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華國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條:非法獵捕、殺害國家重點保護的珍貴、瀕危野生的,或者非法收購、運輸、出售國家重點保護的珍貴、瀕危野生及其制品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罰金。
吃野生的鳥蛋,就已經很有可能已經犯刑法了。
但是吃野生的恐龍蛋這事......
哪怕是再通法律的律師,關于吃恐龍蛋犯不犯法這件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什麼恐龍蛋啊,扯哪去了?”白小墨白了霍魚一眼,有竹地說道,“這是鵪鶉蛋,富含蛋白質還好吃,你就放心吃吧。”
霍魚這才松了一口氣。
鵪鶉蛋啊,這東西他吃過啊。
這玩意確實不是什麼保護,市場上都論斤賣,而且還很好吃。
“,那我就放心了。”霍魚拍了拍白小墨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今天的伙食就給你了,可別逞能,不保準的食材咱不吃哈。”
“先保證吃得安全,然后再保證能吃好,我可不想為第一個因為食中毒而犧牲的守冰人。”
白小墨欣然應下,帶著249科考站第一吃貨吳翊和249科考站第一切墩手凌然,去理食材去了。
不得不說,白小墨能從叢林中尋找出的食的本事,還是很高明的。
野外求生中,食是一切的基礎。
能在野外找到并辨認出食,就獲得了活下去的資格。
而這些食其實就藏在我們邊,產富的叢林中缺乏的不是食,而是發現食的眼睛。
比如說公英這個在城市中都很常見的植,就是一種很有營養的野菜。
公英在東北地區被稱為婆婆丁,是家喻戶曉的野菜之一,它的可以用來替代咖啡,它的花可以做酒,它的葉子可以生吃。
當然,在東北大家都拿它來蘸醬吃。
再比如說更加常見的一種植,狗尾草。
有人說狗尾草是小麥的祖先,這是錯誤的。
反倒是粟,也就是我們所吃的那種黃的小米,就是狗尾草的馴化種。
狗尾草也可以食用,食用方法也很簡單。
將狗尾草放到火上稍微一烤,把上面茸茸的纖燒掉,去吃剩下的種子就可以了。
哦對了,還有貓咪一聞就上頭的貓薄荷,其實學名做荊芥(音戒)。
這東西其實是一種中草藥,也可以當做調味品來吃,能治療中暑和急胃腸炎。
總而言之,掌握了尋找食的能力,哪怕是在無人居住的原始森林,一樣能存活下來。
白小墨的廚藝和尋找食的本事幾乎是不相上下的,沒過多一會,幾道由純野外食材做的食就新鮮出鍋了。
被穿串的鵪鶉蛋烤得金黃冒油,再搭配上孜然粒和辣椒,稍微撒上一點鹽,便是毫不弱于烤羊串的人間味。
剛摘下來的新鮮的羊肚菌最適合做湯,正好吳翊這個老六在營地旁的小溪中抓到了幾條新鮮的活魚。
活魚切段,配上羊肚菌和酢漿草,便是一道味道絕頂的大燉。
活魚和羊肝菌中都有大量的谷氨酸鈉,這種質就是味的鮮味來源。
有了這兩個寶貝在,這道燉中只要加量的食鹽,就可以散發出食材本的鮮香味。
蕨菜、公英、水芹之中則含有大量的維生素,但是蕨菜這種食材需要煮后才能食用,因為其含有一種做原蕨苷的質,生吃容易致癌。
白小墨索用沸水將這三種野菜焯,撈出后加生、辣椒醬、食鹽、味、香油等等調味品,攪拌在一起就可以吃了。
這些調料在霍魚空間背包中備有大量存貨,霍魚一向不會讓自己和自己的隊員們委屈了舌頭。
“開飯了!”
白小墨一聲招呼,除了衛棣以外,其他的隊員迅速聚集到一起。
一直在看守著那名不法分子的小白熊也乖乖跑了過來,這個島嶼太熱了,小白熊上的發更厚,導致它一步都不想。
都說相時間長的人,容易變得越來越相像,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至249科考站的這些員們,已經變得越來越吃了。
霍魚背著手走了過來,看著香味俱全的野味大餐,不由得暗自了即將流下來的口水。
他回過頭,對著在一顆大樹上放哨的衛棣喊道:
“小衛,下來吃東西啊。”
衛棣端正地拿著狙擊槍,有些為難地回應道:“站長,我還是先放哨吧,等你們吃完了我再吃。”
看著衛棣一本正經的模樣,霍魚笑了笑,沒有多勸。
一個團隊里總得有一個認真負責的人,他會為團隊的戒尺,讓其他人不會過于放縱。
衛棣的格使然,就很適合做這把戒尺,只要他一不茍地堅守在崗位,其他人就會主變得認真起來。
至于吃飯這件事,給他留一份就好了,霍魚從來不會虧待團隊中任何一個人,更何況衛棣是為了團隊犧牲呢。
“吃飯,吃飯。”
霍魚招呼幾人坐下,然后從烤架上拿下一烤鵪鶉蛋,吹了吹后,剝開皮喂給了懷里的小狼崽。
鵪鶉蛋的皮很薄,有些人吃這東西都可以不吐皮的。
但是霍魚嫌這東西卡嗓子,所以一直都是剝開皮吃。
一顆鵪鶉蛋進了肚子,小魚的一對狼眼睛瞬間舒服地瞇了起來。
烤好的鵪鶉蛋蛋清部分非常q彈,特別有嚼勁,配合外面的孜然,吃起來那是齒留香。
而且白小墨的手藝很好,鵪鶉蛋的蛋黃部分還是流狀態,既不會太干,也不會腥,吃起來和流心蛋的口差不多。
喂給小魚一顆后,霍魚又給小白熊剝了一顆,然后才自己吃了一顆。
至于小雪鸮......給小雪鸮吃鵪鶉蛋,就和給人類吃大猩猩的差不多,多有點殘忍了。
“嗷嗚~(好次,我還要吃~)”
霍魚對著小魚揮了揮手里的簽子,示意它已經把這一串都吃完了。
鵪鶉蛋的數量有限,一人就一串,一串就三顆。
霍魚不可能讓一只小狼崽也獨占一串,所以小魚小團和霍魚共吃一串。
而且人家白小墨也是和自家的小母狼共吃一串,凡事都是患不均而不患寡,霍魚不可能自己搞特殊。
看到鵪鶉蛋沒有了,小魚的狼臉立刻蔫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喏。”一旁的吳翊突然把自己那串遞了過去,“你吃吧,我不吃鳥蛋。”
小魚的兩個耳朵立刻興地彈而起。
“嗷嗚~(謝謝你嗷,姓吳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