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司大人去救司宛嗎?依你看,你攔得住嗎?”
司玉卿撇了撇:“但是,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這個撇的表,落在君淩霄的眼中,讓他突然覺得有些不悅:“既然知道回去一點作用都沒有,不如把心思放在其他有用的地方。你現在回去,攔著司大人,隻會讓他覺得你沒有姐妹之,懷疑你的用心。”
話說的好像是沒有不對的地方。
司玉卿無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那我不回去了。”
司玉卿到底還是心裏浮躁,有些惱的丟下這句話,就出了書房,徑直奔到了柴房。
“皇子妃,您又要劈柴嗎?”
柴房的婢們都有些驚了,這是又怎麽了,怎麽又要劈柴了。
“劈!”
司玉卿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梨塵見狀立刻去稟報君淩霄,君淩霄直接揮了揮袖子。
“隨去,劈柴對沒有壞。”
司玉卿劈柴劈了半天,累了回去之後,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大早,司玉卿就起來了,了一個懶腰,覺得自己上都是酸痛。但還是堅持著,起了床就又跑到了柴房裏砍柴,昨天君淩霄發話過,今日再也沒有人再攔著,一個人帶著藍兒在柴房裏砍柴砍得熱火朝天的。
前院,那個昨日被司玉卿轟走的蘇公公又來了,這次還帶著一些皇帝的賞賜。
“七皇子,這是皇上讓雜家送來的。”
哪怕昨天司玉卿諷刺了這個蘇公公,但是今天他依然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指著後的公公手裏的托盤,君淩霄看過去,是兩件做工的騎裝。
“說是讓七皇子帶七皇子妃去馬場學習騎的時候穿,皇上一片良苦用心,惦記著您和七皇子妃呢!”
蘇公公笑著解釋。
“咳咳。”
君淩霄原本還好好的,聽到蘇公公這麽說,忽然咳嗽了起來,臉本來就蒼白,因為咳嗽反倒是多了一些紅暈。
他咳嗽的十分厲害,說話都像是沒辦法說一樣,“收下,不送。”
“主子,奴才送您回屋。”
梨塵會意,連忙扶著君淩霄,蘇公公眼見著兩人背影,臉有些難看,極度的惡意瞬間溢滿了眼眶。
他暗裏呸了一聲轉就要走,走了幾步,又會來,逮住一個小婢就問。
“七皇子妃呢?”
婢神有些不自然,但又唯唯諾諾的不敢得罪蘇公公:“皇……皇子妃在柴房砍柴。”
的聲音極小,蘇公公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七皇子妃在砍柴?”
蘇公公不敢置信的反問了一句,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後的他臉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離開了。
柴房裏,司玉卿什麽都不知道。
“哈,藍兒,看我砍的柴火,是不是很不錯了。”
司玉卿拿著自己砍的柴火炫耀。
這次的柴火,雖然不是相同,但是也算是比起之前,有了大小相近的廓,司玉卿的辛苦覺得自己得到了回報,十分高興。
“主子,您千金之軀,劈點兒意思意思就行了……”
藍兒有些心疼司玉卿,明明是皇子妃,就算是之前在司家,也從未做過這種事,這種雜事不應該是做奴仆得做的嗎?
司玉卿微微搖頭,“藍兒,這種事,對我有好的。”
說完,看向夏荷,夏荷點點頭:“皇子妃的法的確有長進,也不枉費殿下的良苦用心。”
真的有長進。
聽到夏荷這麽認可,司玉卿越發的上心砍柴,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一下子滿複活,再次開始了劈裏啪啦砍柴。
柴房的太監在一邊伺候著負責挑柴火來,一邊心中腹誹,有了殿下的良苦用心,廚房裏的柴火這段時間算是不用發愁沒人願意劈了。
良苦用心的君淩霄此刻剛回到書房。
一進門,他就不咳嗽了。
在書桌上有一本水經注,君淩霄拿起書,桌子上便是沒有了其他東西,隨後,君淩霄輕輕的在桌子側麵反手一,書桌上剛剛放置水經注的地方,瞬間出現了一個夾層。
在夾層裏躺著的,隻有一張羊皮做的地圖,上麵麻麻的標注著地名和路線,君淩霄將地圖拿出來,平鋪在旁邊的空案麵上,細細的觀察著地圖,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隨後,手指在地圖上點了點北疆的位置。
君淩霄的眸漸漸的變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一聲打斷了君淩霄的沉思,君淩霄手指在桌案的旁邊又是輕輕的一叩,夾層用一種很奇妙的方式翻轉著再次出現,君淩霄將地圖按照之前的折疊方式放進去。
等到桌案上恢複了原本的樣子,才看向書房門的方向。
“進來。”
他沉聲說道。
“殿下。”
進來的人是梨塵,他是來匯報司玉卿砍柴進度消息的。
“皇子妃現在砍柴大有進步,看起來十分有力,法比起之前進步了不。”
聞言,君淩霄的神緩和,眼神也變得和了幾分。
看起來,是時候了。
“梨塵,宮裏賞賜的騎裝呢?讓人拿進來吧。”
“是!”
梨塵利落的回答完又頓了下,“殿下,皇子妃的騎裝不是應該送到皇子妃的房裏嗎?”
話說完,梨塵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看我,皇子妃的服,自然是要殿下親自去送。”
“嗯?”
君淩霄一個眼刀子掃過來,梨塵迅速閉,“殿下,屬下這就去準備。”
“拿上東西。”
君淩霄吩咐梨塵跟著,朝著司玉卿院子方向走去。
梨塵跟在後麵,悄悄腹誹:還不是想要自己去送。
……
司玉卿剛回到屋子裏,劈柴導致全都是汗水,藍兒和夏荷去給收拾東西,躲在房間裏洗完澡換服。
剛係好小,就聽到房門被人打開了。
“藍……”
“兒”字還沒出口,司玉卿就瞥見男人高瘦的影突兀的闖了進來,本能的翻一躍,把自己的子在了屏風後麵。
君淩霄也沒想到這麽巧合,到在房間裏換服,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他一腳邁進房門之後,回一腳將跟在自己後的梨塵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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