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笑的臉難看到了極致。
“姜辭憂,你別欺人太甚。”
“我什麼時候欺你了,是你自己說的。”
姜笑笑原本鐵青的臉已經徹底變黑。
就沒有想到,姜辭憂真的會認識een的設計師。
不僅僅是設計師。
剛剛打電話的那個人,恐怕會是更加牛的人。
但是姜笑笑怎麼可能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磕頭。
“我就是開玩笑,你還當真了。”
姜笑笑嗤笑。
姜辭憂也沒有說什麼,但笑不語。
另一邊,姜錦輝站了起來。
親自拿了果給姜辭憂倒了一杯:“小憂,你認識een里面的人,怎麼都沒跟爸爸說過啊。”
姜辭憂沒說話,也沒有果。
姜錦輝有些尷尬。
但是姜錦輝似乎也沒有在一起,回到自己的位置。
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啊,你原本也是設計圈的,你在這個圈子里也很有名,拿了那麼多獎,認識幾個厲害的人也不奇怪。”
姜辭憂自然知道姜錦輝要說什麼。
姜辭憂淡淡的開口說道:“姜先生,我已經退出設計圈了。”
一句姜先生,便是劃開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
姜錦輝的臉并不好看。
但是他沒有發作出來。
還是一臉笑意,好聲好氣的說道:“小憂,爸爸知道你還在生爸爸的氣,爸爸錯了,爸爸正式跟你道歉,你就原諒爸爸這一次好嗎?”
姜辭憂語氣平靜,看不出什麼緒:“原諒你,然后代替卿本佳人替公司出戰黎,是嗎?”
姜錦輝的意圖毫不留的被姜辭憂解開。
仿佛扯開了一層遮布。
他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他雖然有些怒氣,但是還是極力克制著。
“往年,不都是這樣嗎?”
姜辭憂不說話。
姜錦輝繼續好言好語的哄騙:“而且,姜家的公司,不也是你的公司嗎?你是我兒,將來姜家的產業你也有一份,你現在幫姜家,不也是在幫你自己?”
這次的設計大賽,對公司來說太重要了。
姜家是服裝起家,靠著卿本佳人這個牌子也算紅極一時。
但是自從姜辭憂不再給卿本佳人設計時裝之后。
卿本佳人的口碑就一落千丈。
市場占有率也是逐年減,現在已經不到鼎盛時期的五分之一。
再這樣下去,卿本佳人真的要被市場淘汰了。
而且,這幾年,雖然姜辭憂不給公司設計服,但是每年還都替公司參賽。
每次作品都能獲獎。
這都是卿本佳人回和增加知名度的好機會。
如果今年姜辭憂拒絕去參加比賽。
那對這個品牌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姜辭憂的角勾起。
當初姜錦輝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表面說自己還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背后對姚淑蘭說,將來公司的份全部都給姜笑笑。
在姜家也不過就是多一雙筷子罷了。
當時,姜辭憂原本也不想爭家產,想著他能做到這一步,也算不錯了。
但是現在想來,沒有直接將趕出家門。
也是看中了上的價值吧。
姜辭憂曾經對親有極大的幻想,所以他們做的每一件事,姜辭憂一開始都會替他們找到非得已的理由,然后自欺欺人。
但是祛魅之后,姜辭憂徹底清醒了。
姜錦輝就是一個商人。
一個親也可以算計的分毫不差的明商人。
“好啊,既然您說姜家的家產也有我的一份,那您打算給我多份?”
姜辭憂的語氣輕描淡寫,臉上也溢出一抹笑意。
說的很隨意,但是卻讓人無法忽視。
姜笑笑立馬就罵道:“姜辭憂,你要不要臉,沒讓你改姓,你還真以為是我們姜家的人,我跟你說,我才是姜家唯一的兒,姜家的產業和家產都是我的,你一個子也別想分走。”
姜笑笑態度激烈。
姜錦輝卻閉。
姜錦輝之前知道姜辭憂并不是自己脈的時候,當然是想將姜家的企業給姜笑笑。
但是三年過去了。
姜笑笑什麼資質,什麼德行,他也算是看了。
姜氏企業要是在的手里,不出三年,一定會破產。
所以,他心里早就有了其他的打算。
姜辭憂畢竟也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就算不是親生兒,但重重義,才華橫溢。
何況現在姜氏也極其需要。
姜錦輝說道:“這樣,我給你公司百分之五的份,你要是同意替公司出戰黎,我立馬就將份轉到你的名下。”
姜錦輝一副慈父的模樣:“小憂,雖然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兒,但是你是我們親手養大的,有著深厚的,在我們心里,你和笑笑是沒有分別的,所以,我們以后也一定會一碗水端平,過去的事,我們都不要計較了,好嗎?”
姜辭憂還沒有說話。
剛剛打完電話的馮玉平扭著腰肢走了回來。
拉了椅子,狀似不經意的開口:“百分之五的份?我記得姜笑笑回來的時候,你們倆夫妻就轉了百分之二十的份給吧。”
“怎麼給小憂就剩百分之五了,這百分之五和百分之二十差別可不小,既如此,說什麼一碗水端平呢?”
馮玉平怪氣的語氣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嚴承業拉了一下馮玉平的胳膊:“你說兩句呢?”
今天是姜錦輝的請求修復父關系。
馮玉平這話一說,倒變挑撥了。
姜錦輝的臉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反觀,姜辭憂。
倒還是漫不經心,慵懶的像是一只看戲的貓。
姜辭憂淡淡的開口:“份我不要,我也不會去黎參賽。”
姜錦輝一聽卻是急了。
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你跟笑笑一樣,各持公司百分之二十的份,怎麼樣?如果你替公司參賽拿了獎,公司設計部總監的職位也給你。”
姜辭憂答應的爽快:“好。”
姜笑笑卻直接破防了。
“爸,怎麼能這樣,一個外面的野種,難道真的要把我們姜家的家產分一半?”
“你看看剛剛的樣子,不就是在威脅你,真以為沒有,姜家會破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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