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里面卻很歡快
【舍不得舍不得,小白快到姐姐懷里來】
【弟弟看起來很會的樣子,這撒,誰看了不迷糊】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一個弟弟!我現在強的可怕!】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道上的擴音設備中傳來。
【歡迎大家登陸惡魔島,這是一座沒有深度開發的原始島嶼,從現在開始,各位嘉賓要在這座島嶼上生活一周,并且找到自己的心嘉賓,每晚八點,我們會有一次心投票環節,如果一對男嘉賓彼此投了心票,則配對功,我們將會將這對心嘉賓送往隔壁的天使島優越夢幻的浪漫約會。】
【當然,第二天一早,心嘉賓會重新回到惡魔島,進行新的一天心旅程,直到晚上繼續心投票,嘉賓每天都可以選擇嘗試不同的伴,直到找到自己心真】
【一周的相周期結束之后,最后一天如果自愿配對功,可以為真正的,可以瓜分節目組提供的獎金五千萬金。】
【請各位嘉賓盡可能的尋找自己的理想伴,充分的釋放好和意,祝各位都能在這里找到真!拜~】
機械的聲音突然從廣播里面消失。
幾乎所有的嘉賓都懵了。
江瑟開口:“這什麼綜藝?不是海島度假嗎?”
一旁帶著墨鏡的肆聿風也附和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之前也跟我說是度假綜藝。”
魏亭芳倒是興趣濃烈的模樣:“事越來越有趣了。”
許瑤在旁邊嘟:“魏老師,有趣什麼呀,這不是著我們談嗎?”
魏亭芳笑著看著許瑤:“你抱怨什麼,你和誰談都不虧。”
許瑤有些惱怒:“哼,我和誰也不會和你。”
不過許瑤心里是高興的。
早就從部消息知道這部綜藝請的都是大佬。
對外都說是島嶼度假綜藝。
但是知道,這其實是一檔綜。
所以花了很多錢,才跟挑選嘉賓的副導演牽上線。
魏亭芳說的沒錯。
和誰談,都不虧。
除了那個沈憶白。
男嘉賓里面一個是影帝,一個是京圈太子爺,哪怕是魏亭芳,頂著古裝第一男的稱號,勉強也算得上一線小生,人氣都頗高,不過那個沈憶白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一個普通的法國留學生和登不上臺面的野模而已。
許瑤心里最中意的當然是那位京圈太子爺。
不過那位似乎并不是好相的主。
但許瑤有信心自己可以攻略他。
這麼多年,頂著清純的人設已經不知道攻略了多人。
一開始比他難搞的大佬多了去了。
最后不都變了的下之臣?
許瑤心里已經躍躍試。
沈輕輕在旁邊有些擔憂的樣子:“一定要談嗎?如果不談會怎麼樣?”
節目組似乎聽到了的問題。
機械的聲音再次從廣播里面傳來。
【配對不功的嘉賓就會留在惡魔島生存,友提醒一下,惡魔島上資匱乏,嘉賓們都要自力更生哦,噗~】
直播間
【這個噗嗤就很有靈了,嚴重懷疑這個機械音是謝鳴導演,并且他還在幸災樂禍】
【謝鳴之前拍大逃殺的時候,就是個出了名的瘋子導演,那些嘉賓被的抑郁的抑郁,發瘋的發瘋,這樣的瘋子導演來拍綜?確定會有驚喜?而不是驚悚?】
【所以這個節目應該改《不談就會死》《談還是為野人?》《媽媽,導演著我找對象》】
【我大約也是變態,怎麼這麼期待,荒島求生綜藝看過,綜藝也看過,荒島求生的綜藝還是第一次看,好期待好期待(蒼蠅手)】
姜辭憂也有些傻眼。
唐飛說是公費旅游度假。
腦子里幻想的是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喝椰曬太,而不是淪落荒島。
而且最主要的目的是躲避沈憶白。
沒想到沈憶白不知道怎麼跟過來了,連薄靳修都在。
姜辭憂的心很不麗。
沈憶白則腳步緩緩的挪到姜辭憂的旁邊。
低頭出一個小酒窩,小聲的說道:“姐姐,我的心票每天都會投給你。”
姜辭憂面無表,明艷的一張臉,此時變了一副咸魚。
連一雙漂亮的眼睛都變得毫無彩。
的聲音也是毫無波瀾,仿佛機械一樣:“你敢投給我,我就打你的頭。”
憶白沒被唬住:“姐姐,不要這麼兇嘛,出來玩開心一點。”
姜辭憂是一點都開心不了。
突然開口:“我要退出錄制。”
姜辭憂舉手:“導演,我要退出,違約金我賠。”
簽約的時候,姜辭憂看到違約金好像是兩千萬。
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是賠的起。
如果待在這里,勢必就了薄婉華的局。
這比兩千萬的損失還要嚴重的多。
姜辭憂說要退出。
廣播里卻沒有任何聲音。
姜辭憂又喊了幾遍。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節目組太狗了,沈輕輕那麼小的聲音都有回應,姜主持這麼喊都不應聲】
【姜主持為什麼要退出?因為嫌棄我們小白嗎?】
【小白委屈的都要哭了,我就磕這對怎麼辦】
【逃,他追,翅難飛,好土的劇,我是土狗我看】
沒過一會兒。
飛來一架無人機。
依舊是剛剛的機械音:“大家好,我是你們的管家小飛飛,申明一下本節目一旦登島,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否則不允許退出哦~今天第一天,大家的任務是自力更生,請各位嘉賓在相的過程中尋找適合自己的心嘉賓,晚上投出自己的心票。”
“我們給大家在道上留了一些基礎資,請大家跟我來吧~”
眾人毫無辦法,只能先跟著小飛飛去找節目組的資,
無人機將他們帶到了沙灘上一椰樹之下。
有幾個巨大的包裹。
打開一看。
里面是搭建帳篷的材料。
沈憶白上前查看了一下:“應該可以搭建兩個大帳篷,我們先搭建庇護所吧。”
江瑟開口:“現在住的地方總算有了,那吃的怎麼辦?節目組不會一點都不管吧。”
廣播的聲音再次傳過來。
“不管哦~”
江瑟直接吐。
沈輕輕似乎有些擔憂,拉著薄靳修的袖子問道:“四叔,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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