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漆夏回過神,“沒有。”
漆蘭靜不太信,“真的嗎?我看你都白了,是不是天太熱中暑了?”
漆夏笑得很勉強,“可能有一點吧。”
“你坐著等我,別到逛了。”
漆蘭靜讓坐在超市門口的塑料凳子上休息,順便看著東西,自己去買魚。
超市旁邊正好有個快遞驛站,幾個快遞員正在忙碌。抱著僥幸的心態,漆夏走過去問:“叔叔,我在你們這里寄快遞的話,寄件地址可以寫F省嗎?”
“什麼玩意兒?”快遞站負責人是個中年大叔,嗓門特別大,一本正經地教育:“小姑娘,寄快遞實名制,從哪里寄就寫哪里的地址,我們公司攬收系統的默認地址都是京市。”
“哦,我知道了。”漆夏怏怏道。
漆夏坐著又思考了一會,想到了好友唐蕎。其實可以把郵票寄回乙洲島給唐蕎,再由唐蕎寄給陳西繁,只是太折騰了,而且唐蕎肯定會問原因。
哎——漆夏嘆氣。
晚上回到住,做什麼都不在狀態,索早早地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晚,漆夏做了個夢。
夢中,給陳西繁寄快遞,不知怎麼的,快遞單被傳到了教室。班里的同學順著快遞單上的電話,地址出的份證,繼而出的q/q小號。
像園里被圍觀的猴兒,同學們七八舌地問為什麼要用小號加陳西繁?為什麼要幫忙找郵票?為什麼這樣的人也敢喜歡陳西繁?
漆夏慌抬眼,對上陳西繁冷淡的目……
那真是個可怕的夢。
早上起床,漆夏滿頭大汗,鏡子中的孩一臉憔悴。漆夏磨磨蹭蹭地刷牙洗臉,蛋糕好像到主人緒不佳,一直在旁邊喵喵喵。
因為狀態不好,今天去學校的時間比平常晚了半小時。漆夏到教室的時候,邢安婭已經在背書了。
邢安婭奇怪道:“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啊?昨晚沒睡好?”
“嗯,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
漆夏頓了頓,“就是……我在夢里被人了,可怕的。”
“安心啦。”邢安婭拍拍的背,“夢都是反的。”
打開語文課本背書背了二十分鐘,許菲姍姍來遲,這姑娘黑眼圈比漆夏還可怕,神極度萎靡,一放下書包就趴倒在桌上。
漆夏搖了搖的肩,提醒說:“今天班主任的早讀,你別睡了。”
“我好困。”許菲打著呵欠,“你不知道,昨晚我三點才睡。”
“為什麼啊?”
“幫我哥找郵票。哎,我生日那天邀請的幾個男生喜歡集郵,剛好我哥也喜歡,就把他的郵票簿拿給大家看,誰知道丟了六張。”
這件事漆夏已經從q/q群知道了,丟的那六張正好是特5-2003。
許菲猛倒苦水:“我心里當然過意不去嘛,就一起幫著找,可惜一直沒找到。”
“你不知道,丟的那幾張郵票非常稀有,當年發行量就。我哥手里那套,是前年去澳門旅游,在跳蚤市場花兩千塊收的。”
原來,那套郵票真的很難找,還是得想個辦法盡快把東西給他。
可是,漆夏又惴惴不安,真的很擔心被人發現就是七號同學,也不敢想象被發現后陳西繁會怎麼看。
第三節大課間,漆夏去走廊接水。這會人多,捧著水杯站在隊伍最末端,一扭頭,正巧看見陳西繁。
男生穿著寬松的夏季校服,子斜支在走廊欄桿上,路過的人無論男總會看向他。而他本人好像早已習慣了這些目,只是自顧自和旁邊的人說話。
賀驍問:“怎麼樣?郵票找到購買渠道沒?”
陳西繁:“群里有人有。”
漆夏脊背僵,一不。
接著,又聽到賀驍說:“那就好,這東西找起來費勁的,你拿到了嗎?”
“沒。”陳西繁懶洋洋道:“他在F省不接當面易,我提議寄快遞,他說有急事下線了。”
賀驍非常警惕地說:“不會是騙子吧?”
“你還是約他當面易吧,寄快遞不靠譜。忘記了?上回我在群里買簽名球,錢轉過去,結果人家寄了塊石頭過來,還他媽拉黑我——”
“行了,我又不是你。”陳西繁抄兜往教室走,說:“那人應該不是騙子,估計舍不得賣吧。”
漆夏在心里說:我不是舍不得……
中午,邢安婭提議出去吃飯。
漆夏:“中午不能出校門呀?”
邢安婭壞笑兩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今天我媽給我送東西,我找老班開了請假條。”
“你媽媽給你送東西,為什麼不放在保安室?”
邢安婭:“原先也放那兒,可送東西的家長太多了,每次都得找半天,還不安全,所以我媽每次都放在書店。”
有了請假條,校門口保安果真沒攔們。吃完午飯,邢安婭帶去了學校附近的書店。
這家書店四面都是落地窗,進門左轉有兩列儲柜。進去后,邢安婭走到65號柜子前,在鍵盤上輸碼,柜子呯地打開了。
這個儲方式讓漆夏眼前一亮,研究了會使用方式,發現只要掃碼點租賃就行。之后手機會收到一串碼,租賃時間只要輸碼就可以不限次數地拿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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