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魚又在球場作了一番,這才回到了科考站。
剛換下楊恬的凌然眼前一花,有些茫然地四張了一圈。
什麼玩意,是不是有個大黑耗子‘嗖’得一下躥過去了?
禮貌大黑耗子:你嗎?
翌日。
北極天亮得越來越晚了,今天已經快到中午了,天空才微微放亮。
這代表著極晝已經快要降臨,北極圈的溫度即將驟降。
表現為,科考站周圍的野生,除了狼群外,已經很出現了。
極端天氣開始頻繁出現,但冰川融化總算是暫時停止了。
藍星的極地板塊停止收,沒有繼續融化,算是又過了一年。
但每年春天降臨后,北極的版圖依然會小,環境問題不解決,它還能堅持多久呢?
249科考站的主人和客人此刻無暇顧及這些。
一場張而刺激的比賽即將開始。
雪地足球有自己的規則,和正規十一人制的足球賽完全不同。
雪地足球賽一般采取五人制,由于場地較小、人數、時間短。
所以更講究技,爭奪激烈,觀賞和娛樂很強。
比賽場地同樣是長方形,長度在25米到42米之間,寬度為15到25米。
249科考站眾人對于這場雪地足球賽表示很興趣,但他們只對看其他人上場興趣……
當霍魚詢問誰想上場時,除了白小墨外的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
白小墨倒是很興趣,不過以的格來說,只要是個新鮮事,都興趣……
霍魚氣急,強制地選了三個人跟自己參賽。
吳翊、凌然、衛棣,科考站除了自己之外的三個男站員,自然要在這種時候頂上去。
三人戴上痛苦面,一臉不愿地換上了紅的雪地服,悻悻地跟隨霍魚來到足球場地。
足球場地周圍已經被霍魚連夜豎起了木質看臺,兩個比正常球門小很多的雪地足球球門也矗立在場地兩端。
各國的吃瓜群眾坐在看臺上,嘰里呱啦地用各種語言聊著天。
哈拉,額梅,牛叉……各國特語言不絕于耳。
吳和謝頡、蘇健、慶嬋,這幾位大佬自然是坐在看臺的最佳位置。
吳的眼神深邃,一直落在霍魚的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場地中間米國和羅斯國代表團臨時立的足球隊,正在來回跑圈熱。
看到霍魚等人走來,羅斯國領隊熱地迎了上來:“霍,你還真能一晚上建一個足球場,你真是個神奇的東方男人。”
一旁的白小墨冷眼看向不弱于自己的羅斯國人,了鼻子,小聲哼了一下。
“那必須的。”拉爾森也湊了過來,“我早就知道,霍的本事可大了。”
霍魚笑著接過拉爾森手中的足球,問道:“怎麼說?誰先踢第一場?”
拉爾森面帶笑容:“我們商量好了,我們和羅斯國先踢一場,然后贏的那隊和你們華國踢,誰能贏到最后就是勝者。”
霍魚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這不就等于自己這隊直接進決賽了嗎?
還有這種好事?
“喝,長大了?”霍魚滿懷欣道。
拉爾森:???
雖然不太明白這句話啥意思,但怎麼覺得這小子在占我的便宜?
“你是主人,我們是客人嘛。”羅斯國領隊在一旁說道,“主人自然要有點主人的特權。”
霍魚笑了笑沒說話。
他明白,自己是主辦方這件事只占了很小的因素,人家之所以讓著自己,是因為本沒把華國足球放在眼里。
霍魚暗自冷笑。
可曾聽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
全員掛壁怎麼輸啊!
我蕭魚今天就來報當年退婚......咳咳,華國男足之仇!
賽程決定下來后,霍魚帶著伙伴們來到看臺,坐在以李總指揮為首的大佬團隊后面。
坐好之后,霍魚暗自通系統:“統子,開啟直播。”
在北極踢足球,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不靠這個機會賺點認同點,豈不可惜?
小黑球被釋放而出,幾名大佬回頭看去,都沒有出言制止。
霍魚的直播給守冰人組織帶來了太多好,幾乎所有管理層都是支持的態度。
“大家好啊,今天直播的容是,雪地足球賽!”
足球場地進觀眾們的視野中,彈幕自然是瘋狂滾:
“我靠,魚爺現在玩得越來越花了。”
“有一說一,為啥是足球?這不是往槍口上撞?”
“有沒有一種可能,魚爺接了賣海參的廣告?”
“不懂就問,這是世界杯嗎?”
“樓上的,你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花唄嗎?”
盡管觀眾們對華國足球充滿了不信任,霍魚依舊沒有反駁,而是化為解說員,開始介紹起場上的局勢。
不得不說,這兩個國家對育的重視程度,是完全高于華國的。
雖然都是每日泡在實驗室的科學家,但兩支隊伍還真踢得有模有樣,顯然是系統學習過足球運的。
相比而言,華國教育對育的權重就低了很多。
雖然這兩年一直在改革,在變得更好,但這種差距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
分數,仍是大多數學生首要面對的問題。
兩支球隊勢均力敵,最終還是米國隊以微弱的優勢拿下了比賽。
看臺上依舊歡聲笑語,只是友誼賽而已,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都沒有把輸贏當一回事。
唯有謝頡臉有點難看。
霍魚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出聲問道:“謝老,您怎麼了?”
未等謝頡回答,一旁的蘇健就笑道:“老謝啊,500塊錢我拿走了啊。”
小謝賭球之心不死,了五百塊錢兩支隊伍平局。
現在自然是輸的底都不剩。
“小霍魚。”李笑瞇瞇地問向霍魚,“馬上就到你們上場了,有沒有信心?”
霍魚信誓旦旦:“瞧好吧您,必勝!”
李笑道:“好,很有神,那我你們隊1000米刀!”
蘇健:“哈哈,我也支持霍魚,華國隊500米刀!”
慶嬋:“沒說的,我也500米刀!”
謝頡面猶豫之。
終于,他一咬牙:“為科學家,就要尊重客觀事實,我在心理上百分百支持我們的隊伍,但還是要米國隊。”