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危險地瞇起眼眸,“你說什麼?”
“沒什麼?”戚玥出職業假笑,“說我老公真。”
顧淮有些無奈,床上明明慫得眼睛都不敢睜,醒來就開始跟他打炮,問題是他還覺得稀罕,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是喜歡這一類的?
“起了。”
顧淮手拉住,“還坐地上,不冷嗎?”
戚玥應了一聲,剛想起,突然想起被子下面自己還著,這要是站起來,那不得給顧總上演一副奔圖?
于是回手,故作鎮定的咳了一聲,“暖氣熱的,我再待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顧淮皺起眉,下一秒就明白在別扭什麼。
他蹲下,笑著,嗓音低低沉沉勾弄,“夫人昨晚累,為父理應留下伺候。”
“伺候個屁!”戚玥被他磁曖昧的嗓音,得雙頰緋紅,咬牙道,“你快出去!”
顧淮順勢拉住推搡的手,低頭在手背輕輕吻了一下,實在是喜歡得,手了的頭發,不再逗,“一會兒下來吃飯。”
等顧淮出去,戚玥的心還是砰砰直跳。
這家伙……
等洗漱,從樓上下來,顧淮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昨晚幾個人喝酒的“戰場”早已經被收拾得一塵不染。
戚玥走過來問,“你了保潔?”
“嗯,”顧淮應了一聲,將盛好的湯遞給。
戚玥接過來,發現是烏湯。
“大早上怎麼喝湯啊。”
上這麼問,手還是老實地接過來,抿了一口,湯很新鮮,應該是現熬的,上面晃悠應該被撇掉了,很清淡,一點也不油膩。
“媽早上過來了一趟,見你不醒,沒待多久就走了,隨后差人送的湯,”說著,顧淮戲謔一笑,“大概想給你補補吧。”
戚玥差點被嗆到,放下湯勺,咬牙道,“你跟你媽胡說八道什麼呢!”
顧淮無辜的聳聳肩,“我什麼也沒說,你留的印記太明顯了。”
說著揚了揚下,顧淮結,紅了一塊,還有點腫,仔細一看,好像約約能看見牙印兒。
昨晚生猛的畫面突然在腦海中涌現,那個牙印好像是咬的……
問題是還被婆婆看見,猜到兩人昨晚干了什麼,甚至“”地送來湯給“補”,社會死亡也不過如此!
戚玥手捂住臉,“你怎麼不敷衍兩句,我以后在你媽面前怎麼做人?”
“沒事,”顧淮頓了頓,出著餿主意,“大不了不做人,只要臉皮夠厚。”
戚玥磨牙,“沒話說,你可以閉!”
顧淮笑了笑,不再逗沉浸在社死中的顧太太。
吃完早餐,戚玥住顧淮,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道,“那個,我想去那個保潔公司試試。”
顧淮作一頓,點頭道,“好啊,一會兒我帶你去。”
“不要,你隨便找個人帶我去就行,簡簡單單的,不用那麼大陣仗。”
顧淮打量著,問,“你是怕別人看到說三道四?”
“也不是……”戚玥咳了一聲,“我本來就是走后門接手的,怕這個干嘛,我是怕萬一我做不好,我好歹還能保住我顧太太的名聲,誰也不知道丟人的是我。”
顧淮被這番邏輯逗樂,溫聲問,“顧太太名聲這麼重要?”
“那當然。”
其實,只是怕做不好,丟顧懷的人,讓別人覺得他們差距那麼大,那麼不般配。
見執意,顧淮也就應了的要求,另外給安排了人。
結果人一來,戚玥就愣了,居然是張奇。
驚訝道,“怎麼是你?你骨折好了?”
對方一笑,低聲道,“骨折的不是我,是我哥哥,我是張鵬,跟他是雙胞胎。”
戚玥人傻了。
張奇居然還有個雙胞胎弟弟!
仔細看,這人確實跟張奇有著明顯的區別,張奇最大的特點就是那一凜然的正氣,不茍言笑,任誰一看都覺得他肯定當過兵,素質極好,眼前這人,看上去要瘦弱一些,說話時候帶著微笑,一看就是那種很健氣的青年。
直到上車,戚玥還是不敢置信,“他從來沒提過自己有個雙胞胎弟弟。”
張鵬笑道,“我哥不怎麼跟人打道,他退伍之后,做了幾份工作都不太稱心,那時候顧總這邊正好需要個手好的人,我就介紹他來了。”
說起這個,戚玥就有些抱歉,“他現在怎麼樣,我本來想過去看他,不過最近不太方便去醫院,我也打過電話,不過總是沒人接。”
“早就沒事了,顧總不放心,讓他在醫院多觀察兩天,已經快把他瘋了,昨天下午剛出院,電話打不通,是因為他手機壞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
戚玥松了口氣,忽而笑道,“你不說話的時候,跟你哥還真是像,剛才看見你,我還以為是他,但是一開口,瞬間就能辨別出來。”
張鵬打著方向盤,笑道,“很多人都這麼說,我們倆除了長得像之外,格喜好完全相反,我哥育跟格斗都很好,但是一看書就頭疼,話又,人又冷;我育是個渣,書要比他念得好一點,話也比他多。”
戚玥笑了一會兒才問,“你在悅集團工作嗎?”
張鵬點頭,“我是之前是跑市場的,后來又做過銷售,現在是做統籌的。”
戚玥暗暗咋舌,能在這幾個難搞的部門殺出重圍,很是厲害,人家說的讀書好一點,估計也是謙虛而已。
大概是因為跑市場,做銷售的緣故,張鵬十分健談,一路上幾乎就沒有冷過場,更不會說一些奇怪的話讓到不適,等到公司的時候,戚玥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小張大哥變了鵬哥。
公司全名萬生保潔,距離悅集團總部只隔了兩條街,難怪一開始顧淮要帶一塊兒來,本就是順路。
雖然只隔兩條街,但是比起悅集團大廈那邊的繁華,這邊覺就蕭條不。
公司占地不足二百來平,上下兩層,樓外面比較陳舊,里面倒是還好。
只是進門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大爺只顧著聽收音機,沒搭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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