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師姐!」
大師兄和三師兄也都驚訝,沒想到說手就手,原本他們的打算是設下陷阱,褚丹青若是不從,再用陣法困住他進行迫,但是李青山的到來,打了他們一開始的計劃。
倒不是害怕李青山有多麼厲害,而是擔心他赤鷹統領的份,一旦手,就是與鷹狼衛為敵。還有那位高深莫測的顧統領,似乎對其青睞有加。
「你們兩個不要再婆婆媽媽了,無毒不丈夫,想得到畫冢之就趕手,殺了這李青山這賤種,再擒下褚丹青,我有的是手段讓他吐真相!」
大師兄與三師兄相視一眼,眼中都騰起殺機,但同李青山那雙平和淡然的眸子一對,心中全都一凜,退向陣外。
大師兄道:「有話好商量,何必非鬧到如此地步,李統領,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我這位師妹子起了,那是誰也攔不住!」
李青山道:「現在我若是說,不再管這閑事,你們會任憑我離去嗎?」
褚丹青正取出一幅幅畫捲來,聽聞此言,不睜大眼睛。難道他看況不對,要棄我而去!
「休想!」二師姐喝道,百齊聲吼,腥風撲面,震群峰,聲勢驚人,李青山負手而立,依然是不為所。
「這……」大師兄遲疑,三師兄也面難。
李青山本能的對三人做著評估,大師兄穩重,也就不敢行險。三師兄圓,便自缺乏剛。反而是這二師姐的報復心、攻擊最強。
不過畫家的主要手段,在於驅使那些畫中生,相當於統帥和武將的區別,理智要比重要,所以還是大師兄與三師兄更強一些,手的時候,當先殺他們。
二師姐繼續鼓:「他知道了畫冢的存在,決不能放他生離此地,否則我們就是得到了畫冢之也會招來禍患,就算此事泄,我們還可以投靠姒慶皇子,說是他先的手!」
大師兄與三師兄終於被說,為了畫冢之這個險值得一冒!
大師兄長嘆一聲:「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三師兄那張圓的臉上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來:「李統領,你不要怪我們心狠,誰讓你非要趟這趟渾水,來自尋死路。」
三人既已下定決心,那再看李青山與褚丹青便如甕中之鱉,再無任何威脅。
憑他們三人聯手,再加上百陣圖,還有各自積累的捲軸,完全是倒的力量。憑李青山法再猛,法再強也難逃一死。
二師姐道:「你剛才那一招既然沒殺得了我,我就殺得了你。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一百個響頭,再打自己一百個耳,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我要殺你們,如殺屠狗一般。」李青山長笑道,然後將手收回前,指之間閃閃發。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留音石而已,你們所說的話,已經留此存證,將來在顧統領那裡,也算是有個代。」
李青山將留音石收回百寶囊中,他同褚丹青來赴約前,就沒打算跟他們和平談判。
「你以為自己還能活得了嗎?」
李青山不答,拍拍褚丹青的肩膀,「把畫都收起來,專心做好防即可。」
「啊!」
「相信我。」
褚丹青便把畫收起來,只留下幾幅防型的畫作,在周結銅牆鐵壁。李青山也催上的防法,然後又施展了幾個防法,將他與褚丹青都罩在其中。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原來是想做頭烏!」二師姐尖聲大笑。
大師兄道:「當心夜長夢多,手!」
百頭猛張牙舞爪一起撲上,還有三人由其他畫卷召喚出的毒蟲猛,充斥眼簾,將他們淹沒。
不得不說,畫家確實有其過人之,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積累,完全能夠積攢出一支軍隊來。孤一人修行者,唯有嘗試擒賊先擒王,但現在被困在陣中,也不存這種可能。
李青山微微昂首,鼻子,判斷三人所的位置。他若只用人修的手段,雖然自信也能夠破陣而出,但是況勢必非常險惡,難以顧全得了褚丹青。而他也不願意讓再多一個人知道他的。
不知何時,他的右手二指之間,夾著一張薄薄的符籙,紫的符籙!
他右手輕輕一揚,紫符飄飛而去,在他神念的驅使下,不可思議的一頭頭猛的空隙間飛過,飛到半空中,破碎,迸發!
一個人頭大小的赤球,猛然膨脹了百倍千倍,宛如一紅日,從山峰上升起,一頭頭猛紛紛被赤吞沒,在這狂暴的力量面前,區區築基初期的力量,簡直太渺小了。威風凜凜的「百陣圖」支撐了瞬間,便化為灰燼。
紅日釋放出萬道芒,照亮了整片天空,時間彷彿在剎那間停住,覺又過了許久之後,才聽到震耳聾的轟鳴。
一氣浪呼嘯過境,一株株大的樹木,被輕而易舉的連拔起,在空中撕碎,餘波也將無數樹木摧折倒,座座青山似被平了一般。
褚丹青腦袋嗡的一聲,雙目失明,待到視力慢慢恢復,發現腳下的孤峰被削去一截,李青山施展的防法,連帶著幾幅護的畫卷都已化為飛灰,心中震撼:「這就是紫符的威力!」
符籙分為黃、赤、紫三種,其中紫符最為珍貴,唯有元嬰修士方能夠製作,基本上只有金丹修士才會擁有,築基修士幾乎不可能得到,珍稀之,可見一斑。
其力量自然也是極強,昔日顧雁影與飛龍長老鬥法,便各自祭出了一張紫符。李青山也是殺了一票金丹修士才積攢下一些,一直沒有機會運用,隨便用了一張,效果還不錯。
符籙的最大缺陷是不分敵我,難以控制。如果不是那百頭猛在上面結盾,只怕連褚丹青也要傷。
「青山!」
褚丹青仰頭尋找李青山的蹤跡,剛好看到李青山一拳轟碎了大師兄驚恐的臉,然後彈指一揮,一滴晶瑩的水珠一閃而逝,貫穿三師兄圓圓的腦袋。(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