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你為難他的寶貝疙瘩?”
邵母一點兒都不同丈夫,嫌棄他把戲演得太過了。“我說,他好不容易肯回家,你就非要把他往外推?”
“原本可以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的,他這道菜,不是孝敬你的嗎?你給他潑冷水,怪他給你臉?”
“什麽理由都讓你占了,就因為你是他爸?”
……
外頭,季慕春被邵靖川拉著一路朝外走,都到了大門外了。
季慕春頓住腳:“你幹嘛呢?”
邵靖川拉長著臉:“回別苑住。”
季慕春歎了口氣,一臉憂愁的道:“要是現在去了別苑,那我今天的努力,可就白費咯。”
邵立健已經明白的告訴,最大的用,就是將邵靖川拉回邵家,接手他的事業,可有一句做“過猶不及”。如果的影響過大,那就是妲己了。
邵靖川看,季慕春道:“我隻是把我的真實想法,把我們的打算說給他們聽。他們有知道的權力,我們也不用遮遮掩掩。”
總好過藏著掖著,瞞欺騙拖延,到了最後了一本壞賬,無法收場。
邵靖川看了一會兒:“真沒有委屈?”
季慕春笑了下道:“委屈什麽,這不是必經之路?”
是從歪路子上走過來的,人家防著也是正常。
邵靖川皺著眉沉默了會兒,轉了個,又將人拉回家。
季慕春在他後麵的笑,說道:“不過,過家長那一關,你別以為我爸媽不在了,你就能避得了。”
還有尤珍那一關呢,一定讓尤珍多設關卡。
邵靖川一笑,道:“來唄,我絕不躲。”
翌日周六,邵靖川按照計劃,帶著季慕春旅遊禹城景點。
他們先去了玻璃棧道,看過懸崖下的風景之後,在對麵花一百塊錢買了一把同心鎖,鎖在鐵鏈上。
四隻手摁下鐵鎖的那一刻,季慕春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麽傻過。著僅剩下的鑰匙,嘟囔道:“一百塊一把鎖,買點什麽不好。”
邵靖川從手裏拿了鑰匙,一甩扔得老遠,看了一眼:“這是邵家投資開發的。所以你的資金,回流了。”
季慕春:“……”
兩人一起看向綿延的,長長的鐵鎖護欄,一直到路的盡頭。上中下三道鐵鏈,層層疊疊掛滿了鎖,很多已經生鏽,有些鎖直接掛在別的鎖扣上,蔚為壯觀。
在這世道,依然是被輕視的群,也有很多在覺醒之後專心做事業,不再相信。可是看到這長長的鐵鎖橋,似乎又賦予了新力量。
兩人的目同時落在一道很大尺寸的鎖上。這是一把鎖電瓶車的大鐵鎖,且結實,那麽的紮人眼球,很難不讓人注意。大概是遊客為了省錢,從山下帶上來的。
不過這座山海拔三千多米,三斤重的鎖,從山下背上來,誠意很足。
季慕春失笑道:“這樣的,鋸子都鋸不斷了。”
邵靖川盯著看了會兒,再看看自己剛剛鎖上的那一把,咕噥一聲:“我也應該帶把大的。”
……
在邵家的最後一天,白緋月忽然給打電話,讓在禹城多玩幾天,玩夠了再回去。隻是說話支支吾吾的,讓季慕春警覺。
“江城發生什麽事了?”
“沒有。江城能有什麽事。”
季慕春越聽就越可疑。“是啊,江城沒事兒,你不讓我回去,想吞了我的診所?”
白緋月明知道在組建吉州製藥,診所的事也一堆,又不是玩心重的人,怎麽可能玩得樂不思蜀。
“胡說什麽呢。你的診所我能改婦產科?”白緋月也不瞞著了,知道季慕春隻要起疑,不從這兒問話還可以從別人那裏打聽。
說道:“江城這邊起了一些對你不好的風評,你如果不嫌耳朵眼睛難,那就回來唄。”
季慕春微瞇了下眼睛,關於不好的風評?
結束通話之後,季慕春打開了江城城市論壇,這一看,看了很久。
邵靖川走進來,看到背對著門,看電腦時神特別凝重。
他在旁邊坐下,季慕春覺側的墊沉了下,偏頭看了他一眼,就想把電話合上:“別看了。”
邵靖川按住的手,對著那屏幕上的多條留言冷笑了下:“這算什麽。你是什麽人,我還能不知道?”
他握住鼠標,按著滾條往上翻看,一直翻到發帖標題——瘦馬的逆襲。
這篇帖子,將季慕春的過往添油加醋,去真存偽的寫了小作文。主要是寫季慕春與徐自行的恩怨,故事的結尾,徐家落魄了,而這名瘦馬果斷拋棄了前夫,轉眼就上了另外一名富家子弟。這名富家子弟的家族正如日中天,可以供驅使。於是,完了所謂的勵誌蛻變,華麗轉。
當然,小作文裏麵的主角沒有原名出現,用別號代替。
“……名門世家了的踏腳石,X君也了利用完就丟的棋子。在攀登天梯的這條路上,將會越來越高。到時候,誰將臣服在的腳下,誰又將為的下一個棋子?”
小作文下的討論已經蓋樓蓋了幾百頁。
季慕春對著屏幕,笑得非常無奈。道:“你知道嗎?一個人要獲得功,想獲得尊重,有那麽一點話語權,需要付出多的努力?”
“公司高層會被人說潛規則上位;生了兒的要求追生兒子;男人出軌,一定是人沒有了吸引力,或者就是忍一忍就好,哪個男人不腥。被家暴了,忍一忍就好,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離異不配得到更好的男人,為了家,為了孩子,應該複合……”
“要是這個人跳出了漩渦啊,那一定是有心計的,離經叛道的。憑什麽反抗?出嫁從夫,冠了夫姓,理應為家庭和睦放棄自己。”
“可是一個‘好’字,就是男一樣大小,才顯得協調。如果任何一邊過於龐大,這個字怎麽看,都是難看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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