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對晚他們被帶進去以後,便被安排在了花廳,孟大娘子被帶去說話,就留孟對晚一個人坐在裏頭。
孟對晚坐在那裏,看著周圍的年輕子,個個都是花枝招展的,瞧著就像是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別說那些男子了,就連孟對晚看了,也覺得心舒暢。
孟對晚在那裏坐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小姑娘走上前來,那小姑娘瞧著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年紀還很小,但是也到了及笄的年紀了,也就開始這些賞花會,一開始隻是在一個角落裏麵一直盯著孟對晚看,看著看著膽子大了,便走了過來。
“你是永昌侯府的姑娘?”小姑娘人小鬼大,站在那裏恭恭敬敬的,很是規矩。
“是,我是永昌侯府的兒!”孟對晚笑著回答道,“你呢?”
“我是戶部尚書的兒!你可以我媛媛!”小姑娘看著孟對晚,一雙眼睛閃閃亮亮的,“你生的可真好看呀,比我長得還要好看!你母親一定生的很漂亮吧!”
孟對晚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會這麽直接的說,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我母親世上的很漂亮,不過你也很漂亮呀!”
“我已經及笄了,你不要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跟我說話。”小姑娘在孟對晚邊坐下,然後拖著腮幫子盯著,“我爹說,你會跟著你祖父一起去打仗,是真的嗎?”
孟對晚點了點頭:“是真的,大概再過四五日就該出發了,今天來這裏也隻是因為我母親同何大娘子有舊,不然這會兒,我可能還在外頭跑呢!”
“打仗是不是很可怕呀?我娘說了,打仗的時候會死很多人,是這天底下最可怕的事。”媛媛有些害怕,“還說每一次打仗就會有很多人被迫背井離鄉,然後這天底下就了,到都是流民,到都是難逃荒的人!”
孟對晚沉默半晌,然後點頭:“打仗的確很可怕,但是我們打仗也是為了保護百姓,人家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你還不反擊,難道要等著人家砍死你?你才怨天尤人的問老天爺,為什麽這麽不公嗎?”
媛媛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孟對晚笑了笑:“你為什麽過來找我說話呀?你看們,們都不願意跟我說話。”
“你知道武昌侯府的兒媳婦嗎?”媛媛最拿起手邊的一個果子放在邊吃著。
“你是說孫大娘子?”孟對晚微微皺眉。
“是啊,那是我表姐,昨天忽然找人過來跟我說,讓我今天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多來找你說說話,說你也在京城裏麵,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到時候在這裏也尷尬。”媛媛笑道,“我剛才還在外頭盯了你很久,原本我還在想可能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要是這樣我也不找你玩,不過我剛才看你,這麽漂亮的姑娘家,就算真的是個土包子,那也是個漂亮的土包子。”
孟對晚被逗笑,隨後拿起茶盞喝茶。
就在喝茶的時候,從外頭走進來一些男子,第一個闖進目裏的,就是一白的蘇敘白。
他的額頭上落了一些碎發,想來是為了遮蓋頭上的傷口,這些日子,他清瘦了不,想來也是沒有好好用飯,而跟在他邊的,便是何之言了。
孟對晚並不是第一次見何之言,這是以前見他的份都有些尷尬,所以當孟大娘子讓他們兩個人相看的時候,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不然也是說什麽都不肯來的。
幾個年朗一走進來,大家的目就都落在他們上了,就連媛媛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指著蘇敘白說道:“那是我表姐的小叔子,先前我母親看中他的人品,原本是想讓我和他說親的,雖然是繼室,但是他的膝下也沒有兒子,自己年紀輕輕的,又當上了大理寺卿,瞧著就是前途無量的,可偏偏我表姐就是說這樁婚事是不的。”
孟對晚頓了頓,然後偏頭看向媛媛:“為什麽不啊?他既然那麽好,合該是的啊!”
“我表姐說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如果是我,那是萬萬不行的,說他呀,是個癡種,心裏頭有個喜歡的人,嫁給他,或許可以長長久久,也沒什麽七八糟的事,可這一輩子都是得不到他的心的,是想想就覺得難的。”媛媛啃著果子,漫不經心的說道,“模樣好,家世好,能力好,還癡,可偏偏被他喜歡的不是我!”
孟對晚沉默了半晌,然後說道:“那你今天來可是有人要相看的?”
“有啊,就是他隔壁的何之言!”媛媛微微挑眉,“也是一個有本事的年郎,我母親說了,他也是很不錯的,雖然年歲上比我大了不,可是男人年紀大才會疼人呀!”
孟對晚聽著媛媛的話,一時之間尷尬的不得了。
媛媛見他不吭聲了,便回頭看向孟對晚:“怎麽不說話了,難不,你相看的,也是何之言?”
“我母親和他母親是手帕,我就是來這裏吃口茶。”孟對晚笑了笑,端起茶杯,麵無表的喝了一口。
媛媛也沒放在心上,了,便跟其他子一樣,湊到邊上和跟他們一起玩擊鼓傳花去了。
孟對晚對這些實在是沒什麽意思,便坐在那裏喝茶,吃果子,隻是時不時的會有一個眼神飄過來,看到他脊背發寒,各種的不自在。
被這麽看了有一刻鍾,孟對晚實在是不了了,便起往外走,對邊的丫頭說道:“我們去看看花吧,老是在這裏,沒什麽意思!”
婢也不會說什麽乖乖的跟在孟對晚的邊往外走。
孟對晚走出屋子,便長長的鬆了口氣,待在那裏去,實在是難的,倒不如出來走一走,逛逛這何府的花園,看看花園裏的風景。
就在孟對晚慶幸自己的選擇時,忽然聽到後有人在喊自己:“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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