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每次王玫看著工廠的時候,表既憤恨又悔恨,憤恨的是趙坤等人,悔恨的,是那些因一把而死於無辜的命。
也難怪王玫會對霍景席說出那種話,不肯再相信霍景席。
南南聽得心疼,「那趙坤那些人呢?找到了嗎?周默呢?還活著嗎?」
霍景席點頭,「他還活著,我之所以會進工廠,就是發現那個地下室的口,找到那些神失常的人時,我就知道這一切沒那麼簡單,我便故意放出我失蹤的消息,想看看有沒有人上鉤。趙坤果然來了,怕被我認出來,還包得嚴嚴實實。他想帶走黃金,被我發現,也就是因為他出現,我才發現那些被他藏起來的黃金。」
「我跟王玫要證據,之前去病房找,和我談判,只要我從趙坤手裡救下周默,就相信我,告訴我最後的證據在哪裡。我設了一計引趙坤出,但趙坤這人心夠毒,寧願犧牲半隻手臂,也要殺了周默。我擔心王玫得知周默死了崩潰,不得不放趙坤走。我遇見你那天,正是王玫得知我不僅沒能從趙坤手裡救下周默,還差點害死周默,才會拿你挾持我。」
霍景席抱住,親了親的,「我一直在想,等我回荼城,見到你的時候,你也許在沙發上看電視,也許在書房裡忙工作,也許在浴室里洗澡,可從未想過,你竟然就那樣出現在我面前。我後來想王玫誤打誤撞拿你威脅我應該是想離開醫院,雖然不知道到底打算單獨做些什麼,但那天雖被我阻止,不過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工廠的二次炸是我炸的,我將地下室的口毀了,趙坤為了得到裡面的黃金,會想方設法再次進去,且在沒有得到黃金之前,他絕對不會離開塔木市。王玫很聰明,已經猜到我炸毀工廠的用意。」
「這兩天,你幫我和我的人一起看著,不要讓來。」
聞言,南南重重點頭,「好。」
南南吃完早餐被霍景席送去醫院,臨下車前,坐在他上親他,「答應我,不要和趙坤拼,一定要安然無恙,回到我邊。」
男人忍不住將進懷裡,狠狠親了一口才鬆開,「我答應你。」
南南這才依依不捨走進醫院,一進醫院便直衝進王玫病房,看見正坐在床上,面無表看著工廠的方向,心裡一陣悲嗆,又舒了口氣,還好,還在。
見南南就這麼突然的闖進來,王玫收回視線,看著道,「你來做什麼?」
南南笑答,「我來照顧你。」
王玫探究看了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掀開被子重新躺下去,「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沒關係,你睡吧,我守著你,等你醒來,我也該給你換藥了。」言罷,南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見狀,王玫沒再說話。
小一個小時後上來,看見守在王玫房間外的數個兵哥,嚇了一跳,想到醫院外頭也守著不警兵,心下更是一個咯噔,直覺醫院這是要出什麼大事了,而且,和裡面的王玫有關,遂忍不住問了幾位兵哥,「你們這是在這裡做什麼?」
聽見小的聲音,南南推門出來,兵哥見到南南,立即道,「夫人,首長吩咐,所有想要欺負或者欺負過夫人的人,都要我們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將他們碾死!」
數人齊齊喊出口,聲音可不謂不嘹亮,震得小耳朵都疼,同時有些目瞪口呆,敢這些兵都是霍軍長派來保護南南的?
聽到這些話的不僅小,周遭幾個房間的人,以及恰巧從樓上下來的陳畫,均聽得清清楚楚。
陳畫昨晚睡得極其不安穩,雖然還是有化妝,但卻不如前些時候來的緻,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萎靡,此刻聽見兵哥的話,腳下更是一個趔趄,險些摔下去。
南南自然是注意到陳畫了,抬眸看了一眼,陳畫登時臉都白了,落荒而逃。
小目瞪口呆,被南南拉到一旁,「在裡面休息。」
小不和南南在一個頻道上,激得不行,「霍軍長也太給力了吧!」
聞言,南南眉目一,笑起來眼裡全是星,意坦然,這便是霍景席說的,加一把火。
這把火,是用來再次嚇唬陳畫的。
興許南南的嚇唬還不夠給力,但霍景席的嚇唬,就不得不怕了。
果然下午的時候,南南守在王玫病房時,來敲門了。
南南走出房間,外頭的兵哥還在守著,一刻也沒離開過。
陳畫抓著南南的手,臉蒼白,渾都在發抖,「我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讓他們走好不好?」
若不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會覺得害怕嗎?
南南掰下的手,「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就去和醫院被你惡意使喚過的每一個志願者道歉,我就相信你是真的知道錯了。」
言罷南南毫不猶豫轉,頭也不回走回病房。
就在南南進門之後,陳畫拳頭,咬牙目死死釘在南南上。
陳畫找志願者道歉的事,第一時間在醫院傳開了。陳畫這人雖然不會害人,但心眼非常小且非常的手高眼低對於那些辛勞付出工作卻默默無名的人總是持以鄙夷的態度。是以醫院裡很多人都不喜歡,見突然和志願者道歉,所有人都驚呆了。
小得知這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去找南南,問這事是不是乾的,南南還真沒想到陳畫的效率竟然這麼高。
後來因為這事鬧得不小,加上醫院裡外都有霍景席派來的兵守著,這事傳到院長耳里去了。
院長在了解了事始末之後,毫不猶豫將陳畫給開了。
這是南南始料未及的事,雖然不知道院長是出於什麼原因才將陳畫解僱了,但不管怎樣,陳畫會有這結果,終歸是咎由自取。
陳畫找到南南時已經是晚上了,南南剛從洗手間出來,兩個兵守在門外,陳畫想靠近南南,被攔住。
哭得梨花帶雨,很是悲嗆,「霍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開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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