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杜宇的態度早就讓莫寒清楚明白,自己于他來說,本不重要。
推開車門,站在門邊:“你們去吧,我還有事。”
杜宇張想講什麼,可車另外一個人的樣子,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他對莫寒說:“到家給我電話。”
微笑點頭:“好。”
白轎車走遠了,莫寒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恰巧莫母打電話來,說晚上有個宴會要帶去。
瞬間明白了意思,應了句好。
莫母詫異。
之前兒都是拒絕的,今天?
看來是知道沒有機會,放下了?
這樣也好。
莫母說在家等,莫寒手打車。
半個小時后,黎蘇蘇找到黎父的墓地。
親眼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與刻字,才確定最自己的爸爸,真的死了。
悲痛地抱著墓碑哭。
傷心絕。
肝腸寸斷。
里重復呢喃著對不起,后來嚨哽咽到無法正常發音,麻木地抱著墓碑。
杜宇急得不行。
黎伯父什麼時候去世的,他竟然不知曉!
的樣子怎麼也像剛知道!?
他想問,可年輕子那脆弱的模樣太讓人心疼了,像已經開的玻璃,隨時可能炸裂。
他不敢再刺激。
十分鐘后,霍斯臣把車丟給齊圣,飛快來到了黎賀墓碑前。
他著抱住墓碑魂不守舍的人,心疼彎腰,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語調喊:“蘇蘇。”
狹長的眼睫了,眼神開始聚焦,緩緩轉向他。
可是想到霍斯臣幫著黎羽芝騙,黎蘇蘇又垂下眸去。
見狀,男人心痛到無以復加。
他很抱歉,卻明白現在聽不進去那些道歉的話。
“蘇蘇,不?我買了幾份點心,先吃一些?不然你這樣子不了,咱爸在天上看著也會擔心。”
黎蘇蘇眼瞳了,瞥他一眼,霍斯臣以為要吃,但馬上又垂下目,坐在地上抱著墓碑不語。
他嘆息。
杜宇把他喊到一旁,急問:“什麼況啊?黎伯父怎麼突然去世,我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連上柱香的機會都沒有,就很生氣。
認為霍斯臣這事兒辦得不人道。
男人了眉間,說:“喪事不是我辦的,我最近比較忙,也只是在出喪那天去了現場。忘記通知你了。”
“蘇蘇爸爸去世,你們為什麼瞞著!?對爸爸的,我不信你不清楚!你這是自掘墳墓呢,不怕恨死你?”
事已經發生了,霍斯臣沒有過多解釋。
他說:“這里就是墓園,你現在拜也一樣。”
“那怎麼能一……”察覺聲量太大,杜宇咬著牙從隙里出聲:“怎麼能一樣?我可是蘇蘇最好的男閨!”
霍斯臣抿薄:“我知道,所以你現在可以站在這質問我。”
他一愣。
這傲慢的語氣……
真欠揍!
可杜宇不敢他。
活該!
該蘇蘇現在完全不搭理他,杜宇等著他自討苦吃。
講不通,他回到黎蘇蘇邊,陪著一塊難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四個多小時了,見依舊不言不語地抱著墓碑,霍斯臣無法再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