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這就足夠了。

「紀航，你給我回來！」

紀盛年和紀守良在後面狂吼，但是紀航仍舊不沒有停下腳步。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驚聲，「不好了，不好了，太太從床上摔下去了。」

這一喊，所有人的目都被吸引去了，紀航也停下了腳步，不過還是沒有回頭。

「紀航，去吧，那你母親，我不希你有什麼負擔，沒事，我等你。」

子期那麼紀航，又怎麼忍心讓他陷兩難的境地呢。

其實，事到了現在，子期突然覺得和紀航是不是能夠一輩子在一起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他們已經從彼此上擁有了別人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子期...我...」

「去吧。」子期對著紀航溫地笑了。

「那是你的母親，如果是我，我也會去，沒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還有，我也不想你後半輩子都活在憾里。」

「好，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紀航鬆開子期的手，臨行前，他不停地囑咐。

這回子期沒有應，因為知道後面還有一場更大的暴風雨在等著，那就是紀小凡和紀家所有的人。

*

紀航和紀盛年一起跟隨著救護車去了醫院，一同上車的還有陸綰，紀守良為什麼這樣安排，子期心裡很清楚。

當然也知道，其實紀家人並沒有多喜歡陸綰，他們不過也就是在利用幫助紀氏渡過這個坎，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們還是會踹開。

人群散去之後，紀守良把子期單獨留了下來。

說的還是那些老生常談的話，沒有什麼營養，也沒有什麼說服力。

子期走出別墅的時候早就把紀老爺子說的那些話忘記了，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覺得自己和紀航像的，就是骨子裡的那種傲勁，什麼三觀，什麼大道理，好像對他們來說都沒用。

畢竟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為了自己而活。

所以紀守良的那些所謂「忠言逆耳」對來說真沒有用。

不過在出門之後到紀小凡之後，一切似乎又不太一樣了...

*

子期正準備上車，忽然車門就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只聽耳邊傳來悉的聲音，「師傅，不好意思，不走了。」

說話的正是紀小凡。

子期鬆開手，那輛計程車走了，抬起不屑地目看著紀小凡說道：「你想怎樣？」

彼時，子期眼裡的疏離還有厭惡對於紀小凡來說都是一把可以刺穿他心臟的利劍，傷的他無完。

他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和一起吃夜宵的景，還有那時候他們一起在維修店的快樂時。

「姐姐，你現在是討厭我了對嗎？」

「你覺得呢？自己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多此一舉打擾別人了。」

子期的無是垮紀小凡人的最後一稻草，此時他是什麼覺，他就覺得不管他怎麼努力，怎麼上進，全世界的人都好像要和他作對一樣。

紀小凡掩埋在心底的自卑又跑出來了，就像以前，他覺得自己只能走路接子期，紀航、郁卿可以有車，所以他覺得這就是自己失敗的地方。

紀小凡好像永遠都找不對自己的問題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