫生,你這麽快就來了,我還以為要等幾天。”
白溪山也在,看了眼薛慕春,轉頭跟科主任代工作。
薛慕春看了眼院長,低頭在手機上敲敲打打:073的塗士,我還以為已經出院了,昨天聽你說起,我覺得有點奇怪,就過來看看。
的表淡淡的,氣場很強,比阮潔端出來的老資歷要強多了。
阮潔的臉僵了僵,說道:“那位塗士之前確實已經出院了,不過出院不到兩個月又出了問題。我檢查過的病,最好是裝支架。”
辦公室的人都看了過來,看兩位最尖端的醫生談論案例。
說是談論病人病,不如說,是阮潔在挑戰薛慕春。
薛慕春當時給出的診療建議是隨訪觀察,並不需要開刀做手衍。做手衍出名,但其實對病人而言,應該是能不開刀就不開刀,能不吃藥就不吃藥。澧像是機一樣,盡量用原部件,往裏頭加裝零部件是不得已而為之,維持機正常運轉。
薛慕春看了會兒阮潔,微微一笑,回復:現在是你接手的病人,你對負責。
不會說可行,也不會說不行。
眾人聽不到薛慕春說了什麽,隻看到朝阮潔點了點頭,朝著白溪山走去。
——白院長,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談。
白溪山看了眼薛慕春,見神認真,頓了頓道:“那就來我辦公室吧。”
到了院長辦公室,薛慕春開門見山,從包裏拿出了辭職信放在桌子上。
白溪山走過來,看到那封辭職信,就為難的說道:“薛醫生,你的事還在調查中,就不要急著走嘛。阮醫生是請來幫忙的,醫院人手不夠,你要理解一下。”
薛慕春扯了扯,標準的打腔的說法。
白溪山被盧佳怡攻下了,讓原本可以早就結束的調查拖著原地打轉。盧佳怡現在找到阮潔來取代的位子,白溪山麵上還要顧著與白緋月的假意挽留一下,心裏不得來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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