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要找到的人？”

“因為艾特從來都不認識夏夭夭。”

“顧蘅，你認識夏夭夭嗎？”

顧蘅突然被戰沐霆這麼問了句，臉都變了，“你是覺得，害了夏夭夭的人是我？”

戰沐霆搖頭，“我并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覺得，你維護艾特的態度很奇怪。”

“他是我的前任嘛，關鍵時刻，當然是要維護的，況且他確實沒有害人的機，他自己也是個可憐人。”

戰沐霆不解，“什麼？”

顧蘅把剩下的半杯酒全都喝了，借著這子醉意，挪到了戰沐霆的邊，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卻被戰沐霆迅速避開。

無奈的靠在沙發上，可憐兮兮的撐起下，“我怎麼會喜歡你這麼不解風的男人呢，也罷，以后不喜歡你了。我和你說哦，艾特的初也死了，他很那個人，但是那個人一心只想利用他，雖然后來那個人承認了，也喜歡上了他，可在他和利益之間，那個人選擇了利益，他們決裂了，沒多久，那個人找到艾特，想要重新回到他的邊，艾特猶豫了，那個人就跳樓了。”

戰沐霆的手漸漸握了拳頭。

怎麼會如此？

“后來艾特再也不愿上任何人了，包括和我在一起，也只是因為我們倆有共同的目標罷了。”顧蘅自言自語著，“你說，那個人為什麼要死在艾特的眼前呢？是為了讓艾特永遠記住嗎？”

不待戰沐霆說話，顧蘅自顧自的搖頭：“不，應該不是，都去找艾特和好了，可是，為什麼不多等一等？艾特既然猶豫了，就肯定會原諒的。”

“真是搞不懂這些人的心思，雖然我也是人，但換做是我的話，我是不會這麼傻的。”

戰沐霆不由想起了夏夭夭，當時夏夭夭可以選擇不死，因為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其實以夏夭夭的聰慧，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呢？

他能夠保住自己，當然也可以保住。

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

“或許……只是為了解。”

活在背叛人的愧疚之中，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

也許那個人只是承不起這樣的痛苦，又不能繼續面對人，便只能選擇這條路了。

戰沐霆滿心都在想夏夭夭的事，沒注意到顧蘅何時靠在了自己的側，放大了的俏臉出現在眼前，眼底閃爍著一抹戲謔，“你好像很懂嘛，難道那個夏夭夭也是為了解才離開你的？若換做是我，我也不會這麼做，既然對不起了，那就想辦法補償，干嘛要用死來讓對方記住自己一輩子。這種愧疚，不是死亡就可以償還的，人死了，反而讓對方更痛苦，不是嗎？”

想要推開這個人的手突然凝固在半路。

戰沐霆目復雜的打量著，剛剛說的這番話就好像一道道利劍，在自己的心口，但很快就愈合了。

“若是你，你不會死？”

“當然不會，生命只有一次，人活著的時間本來就短，必須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的人在一起。”

“矛盾呢？”

“沒有什麼矛盾是一次道歉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兩次，三次……一萬次！”

戰沐霆角搐了下，歪理，這個人說的都是歪理。

顧蘅越發靠近了戰沐霆，紅潤的幾乎都要在他的臉上了，“戰沐霆，如果我是夏夭夭的話，我舍不得放下你的，絕對舍不得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世上。”

——如果我是夏夭夭。

戰沐霆著眼前的容漸漸變了夢里的樣子，他的眼神微微迷離起來。

手，不知何時捧住了的臉。

里有一莫名的熱流沖向了大腦，理智也不知去了何，仿佛現在他看到的不是顧蘅，而是他喜歡的那個人，那個因為愧疚和痛苦、絕，選擇離開他的人。

當四片瓣在一起時，兩人的都僵了一瞬，就好像一生的電流在里流竄，這樣的覺……很陌生，也很舒服。

一切，都只發生在這一秒。

砰。

戰沐霆猛地推開顧蘅，顧蘅毫無防備之下，腦袋撞在了后面的靠座上。

“嘶。”疼的發出了輕呼聲。

“不好意思。”戰沐霆起，頭也不回就要走。

顧蘅反應特別快，腦袋再暈，也要先把這男人拽住才是。

一把拽住男人的手臂，“你剛剛吻了我，對不對？”

“你別不承認，你就是吻我了。”

“戰沐霆，從你的這個吻中，我到了你對我的意哦。”

戰沐霆抿起，轉過，冰冷的目震懾住顧蘅，顧蘅拽著他的手抖了一下，隨即收了回來。

“我剛剛不是在吻你，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的朋友，不好意思，我把你當做了。”

顧蘅眼神閃爍幾下。

哧，居然把當做替？！

“那你吻我的時候，覺和吻的時候一樣嗎？”不死心的問道。

戰沐霆不能理解顧蘅的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這個時候還能問出這麼細節的問題，想干什麼？

“戰沐霆，你回答我啊！”

“不一樣。”戰沐霆冷聲道，“我有點醉了，先回去了。”

“戰沐霆，烈焰深淵可不會讓人喝醉，只會讓人遵從自己的心，相信我，你剛剛忍不住吻我，除了是把我當做你朋友的替之外，也是對我了心。”顧蘅對著戰沐霆的背影大聲說道，一點也不管現在所的場合。

眼尖的看到戰沐霆頓了一下的影。

桃子端著一杯白水過來，好奇的看著顧蘅，“boss，搞定了？”

顧蘅挑眉，“我出馬，還能有搞不定的事兒？”

“額……可是剛剛你們倆吻在一起的照片我忘記拍了，怎麼辦？”

顧蘅聞言，臉立刻變黑，“你怎麼辦的事？扣你半個月的工資！”

“boss，這真的不關我的事，關鍵是你們倆剛剛的樣子實在是太唯了，我完全忘了別的事兒好嗎？”

聽了這話，顧蘅的角揚起一抹高深笑意。

“不過boss，我已經錄視頻了，相信明天的頭條一定會是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