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有好好的聽我說話嗎?”
君玉堂拉拉說了半天,都沒聽到君彥曜得一點點回應,看向對方,發現對方似乎本就沒聽自己說話,當下有些嗔怪。
在君彥曜的麵前,君玉堂整個人就還是個孩子一樣的姿態。
君彥曜回神,淡淡笑著,“自然是聽進去了。”
他就知道,他本就是聽了一部分。
君玉堂氣餒,了解君彥曜的他立刻做出了這種判斷。
“比起這些,你還是要將事放在正經事上。”
君彥曜沒有接他抱怨的話,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年終大考可是要到了,到時候要是沒有個好績,可是沒辦法代的。”
君玉堂自小也不注重這些,都是君彥曜督促著他,聞言微微皺眉,“年終大考竟然這麽快就到了?”
顯然,他沒有注意到這個時間。
“你還是好好的回去準備下年終大考,蔣博文留下的課業還是要好好的寫的。”
君彥曜的話君玉堂還是能聽進去的,聽到他這麽說,當下點頭,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放心吧,二哥,我肯定會有個好績得。”
“最好如此。”
君彥曜點點頭。
“至於七弟他們,就不要管了,任由他們,總歸是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我知道了,二哥。”
君玉堂將君彥曜的話聽了進去,雖然今天被捉弄的這口氣到現在都是不順的。
“那我先走了,二哥。”
君玉堂又喝了一口葡萄酒,想了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這一壺我就帶走了,回去給我母妃嚐一嚐。”
君玉堂完全不怕君彥曜不答應,徑直提著酒壺離開。
君彥曜看著他的背影失笑搖頭,這個老十啊。
“對了,二哥,今天蔣太傅留的課業題目是劍之所墜,你記得寫完讓人送我那裏,我明日一起帶過去給蔣太傅。”
君玉堂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了正經事又折返了回來。
“真不明白,你都沒去上課,何必每日給他送課業。”
每日君玉堂都要將君彥曜寫好的課業送到太學裏,他實在是不明白君彥曜這麽做的目的。
“蔣博文到底是太學的太傅,我雖然不去,卻也不能不尊重他,既然有課業,那勢必是要完的,所謂尊師重道便是如此。”
君彥曜才高八鬥,自然是不需要蔣博文去教授什麽,隻是要一個尊重二字罷了,他說完又道:“不用了,明日我親自去。”
啥?
君玉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二哥,你說你要自己去學堂?”
“今日可是太從西邊出來了?”
“怎麽,這個學堂我去不得?”
君彥曜反問。
“去得,去得。”
君玉堂急忙說道,“二哥當然是去得的。”
君玉堂抱著詫異從君彥曜的府裏出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家二哥,他是知道的。
“你說,二哥今天是怎麽了?”
君玉堂問旁邊的隨從。
“算了,你怎麽能知道呢,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且看明日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七皇子府。
君淩霄總算是將這份也寫完了,等到墨跡幹了之後,讓梨塵放起來。
想來,那個小妮子也沒寫完。
君淩霄想到了司玉卿,角不由的勾起一笑意。
得,這是又想起皇妃了吧。
梨塵心裏嘀咕,下一秒,就見到自己家的主子朝著外麵走方向,像是司玉卿院子的位置。
梨塵瞬間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麽。
到了司玉卿的房間門口,一路都是通行無阻。
遠遠的藍兒見到君淩霄,頓時一慌,主子還在裏麵休息呢。
“殿下您來了?”
藍兒故意放大了聲音,希能讓司玉卿醒來。
“這麽大聲做什麽?”
“你主子呢?”
君淩霄隨意問了句,腳步卻是沒停,直接朝著屋子裏麵走。
“那個,殿下,主子,在休息。”
藍兒攔住君淩霄,結結的回答。
“休息如何?怎麽,我的皇子妃還看不得了?”
君淩霄瞇著眼睛,危險的目出。
“你敢攔我?”
藍兒渾一驚,當下咬牙回答。
“奴婢不敢。”
君淩霄不再看,一個婢罷了,朝著屋踏進去。
藍兒隻能在門外幹著急,想要看,卻被梨塵拉開。
“你是不是傻,殿下看自己妻子,有什麽不對嗎?你上趕著找死是不是?”
“可是……”
藍兒言又止,事實是這樣沒錯。
外麵漸漸的沒了響,君淩霄踏屋,果然如藍兒所說,司玉卿在休息。
外麵的響一點都沒有驚擾到,司玉卿睡得十分香甜,整個人蜷在一起,睡姿不算好,然而,仰麵躺著,眉如遠山,朱不點而朱,致俏臉上是平時裏不見的和,和醒著的完全不同,多了幾分恬靜。
頭發細微的散落在耳邊,君淩霄結了,看著鮮紅的瓣眸變暗。
上前走到司玉卿的床邊,手幫將淩的頭發整理好,坐在床邊看著。
司玉卿醒來,剛睜開眼,就和不知道在床邊坐了多久的君淩霄四目相對。
剛睡醒還有些迷糊,司玉卿眨眨眼,以為自己在做夢,等到反應過來。
“啊!”
司玉卿猛然起,這裏是的房間啊。
“你,你怎麽在我房間。”
“這府中哪一,是我不能在的嗎?”
君淩霄看著的樣子,微微開口,眼神落在一,猛然變得深邃。
司玉卿沿著目看過來,才發現的衫剛剛沒注意,敞開著,前白得皮若若現,幾乎能看到裏麵小。
“狼!”
司玉卿的臉一下子紅了,將服七手八腳的整理好,怒氣衝衝瞪著君淩霄。
“誰讓你胡看的。”
“看什麽?”
君淩霄向前傾斜子,一點點近司玉卿,俊臉在司玉卿的麵前放大,曖昧而又低沉的嗓音漂浮在空氣中。
“你有什麽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嗎?”
司玉卿張的看著越發近的男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你,你別過來!你再往前,我就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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