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良貴妃的臉上倒是有些掛不住了。
不過,很快遮掩了過去,又帶上一副笑臉,試探地問:“說起來,也有一段時日沒見淮王宮了,怎麽,在忙什麽事嗎?”
“都是些朝堂上的事,臣妾也不大知曉。”司玉卿三言兩語敷衍過去。
良貴妃不甘心,眼睛轉了下,又問:“王妃與淮王向來恩,可本宮怎麽聽說,近來淮王似乎很王妃院,莫不是有什麽吧?”
司玉卿反地微蹙了眉,事實上,很討厭這樣的試探,非常惡心人。
於是當下回的語氣也很冷淡:“此乃府中私事,不便多談,娘娘見諒。”
說著將話題引開。
良貴妃卻因此微怒,一雙眼冷淡到極致:“膽子不小了,王妃這什麽話,本宮是長輩,關心你和淮王是否夫妻和睦,也是理之中的事,怎麽照王妃這意思,倒是責怪本宮多管閑事了一般?!”
麵對良貴妃的震怒,司玉卿不慌不忙地解釋:“娘娘多慮了,臣妾隻是沒有在外頭談府裏私事的習慣,況且王爺乃皇子龍孫,素來也厭惡子間嚼舌,臣妾為淮王妃,自然也當以王爺得喜惡為重。”
可對於這番解釋,良貴妃卻並不買賬,冷笑一聲,道:“王妃果然伶牙俐齒。”
司玉卿隻當聽不懂話裏的諷刺之意,垂眸道:“娘娘謬讚了。”
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可把良貴妃給氣壞了,怪氣道:“王妃可真是個妙人,怪不得太子妃連維護你,你那做了太子側妃的庶妹,更是這麽些年都鬥不過你分毫。”
幾句話說得含槍帶棒,非常刺耳,換做尋常人,恐怕早就被激得變了臉。
不過,司玉卿卻是個心不一般的。
淡然一笑:“娘娘今日似乎火氣過重,卿兒就不便在此叨擾了,等哪日娘娘火氣消了,卿兒再來拜見不遲。”
說完,司玉卿欠行禮告辭,整個過程不過眨眼的工夫,良貴妃想攔人都攔不住。
出了良貴妃的宮殿,司玉卿往來時的路上走,在臨近宮門,到了等候的馮子霖。
因為貴妃宮殿深居後宮,而馮子霖又是外男,所以不便,就隻能在此候著。
一見王妃出來,焦急等待的馮子霖就立刻迎上前:“王妃,良貴妃沒為難你吧?”
司玉卿輕笑著搖頭:“不必擔心,不過隻說了些刺耳的話而已,我隻當沒聽見。”
馮子霖這才放心。
司玉卿剛準備說要回府,卻有一道尖細的子聲音了進來——“哎呦呦,咱們王妃是在跟誰說話呢?”
司玉卿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柏玉來了,頓時懶得搭理,都看都沒看。
柏玉並不在意,不懷好意地問:“王妃怎麽也不幫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的目瞥向馮子霖,角微微勾著笑。
司玉卿本就反,此刻跟無意跟廢話,遂無視了,直接朝馮子霖說:“咱們走罷。”
馮子霖自然是以王妃為重,應了聲:“是。”
隨後兩人準備離開。
柏玉可不會這麽輕易就放他們倆走,在看來,司玉卿這是在勾搭外男,給王爺帶綠帽子。
恨不得將此事昭告天下,當然不會任機會白白溜走。
手攔住司玉卿,笑瞇瞇地說:“王妃別走呀,事還沒解釋清楚呢,你這一走,我可當你是心虛了。”
企圖直接給司玉卿“定罪”。
司玉卿目不斜視:“讓開!”
柏玉腳步分毫不:“王妃這是做什麽?惱怒想嗬退我?我可告訴你,這招對我……”
話沒說完,司玉卿直接拍開的手,抬步離去。
柏玉氣得跺腳,朝帶來的幾個手下人發話:“還不快給我攔住他們。”
幾人聽了主子命令,立刻上前就攔人。
司玉卿邊的馮子霖手護住:“王妃小心。”
隨後以一敵多,打了起來。
柏玉本是在一旁看好戲的,在看來,自己幾個手下對付這一個人,還不是綽綽有餘。
不過現實卻狠狠打了柏玉一記耳。
半柱香的時間不多,的那幾個手下就都敗下陣來。
柏玉踹了腳下屬,罵了句廢,隨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司玉卿和那男人走遠了。
事當然不會就此掀過。
不甘心的柏玉鬧到了皇帝跟前。
“皇上!淮王妃不守婦道,請您重罰!”
“什麽?”座的皇帝皺起眉,嗬斥,“這種事可不能隨意造謠。”
“絕不是造謠,”柏玉飛快地說,“我剛剛見王妃在和一個侍衛舉止親,關係絕對不一般。”
馮子霖的拳腳功夫好,柏玉便下意識將其當作了宮中的侍衛。
皇帝對這位異國公主的話並不信,說道:“淮王妃是安國公嫡,子向來端莊持重,怎麽會做這種離譜的事,許是你看錯了罷。”
“沒有看錯,”柏玉堅持,“陛下要是不信的話,我這邊有人證。”
說著,柏玉揪出一個小太監。
這太監也倒黴,不過是趕巧路過柏玉和司玉卿起爭執的地方,就被當作人證,不由分說地帶了過去。
“你說說看,淮王妃當時是否同一個男人在竊竊私語、親談?”
小太監戰戰兢兢地回:“奴才、奴才確實瞧見淮王妃和個男人站在一起,不過……”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柏玉打斷:“陛下,人證在此,可以證明我所言不假,還請陛下聖裁。”
麵對柏玉這副不依不饒的架勢,皇帝也有些頭疼,吩咐人去傳召司玉卿。
“來人,去將淮王妃請過來。”
“是,陛下。”一旁侍候的太監躬回,隨後退出了殿外。
柏玉角勾起的笑意,心道,司玉卿啊司玉卿,這次你可翻不了了吧。
一想到能扳倒這塊擋路石,獨占王爺一人,柏玉的心就出奇的好。
另一邊,老太監匆匆出了殿門,原以為要加快腳程去追淮王妃,卻沒想到,剛出大殿,就見了候在門口的人。
“王妃,您怎麽在這兒?”老太監微愕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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