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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第380章 大結局(2)

穆如酒警惕地瞪著祁君羨,眼中滿是不信任,下意識地想要往角落躲,但是還不等彈幾下,就被祁君羨重新拽回了下。

穆如酒咽了口唾沫。

剛才還饒有氣勢的架勢土崩瓦解,穆如酒慫地看著祁君羨,終于服地開口:“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勞煩陛下您了……”

祁君羨勾,眉眼溫,眸中閃過幾分狡黠:“夫人的事,怎麼能說是勞煩呢?”

看到祁君羨那雙滿是侵略的眸子,穆如酒完全能夠想象到,如果讓祁君羨幫忙上藥,會發生什麼事

還是不地往一旁躲了躲。

祁君羨分明看到了,但這次只是挑挑眉,笑著看,卻什麼都沒說。

手上抹了些藥膏,祁君羨微微俯,抓住穆如酒的腳腕,角的笑容溫又冷寒。

“阿酒乖,上了藥就不疼了。”

……

門口的水墨和流蘇就停在外面,聽著里面的聲音,對視一眼,最終也沒敢進去。

昨日帝后婚,所以朝堂休沐三日,倒不用急著陛下和小姐起來。

而且小姐也不必去起早拜公婆,那些禮俗便全都省下了。

但是……

水墨和流蘇耳尖通紅。

陛下怎麼這般……不知節制啊……

兩人拿著洗漱的用等了許久,里面的聲音終于漸漸小了下去。

又過了半晌,寢殿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來人,伺候皇后娘娘洗浴。”

流蘇和水墨又對視一眼,這才敢推門走進去。

空氣中帶著淺淡的麝香味,水墨臉頰紅紅的,終于將水盆端到了穆如酒邊。

“小姐,奴婢伺候您洗漱吧?”水墨小心翼翼地開口,卻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祁君羨已經穿戴整齊,一不茍的長袍加,就只是看眼前這般驚艷絕世之人,穆如酒完全不能把他跟剛才的禽聯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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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卻是輕笑一聲,對水墨流蘇開口:“我來吧,你們下去吧。”

聲音中帶著餮足愉悅。

水墨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床榻上的穆如酒,穆如酒委屈地看著流蘇和水墨,那意味很明顯:別走!

水墨咽了口唾沫,只好看向流蘇,流蘇見狀,對祁君羨開口道:“陛下,還是奴婢們來侍奉……”

“下去。”祁君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容置喙。

流蘇和水墨嘆了口氣,同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最終還是退了下去。

穆如酒警惕地瞪著祁君羨,雙手環,不肯讓他靠近。

“祁、祁君羨,你沒事做嗎?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出去!”

祁君羨恍若未聞,打了巾帕,向小姑娘勾了勾手指。

“哪里都看過了,阿酒怕什麼?”

還能怕什麼!?怕你這個禽來!

這話穆如酒也就是在心里罵一罵,是絕對不敢說給祁君羨聽的。

穆如酒萬萬沒想到,祁君羨說的一晚就真的是整整一晚!

從夜幕降臨一直到魚肚白!

穆如酒不知道哭了多回,祁君羨這家伙難道不會累的嗎!?

現在穆如酒確實是有點害怕祁君羨了,像是驚的兔子一樣看著他,完全不允許他靠近。

祁君羨挑眉,角帶著清淺的笑意:“阿酒聽話,我保證不折騰你了好不好?先幫你洗漱。”

穆如酒將信將疑地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上。

祁君羨這家伙倒是穿好裳了,還什麼都沒穿呢!

想了想,穆如酒決定還是相信祁君羨一次吧……

一點一點地移過去,因為上了藥的緣故,穆如酒覺有些不舒服,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來到祁君羨邊,祁君羨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角笑意漸深。

上有不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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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比起他上的,還是很多的。

小東西昨晚跟貓似的,一哭就抓他,抓得他心

拿著巾帕拭著,祁君羨的目一眨不眨地盯著穆如酒,穆如酒覺有些發怵。

終于煎熬地拭干凈,穆如酒剛想松一口氣,便聽到頭頂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今日就待在房里便好,哪也不去了。”

待穆如酒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

經驗教訓就是——永遠不要相信祁君羨這家伙的鬼話!

穆如酒這三日過的是渾渾噩噩,祁君羨這家伙倒是神清氣爽,一臉滿足。

穆如酒覺,如果休沐時間再長一些,就可以由婚事直接辦喪事了。

親之后,穆如酒突然發覺,之前的很多擔心都是多余的。

比方說,祁君羨從來不會對荏,也不會對惡語相向,站在面前的祁君羨,向來都是那個風霽月,溫耐心的清澤君。

南溪越來越好了。

祁君羨當得起“千古明君”的稱謂,在他的治理下,南溪每一地方都富足起來,百姓安居樂業,人人都稱贊那京城皇宮明堂上的祁君羨,是南溪的救世主,是南溪的神明。

但只有祁君羨知道,他的神明,是他手邊的這位。

“祁君羨,你會一輩子對我這麼好嗎?”

“一輩子太短了,”千古明君對于穆如酒的問題向來耐心十足,“我要吾妻,平安順遂,萬世喜樂,千秋太平。”

“穆如酒,南溪很好,南溪的世人也很好。”

“但是我太自私了,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不重要。”

“這些只是你的附庸品而已,你在,我愿意傾盡心去治理南溪,但倘若無你,南溪從來都是沒有意義的。”

男人站在面前,神俊朗,舉世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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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穆如酒去了寒蟬寺。

“他的佛心,如今在你。”

慧空這樣對說。

穆如酒在慧空的引領下,來到了一禪房。

禪房中,僧人席地而坐,一手持槌,一手捻珠,里念著他爛于心的佛經。

“寂安。”

聲音清淺,一如初見。

誦經聲止,僧人回眸,那雙慈悲的眸狀似波瀾不驚。

淺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僧人抬眸,那雙眸子泛著淡淡的金

寒蟬寺的那位高僧,一直不肯佛。

就坐落在那間禪房中,整日誦經念佛,祝誰平安喜樂。

在他面前站定。

笑意漸濃,明眸皓齒。

又是一年春至。

有風卷著花瓣,吹進仄的禪房,卷攜著亮,將黯淡的一方天地照亮。

像極了那年的桃花雨。

慧空說,他的佛心,如今在你。

桃花又開了。

穆如酒的眼睛有些干,卻對僧人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許你佛。”

說,寂安,我許你佛。

說,寂安,我過得很好。

說,高僧大德。

僧人聞言,恍然一笑,眼中金更甚,猶如萬千蓮華盛放,額間金紋乍現,晃人眼眸。

告訴桃花,不必開了。

他等的人,不回來了。

那一日,寒蟬寺里外的人都看到了——寒蟬寺的某沖天,祥云忽至,又化作漫天霓虹,久久不散。

后來,世人皆說,那位得道的高僧,終于佛了。

--

祁君羨非要帶去城外的山莊避暑,上了馬車行至不久,馬車便停了下來。

穆如酒疑:“江舟江青,出什麼事了?”

江舟回稟:“娘娘,陛下,前面有個孩子擋住路了。”

穆如酒聞言,跟著祁君羨下了馬車,來到孩邊。

小男孩兒衫襤褸,見到人之后嚎啕大哭。

“你是從哪里來的?”穆如酒一邊哄著,一邊問道。

“嗚嗚嗚……我、我是從啟征國逃難來的……”

啟征國遭了大旱,不百姓都去他國逃難了。

穆如酒心疼,讓人拿了干凈的水和干糧給小男孩兒吃。

小男孩兒吃飽喝足,終于不哭了。

穆如酒便問他:“那你現在要去哪兒?”

小男孩兒眼眶還是有些紅,卻亮聲道:“我要去南溪,他們都說南溪百姓富足,到了南溪我一定能好好活下來的。”

穆如酒笑看著小男孩兒,沒有說話。

小男孩兒又怯生生地開口:“姐姐,你知道南溪在哪兒嗎?”

穆如酒和祁君羨對視一眼,便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抬手指了指后面,姿態依舊張揚熱烈。

一如從前疆場上,萬人不敵的千秋將軍一般。

“你知道南溪在哪兒嗎?”

“在我后。”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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