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歌羽不知道師劍去幹嘛了,許是出任務,十暗門員之間的任務也並不是明的,所以練歌羽也沒有多問,只等著師劍回來然後立即將見面的事提上日程。
另一方面,也一直讓韋渙然盯著公良老爺子那邊,只要一有什麼靜立即來報。
至於練歌羽。
這幾天就沒再怎麼纏著公良墨,而是和膩在一起,可是兩天過去,練歌羽發現好像並沒有多好轉。
想了想直接親自帶著去了一次寵醫院。
可寵醫生給出的答案還是只是冒了。
練歌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讓醫生給打針,想讓好的快一點。
弄好后才又抱著離開。
公良墨回到錦閣時看見和膩在一起的未婚妻子,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拉著下樓吃完,發現吃完飯後也沒怎麼理他而是繼續去逗弄這不爽就更濃了,看的目也愈發不善起來。
這隻狗——是真的讓他很不爽啊!
可憐練歌羽什麼也不知道,晚上就被男人發了瘋般的榨,腳得第二天醒來還在打。
是被電話吵醒的,彼時十點半,著手機接通電話,剛餵了聲那端就傳來師劍的笑聲,「瞧你這小日子,好像過得還悲慘。」
別說,昨晚幾乎哭嚎了半宿,導致的聲音此刻非常干啞。
聽聲音好像過的是慘的。
練歌羽扶著腰起,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白影一晃,一團茸茸的東西就頂到了腰上,幫扶著坐起來。
哼唧了兩聲,待練歌羽靠著枕頭坐下,在手臂上蹭了蹭。
練歌羽笑得更歡了,但也沒忘正事,「師兄你這是回來了?」
「恩,回來了,這次照龍堂會所的菜單來。」
練歌羽目一凝,「給我半個小時。」
二十九分五十九秒,練歌羽準時出現在師劍等人面前。
練歌羽將公良墨的佛珠和那條頭繩彩帶一起遞給卡貝娜,「東西我已經找到了,接下來還需要做什麼?」
「我們需要先見一下公良墨,測試一下才能確定他現在的狀態,以針對他的況制定進一步的治療計劃。」
練歌羽點頭道,「好,你們等我消息。」
而就在練歌羽和師劍等人見面時,公良墨的總裁辦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公良不顧特助的阻攔強闖進總裁辦時公良墨正在審批文件。
門忽然被推開,他只是頓了下作,抬眸看向公良和特助。
特助歉意都,「抱歉墨爺,我現在就把公良小姐送出去。」
公良脖子上抵著把刀子,這也是特助攔不住的主要原因。
公良看向公良墨,繃著小臉,「墨哥哥,我有話和你說。」
公良墨掃了特助一眼,揮手讓他出去。
門被關上。
公良也將抵在脖子上的匕首拿開,公良墨沒再多看一眼,繼續審批文件。
公良衝到辦公桌前,啪的一下雙手用力拍在桌上,「墨哥哥,你不要聽信那個練歌羽的話,都是騙你的,只是為了利用你!」
公良清晰覺到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前男人周氣瞬間降至冰點。
攥拳頭,心裡對練歌羽的痛恨更甚了。
「墨哥哥,我沒有騙你!接近你,都是為了秦宿!」
公良墨抬起眸眼,那滿含刺骨寒意的視線鎖在公良臉上,讓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差點腳得摔在地上。
「呵,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公良,我該說你蠢還是該說你深?」公良墨鷙看著,冷著臉道,「三秒,消失在我面前。」
公良咽了口唾沫,強忍著怯意道,「墨哥哥,我沒有騙你唔……」
話到一半,猛地被人一把攥住嚨,公良墨不知何時起,越過辦公桌一下子鉗住的脖子,「聽不懂我的話?」
「你以為自己有資格說半個字?」
公良紅了眼,窒息的覺讓害怕又慌不已,從未對死亡有過那麼近距離的接,怕得用力想揪開公良墨的手,眼淚簌簌掉下來,「墨…墨哥哥……」
「我是不是說過別再這麼我!」公良只覺得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來越,就在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死掉的時候,男人鬆了手。
公良墨像丟垃圾一樣甩開,「公良,再敢冒犯我未婚妻一句,我就送你去陪你父親。」
「聽懂了嗎?」
公良咳得幾乎停不下來,氣直。
趴在地上,眼淚掉個不停,難以置信,不敢相信公良墨竟然真的想殺了……
「你就……這麼?」
公良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清楚看見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是。」
許久,趴在地上的公良止不住笑起來,笑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公良墨臉微沉,看跳樑小丑般掃了一眼,拿起座機就打算讓特助進來將人帶走,但也就是在此時,公良開口了,「公良墨,你真可悲。」
說著扔出一樣東西。
打在公良墨鞋子邊,是一枚U盤。
男人看了U盤一眼,並沒有彎腰去拿,冷著臉道,「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你會滿意的。」公良似笑非笑,用一種帶著憐憫同和可悲嘲諷的姿態仰視著公良墨。
男人瞇起眼,最終彎腰將U盤撿起來,進電腦里,U盤裡只有一條音頻文件,他將文件點開,因為電腦本來就連著藍牙耳機,所以音頻的聲音沒有外放。
只響在公良墨耳朵里,「師兄,我找到秦宿的東西了,這兩天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我把東西拿過去給卡貝娜,然後再商議一下什麼時候給公良墨做催眠。」
第二句,「不急,師兄有事可以先去忙你的,卡貝娜在你手裡我才放心,否則我怕會被公良老爺子發現我的『謀』。」
第三句只有一個字,「行。」
整個音頻文件只有這三字話。
但僅這三句,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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