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卿如此明察秋毫之人,怎麽可能沒有看出良貴妃的故意瞞,不過看著這般閃爍其詞的樣子,司玉卿已然是心中有數,倒也不必再多問些什麽,避免打草驚蛇。
“看來這承國人當真是會審時度勢,直到現在咱們陛下最為寵的便是良貴妃娘娘,想必也是因為這個他們才會找上門來的吧!”
末了,擔心良貴妃會起疑心,司玉卿故意意有所指,打良貴妃心裏的計較。
原本異常張的良貴妃還以為被司玉卿看出了什麽端倪,正想著自己該如何蒙混過去之時,就聽著司玉卿這般說著,也是立刻做出一副的樣子,白皙的臉蛋泛著人的紅暈,一雙目顧盼生輝嗔怪的說道,“淮王妃休要在這裏打趣本宮,這會怎麽不見別人過來,淮王妃難不是專門獨自一人過來找本宮的?”
“哈哈,娘娘不說我還忘了,是因為先前陛下無意之中出娘娘喜歡府上的一株紅梅許久,未見他有此,所以我聽說以後特意命人從府上移栽了一棵,未經娘娘準許,已經差人送到後院移栽去了。”
說完,司玉卿更是上前一步上良貴妃的手腕,兩人看起來親無間。
“你這小真是會說話,皇上也真是的,做什麽把這些話說給你,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這怎麽收的下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推諉客氣,誰也沒有再提起那個突然出現在良貴妃寢宮的承國人。
“今天的事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這個司玉卿真是可惡,什麽事都讓出盡風頭,在邊的我了什麽人了!”
回到府中的柏玉心裏一陣窩火,越是想到今日發生的事,越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搬起邊的青花瓷想要直接扔在地上解氣,可又擔心自己搞得靜太大惹來非議,隻能是攥了手上的帕子,撕扯著想要解氣。
隻是從小生慣養的柏玉走到哪裏不是人群之中的焦點,眼下被別人蓋過了風頭還遇到了這樣的事,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來人,筆墨伺候!”
思慮之下,柏玉決定給承國國師書信一封,好好控訴一下這個司玉卿的行為,讓國師想辦法整治一下。
現在的書信往來,都是靠著信使來回的傳送,所以從信件被送出以後,柏玉就滿心期待國師的回信,想要直到國師會給出什麽主意讓好好教訓一下司玉卿。
所以即便翹首以盼,可麵上仍舊風平浪靜,直到書信寄出去的四天後,一個神人出現在了柏玉的寢宮之,徹底打破了這份表麵上維持已久的平靜。
“你說什麽,國師派你前來不是讓你幫我教訓司玉卿的?”
柏玉看著眼前之人再想到方才從他口中所說之話,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個度。
男子穿黑勁服,麵罩蒙麵,長發高高束起,乍一看這妝容打扮與容國無甚差異,可仔細一看這人周料上的繡花好像一種古老的梵文,著一神和詭異,此番便不難得知此人定是來自承國。
承國一直以來以教立國,全國上下為國師是尊,教律森嚴,人人信奉。
“不錯,小姐!國師的意思我已轉發到,還請小姐稍安勿躁,莫要違抗國師之命!”
原來國師千裏迢迢的派了個人,馬不停蹄的趕到的邊,竟然不是為了保護,而是為了奉勸自己不要輕舉妄,還要負責暗地裏保護司玉卿。
“國師做事向來有他自己的道理,我按照他吩咐照做就是了,隻是沒想到國師竟會如此袒護司玉卿!”
然而回答的,則是黑人一臉的冷漠,那張閉不言,柏玉知道從他這裏是套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消息了。
“娘娘,司玉卿回來了!”
柏玉早就派個人在這裏盯著司玉卿,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就這麽算了,柏玉就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主兒。
“行了行了,話你都帶到了,我會自己看著辦的,趕離開吧,莫要讓人起了疑心。”
說完,給丫鬟眼神示意,隨後讓帶著黑人躲了起來,自己則是略微整理妝發,纖纖玉手扣於腰際,傲首的帶人來到正門,準備迎接司玉卿的大駕臨。
今日天氣原本是風和日麗的,可也不知道為何出了那檔子事以後就連天都變得極差,糟糟的沉極了,平白的也讓人心煩氣躁。
沒想到自己一下馬車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原本司玉卿想要轉避開柏玉,卻是見到對方直直向自己走來,看這架勢來者不善。
“呦,這不是姐姐麽,怎麽?在外麵出盡風頭,都舍不得回府了嗎?妹妹和王爺可是早就已經回來了,恭候姐姐多時了呢!”
司玉卿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然後捋了捋袖口,就是沒把視線落在麵前嘰嘰喳喳的柏玉上一眼。
“你什麽意思,我和你說話呢!”
說完柏玉一步衝了過來,揚起手就要一掌扇到司玉卿臉上,司玉卿朝著夏荷使了個眼神。
夏荷立刻心領神會的一手握柏玉揚起的掌,另一隻手毫不留的“啪”狠狠扇在了柏玉的臉上。
柏玉如何也不會想到,司玉卿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讓一個丫鬟手打。
此事靜鬧得不小,正好被路過的假王爺看到,隻可惜他將所有的事經過全都看在眼裏,卻選擇了默不作聲的離開。
“你!司玉卿!你們!”
白皙膩的一張小臉,瞬間就被印了個紅掌印兒,柏玉看到如此冷漠的假王爺心灰意冷,知道自己是指不上他了。
於是強忍著眼裏滾滾的淚水,柏玉倔強的說道,“我是承國的公主,司玉卿你簡直膽大包天!我要告訴皇上!我要讓皇上治你的罪!”
慌之中也是有些口不擇言,但是原本以為這樣說會讓司玉卿心裏有所忌憚,誰知道司玉卿仍舊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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