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覺自己大腦里有什麼東西『咔』斷兩半。
男人用力扣著的腰,猛然一個旋之後將人在下,雙手進裳,剛準備解開扣子,房門『叩叩』被敲響。
南南眸眼潤,無辜看著霍景席。
後者有些暴躁,氣息都重了幾分。
「老大,魚兒上鉤了。」
聞言霍景席目一凜,繼而求不滿的盯著南南,在小妻上索了通吻才鬆開,離開之前,他撂下這麼一句話,「我還沒生完氣。」
南南想笑,口是心非的傲男人!
躺在霍景席床上之後就不肯起來了,他的床比之前睡的那張大,試著滾了一圈,將他的床滾得七八糟全是的氣息后又沒忍住一腳將他疊好的被子踹。
強迫癥,看見他的被子這麼整齊,就想搞破壞。
可一腳踹完之後就後悔了。
怎麼才能把它疊的像剛剛那樣整整齊齊呢?
順著被子的紋路,試著將被子整回原來那樣,可是,不管怎麼弄,被子總是有一個角不直,有一個角不直,那就不豆腐塊了。
坐在被子前,有些哀怨,懟著被子想將它疊完的豆腐塊,於是和一張被子這麼一扛,就是一天。
霍景席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坐在被子前研究怎麼將它疊好。
男人走到旁,手扯過被子,重新打開,鋪直,一翻一轉一捋,一張完的豆腐塊便呈現在南南面前。小人拍了自己一掌,所以,今天為什麼要腳賤的將被子踹倒?
霍景席睨了一眼,背過並不打算和說話。
對此,南南毫不著急。
男人也確實是還在氣頭上,雖說機場的二樓離地面並不高,下面也正是一塊草坪,可誰能保證,這麼一摔下去,一定安然無恙呢?如果當時他沒有及時拉住,最後又會變什麼樣?
他本不敢想象。
是以才那麼生氣。
他不敢再強行將南南送回荼城,不知道為了不回去,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與其不知道從他邊離開之後又會整出什麼幺蛾子,那他便將扣在邊,只要在他邊,他總能安心些。
塔木市雖然,但只要安分待在他的羽翼下,他相信自己能護周全。
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他當時才強的要將南南送走,只有離開塔木市回到荼城,一切潛在的危險才會失去發的可能。
可是,南南不肯回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南南雙手雙腳都纏在霍景席上。
霍景席沒來塔木市之前,他都是擁著睡的,他走之後,失眠了好幾天,即便後來沒有再失眠,也沒再睡過一個安穩覺。
如今他終於再次躺回邊,竟是教一躺下,就沉沉睡了過去。
男人看著睡得『突突』響的小妻,心知在塔木市的這段時間其實累得不行,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第二天也沒有醒,外頭有人敲門,直接讓人滾。
南南對此毫不知,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看見,看見霍景席,用力了個懶腰,舒坦得不得了。
抱著霍景席,在他懷裡蹭了蹭,不想起床,還想抱著他睡。
男人聲線發,著的頭髮道,「十點了,醫院那邊,你是不是不打算去了?」
聞言,南南叮的睜開眼,蹭的坐起,無措看著霍景席。
昨天被他要強行將送回荼城的舉嚇得六神無主,完全忘記是以志願者的份來這裡的事,也完全忘記要告訴文薏從住宿樓搬出來了。
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瓜,「真是笨死算了!」
三兩下洗漱完,剛準備衝出門就被霍景席撈回來,「先吃早餐!」
南南快速吃完,然後頭也不回衝下樓,一下樓,就有些蒙住了,完全不知道這條路要怎麼去醫院啊!
就在準備回樓上找霍景席時,一著西裝的男人走到面前,「夫人,我是以後負責每天接送您來回醫院和大院的司機,夫人要是準備好要去醫院了,就上車吧。」
南南怔了一瞬,快步跑上車,「那快走吧!」
抵達醫院,南南衝進醫院,卻發現,每個人看的目,都有些怪怪的。想起昨天霍景席抱著一路從醫院走出來的事,聳了聳肩,醫院人多雜,昨天又那麼多人看見了,和霍景席瞞不住也是正常的事,於是也並未將這事放在心上。
先跑去找文薏,解釋了一遍從宿舍搬走的事,文薏還是和以往一樣面無表,「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
這麼多天相下來,雖然文薏這個人始終冷冰冰的,可實際上還是幫了南南不事,「謝謝你。」
文薏搖頭,「我也沒幫到你什麼,不用和我道謝。」
言罷轉便走了。
南南這才走去找小和廖醫生,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小一看見,立即興的湊過來,抓著南南的手臂道,「南南,我都聽說了,你和霍軍長!現在醫院裡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真是太勁了!」
「天哪,所以你之前發燒時一直喊的『霍霍』,其實就是霍軍長對不對?」小十分激,南南點頭,「恩。」
廖醫生走過來分別敲了下南南和小的頭,「還懶!」
小朝南南吐了吐舌頭,拉著南南不再八卦,跟在廖醫生後忙前忙后。
好在那批病人穩定下來之後,加上長時間的治療,之前因為第一次炸而重傷的病人也大多都離了生命危險,於是志願者的工作繁忙程度開始慢慢下降。
南南隨小忙了幾個小時之後就開始多出了休息的時間,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深吸了口氣,最難熬的那段總算是過去了。
想起昨天王玫挾持的事,南南嘆了口氣,那件事因為發生得突然,阻止的也迅速,所以功被霍景席下來,是以醫院裡除了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南南坐了會後去了王玫病房。
見來,王玫也並不驚訝,淡淡掃了一眼,「你還真敢來。」
南南走到窗前,將閉的窗簾拉開,「你沒有惡意,我知道。」
王玫嗤笑了聲。
「我不知道你和霍霍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霍霍充滿戒備,但我想說,霍霍對你沒有惡意,他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他不該被罵『該死』,也不想再聽見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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