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電話來做什麽?”
“當然是確定咱們見麵的時間了,今天晚上吧,在格蘭酒店門口,我在車中等你。”
江澈說了這麽幾句話,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薑南覺得自己被耍了,在江澈的麵前他好像一個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傭人。
不過他也沒辦法,畢竟江澈的承諾他還沒有兌現,如果不讓這個男人放鬆警惕,那他之後報複起來也會很麻煩。
再加上徐央央的本就沒好,再招惹到這個男人,他肯定還會央央手的。
薑南心中憋氣,臉自然不好看,他假裝拿著電話在旁邊走了一會兒,才製住心的怒氣回到徐央央邊。
“是公司發生什麽事了嗎?”
徐央央本就很關注薑南,此時發現他況不對,立刻詢問。
“既然是這樣,我們還是快回家吧,你公司有事記得及時理。”
徐央央無時無刻不為薑南著想,薑南想著江澈的事,覺得現在回家是最好的。
要不然在外麵時間長了,還不知道那男人會做出什麽事來。
於是他答應徐央央的話,兩人一同回到家中。
秦老覺得他們回來了時間太早了,可也沒說什麽,把徐央央到了書房開始授課。
薑南想到自己晚上不回來,徐央央肯定也不會睡覺,便給江澈打了電話。
“怎麽?你還有什麽事?”
江澈心頗好,坐在車上看著飛馳過的景,就連語氣也比至好上不。
“我們現在就見麵。”薑南怎麽聽不出他語氣中的愉悅?可這也不是他能發脾氣的時候。
“你已經這麽迫不及待了?”
江澈的尾音上調,就連薑南都開始無法忍耐了。
“我晚上還有別的事需要理,沒空在你上花費太多時間。”
薑南冷聲說道,讓助理安排車輛,和秦老的用人說了一晚上一定回來後,便離開了山莊。
他不能讓徐央央等太長時間,這個時候徐央央沒辦法離開他。
車輛一路疾馳到了江澈說的酒店門前,果不其然,看到江澈正站在車邊等他。
“你就在這裏商量重要的事?”
江澈挑眉:“當然不是,現在上車吧。”
他主幫薑南打開車門,車裏麵空的,除了司機之外就隻剩他和薑南了。
明明是場鴻門宴,可薑南還是主走了進去。
“你膽子還真大,”江澈坐在他邊關上門。
車中很安靜,司機開車向前行駛。
“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
“漫無目的,不去什麽位置,隻是想和你說一下承諾的事。”
把之前薑南簽的紙張拿出來,江澈笑著看向他,“現在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薑南盯著上麵自己慌忙之中簽的字,黑的油字中還夾雜著徐央央當時的鮮,這讓薑南立刻回想起徐央央遭的一切。
他神冷了下來:“你連承諾是什麽都不說,現在卻讓我履行,不覺得很好笑嗎?”
江澈搖頭:“既然把你出來,自然會和你說清楚的。”
江澈麵對薑南質問的眼神,角出了迷之微笑。
“我不知道你和宋青禾到底是什麽關係,讓他能夠在拍賣會上幫助你。”
“不過……”他拉長了音調,“我現在要你做的事就是幫我殺了他。”
薑南覺得自己聽錯了,重問了一遍:“你讓我殺了宋青禾?”
江澈笑著點頭,看上去像一個靦腆的孩子,然而說出的話卻比地獄惡鬼還要惡毒。
“沒錯,就是殺了他,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麽關係,什麽合作,現在必須殺了他。”
“這可是你承諾我的事,別忘了,當時我可放了徐央央,還幫你了救護車,如果不是我,恐怕已經被拍賣了!”
薑南覺得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如果不是他的阻攔,自己早就帶著央央去醫院了,還用他拋出所謂的人嗎?!
“你這樣看著我有什麽用?現在是你要履行承諾的時間。”
江澈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向薑南。
薑南從未有如此被過,不過想到徐央央,他還是忍了下來。
“宋青禾和我之間並沒有什麽關係,但這也不是我殺他的理由。”
薑南雖然和宋青禾是死對頭,但也隻是商業上的,他們隻想在商業上打敗對方,本就沒想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直接去掉對方命。
一切都是男人間的競爭,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打倒對手才能帶給他們極大的就。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雖,然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對方,可在也失去了那種將對方踩在腳下的滋味兒。
薑南和宋青禾某種程度上是同一種人,都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對方。
“怎麽,你猶豫了?還是說你覺得徐央央不值得你這樣做?”
江澈也沒想到薑南會猶豫,在他的調查下,宋青禾和幾個商業上麵與薑南同齡的人都是他的對手,自己的要求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難做到。
為什麽他會猶豫?
“還是說,你剛剛說的話是在騙我,你和宋青禾之間很早就聯手了,不然我想也不會有一個人會拚命幫你救你的人吧……”
江澈向薑南的眼眸,想要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些什麽。
不過薑南早就是商場上的老手,如果不是和徐央央相關,他本就不會出任何緒。
所以,即便江澈一直在觀察他,他也沒有出任何馬腳。
“那可是一條鮮活的人命,你說殺就殺,完全不說你和他之間出現了什麽糾葛,讓我幫你,我很難做到。”
薑南在之前福利院的時候就展現出他對警方的信任,即便在商業上他也很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況且,以他的實力也完全不需要這樣做。
現在對江澈的鄙視中又夾雜了歧視,這人是怎樣的無能,才用脆弱的徐央央要挾自己,並讓自己除掉另一個商業上的敵人。
“想讓我幫你也可以告訴我原因,如果你不說的話,恕我難以聽從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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