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莊園,南南一下車就看見傅老先生等人均在門口等他們。
傅和喬許洲雙雙飛奔過來。
「老大!嫂子!」
「霍霍,南南!」
南南避開傅,霍景席一腳將喬許洲踹飛,然後重新將南南攬進懷裡,走向傅老先生。
「丫頭過來,我瞧瞧,胃還有沒有覺不舒服?」
南南不敢說因為再吃了一遍豆腐花而進醫院的事,所以有些心虛,「最近好多了……」
霍景席暗暗掐了一下的腰,南南抬頭,就看見那人玩味瞧著他。
這是看笑話呢?
有點生氣,想打他怎麼辦?
傅老先生牽著南南走進屋子裡頭,傅和喬許洲自后追上來。
老先生把完脈,輕點頭道,「葯繼續吃,一個月後我再瞧瞧。」
南南道,「謝謝老先生。」
傅老先生眼一橫,「怎麼還老先生?和他們一樣,喊我爺爺就行了。」
喬許洲第一個笑起來,「誰喊你爺爺了,都喊你老頭子好不好?」
傅老先生一子打在喬許洲背上,疼得他求饒,眾人頓時哄堂大笑。
霍景席和南南抵達莊園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所有人都沒有離開,在傅老先生這留宿。
為慶祝傅回來,喬許洲在莊園後院的空地里擺了兩個燒烤爐。
烤爐旁放著各種各樣嗷嗷待烤的燒烤。
霍景席駕輕就起火,刷油,放燒烤,作一氣呵,儼然一個燒烤攤老闆。
另一個烤爐被蘇禮煜接手。
而傅和喬許洲則在一旁打下手。
南南和傅老先生在一旁坐其。
管家端上來幾壺泡好的碧螺春。
南南接過手,輕輕抿了一口,甘甜可口,十分好喝。
看著前方正在認真燒烤,以及不認真打下手的四人,心裡騰起一異樣的覺。
天上繁星布,地上其樂融融,如此,便好。
霍景席的第一串燒烤出爐時,喬許洲手便要去搶,被住手腕一把甩飛。
霍景席遞給傅,「拿給傅老先生。」
傅屁顛屁顛跑去遞給傅老先生,回來的時候就見霍景席手上拿著一把燒烤,說得有八串吧,遞到他面前道,「拿給你嫂子,不許吃。」
這心偏得,傅表示心服口服。
接下里一整個晚上,南南面前的盤子源源不斷在增加燒烤,看到最後疊的老高一旁,自己都目瞪口呆,「怎麼這麼多?我吃不完啊!」
聽到這句,喬許洲瞬間飛奔過來,魔爪還沒到燒烤,就被霍景席擒住手腕,中氣十足吼了個『滾』字。
見小妻說吃不完,首長撂下燒烤爐,屁顛屁顛在南南面前坐下。
傅湊到霍景席面前,「老大,你這烤了一個晚上的,反正嫂子也吃不完,看在我辛辛苦苦跑的份上,賞我幾串唄?」
霍景席豪氣衝天抓起一把塞到他懷裡,「拿去。」
喬許洲湊過來,「霍霍,我也要。」
迎面卻是一個掌。
傅出餿主意道,「看看蘇公子給不給。」
喬許洲屁顛屁顛跑過去,蘇禮煜也已經從烤爐上退下來,翹著二郎邊吃燒烤,見喬許洲期期艾艾看著他,明知故問道,「想要啊?」
喬許洲點頭如搗蒜。
蘇禮煜一張將串串上的燒烤一口咬下來,把竹籤子遞給喬許洲,語氣溫潤得像個翩翩公子哥,「恩,拿去吧,不用客氣。」
「我客氣你妹!」
南南沒忍住笑出聲。
傅更誇張,整個後院不斷回著他的哈哈大笑。
喬許洲回頭怒瞪他,見他盤子里有吃的,箭步衝過來,傅見狀拔就跑。
「臭小子,還不給我站住!」
「誰站住誰是臭小子!」
南南看得直搖頭。
靠在霍景席上,聽著夜間蟬鳴,夾雜著喬許洲氣急敗壞的聲音,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臉上卻還掛著清淺的笑意。
「回……」
喬許洲剛吼出一個字就被霍景席的鞋子「咚——」的砸個正著。
後者抱著南南,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鞋子也不要了,直接大步走進別墅。
南南這一覺睡得極其香甜,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曬三竿。
而回到帝錦苑的時候,則已經下午兩點。
周末閑來無聊,南南收拾了一下便去唯亞小區找白瑩瑩解悶。
結果白瑩瑩正在畫漫畫,沒空搭理,只得一個人在沙發上玩手機,玩得正無聊時,顧妮打來電話,「在哪呢?」
「瑩瑩這。」
「那我現在過來。」
聞言南南霎時坐起,「快過來,正在畫漫畫,都不理我,我快無聊死了!」
半個小時后,南南再次接到顧妮的電話,「下樓,我們去超市買食材,今晚在瑩瑩家做飯吃!」
「好啊。」
掛掉電話,南南穿上鞋子,朝臥室里吼了句,「我和妮妮去買食材,今晚我們自己做飯吃!」
然後便跑下樓了。
在下樓的五分鐘后,樓道里走出一道拔的影。
厲故原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活蹦跳的南南,滿眸,濃得就要溢出眼眶。
他慢慢下樓,慢慢跟在南南後,跟著走進超市,看著興緻挑食材,看著忍痛將不能吃的零食重新放回去,看著笑得像個幸福的小孩走進唯亞小區。
他站在白瑩瑩房門前,久久不。
今晚的菜是顧妮做的,顧妮手藝了得,吃的南南停不下來,最後榮的撐著了。
撐得難的南南拉著倆人下樓散步消食,這一散,就散到霍景席來接人,南南朝倆人揮手,上車離去。
在暗的厲故原,看著南南上了霍景席的車,五臟六腑都在發出難忍的刺疼。
顧妮看著那輛揚長而去的車子,臉上的表反而越來越凝重,「瑩瑩,我有點擔心南南。」
白瑩瑩問道,「怎麼了?」
「上次我不是帶南南去買手鐲嗎,那個賣手鐲的神婆說南南命途多舛,讓以後要撐住,」說到此,顧妮語氣一頓,「雖然南南和霍景席只是協議婚姻,可誰又能保準南南不會上霍景席,從而假的,變真的呢?」
「我擔心,南南的厄運,會是霍景席帶來的。」
聲音漸行漸遠。
而在暗的厲故原則整個人僵在原地,滿腦子都是顧妮那句『雖然南南和霍景席只是協議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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